“是你!”
看著那人身后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我卻是不禁一個寒戰打來。
身后那人不是別人,竟然是之前金蟬脫殼逃離的李義府這個奸臣賊子!
我終于明白了,為什么我閩王府的車隊會在這破地方遇襲?為何這山上主人會喊我上山?原來這一切皆是一個陰謀!
可是為什么他們會叫我和仙兒一起上山,難道說只為垂憐美色嗎?想到這我卻是不禁抓緊了手中的火銃,要是這些家伙真是膽敢上前對仙兒有什么非分之想,今日就是拼了這條命,咱也要搏上一搏!
“殿下,下官竟能在此處遇到殿下,還真是下官三生有幸?。 ?
“哈哈,殿下不敢當,想你這等叛*賊子,本王可受不起那一聲殿下!”
突然之間,我竟是覺得這家伙竟是那般的惡心,一時間新仇舊恨卻是匯聚在了一起,要不是看著他們人多,老子還真想一銃給放了他。
而且其中還有太多疑惑,咱都還需要這家伙替咱來揭開,要不然他死了,這一通糊涂賬咱又找誰去問?
“殿下,下官可并非什么亂賊,下官可是朝廷工部員外郎,乃是圣上親自任命的。”
這家伙這個時候還在恬不知恥的說自己是我大唐的官,真不知道他媽怎么生了這么一個不要臉的家伙,連他李家八輩子的臉都丟盡了。
“圣上任命?哈哈,難道你不知道如今你已是成了在逃的大唐欽犯,而且還是圣上欽點的,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你,哼,李恪,死到臨頭你還這般大言不慚,要不是你們一伙閩地的狗官陷害,我李義府豈能落到這般境地,不過今日只要能夠殺了你,哼,我想回到長安自有人替我洗清的,哈哈哈!”
此時此刻的李義府早已露出了他那真是的嘴臉,在他眼里,我不夠就是一個死尸罷了。
“先生且慢!”
李義府身前那個彪壯大漢卻是開口了。
“雷將軍,此人便是大唐閩王,將軍何不就此殺之!”
見到來人竟是出言阻止,李義府卻是有些不解。
“來的都是客,先生不會這都不知吧!”
此人話中帶著的些許不滿,我卻是聽得真切,看來這漢子并非李義府一伙的?。〔贿^既然不是和李義府一伙之人,那他有事何許人?
“二郎,二郎,是何人害了你啊,為父一定要他償命!”
就在這時,只見一個五十多歲,看上去有些陰鷙的老者從后面軍營之中跑了出來,對著剛剛那具是的不能再死的尸體在哭。
“雷將軍,就是他,就是他殺了二爺!”
剛剛的那個小校卻是立馬指著我說道。
“小子,是你,是你殺了我家二郎,本將軍今天要你償命!”
那老家伙一雙陰鷙的眼睛卻是突然變的血紅,猛地一下抽出身旁一把制式大刀卻是欲要上前來劈了我。
此時此刻,我早已是將手中的手銃抓牢,卻是不成想因為長久握銃,一不小心手滑,右手的火銃竟是滑落在地。
而那刀已是舉到了我的面前,左手已是來不及開火,我已是將頭扭了過去,卻是不忍心看到自己身首異處的模樣。
難道說我要死了嗎?
“不要!”
就在這時仙兒竟是掙脫我的懷里,擋在了我的面前。
“仙兒,回來!”
可是這一刻什么就來不及了,一想到仙兒竟是要眼睜睜的看著仙兒死在我的面前,憤怒早已充斥我的腦海。
“蹦!”
一聲清脆響起。
我卻是從無盡的憤怒之中恢復了些許過來。
眼前似乎并沒有什么發生,仙兒還站在我的面前,盡管有些瑟瑟發抖,不過她還活著。
而地上一把大刀卻是掉在了地上,那把刀正是剛剛那老者手中的刀。
剛剛到底發生了什么?
“雷老,請自重!這里是鐵蹄營,不是你們雷家!”
我很詫異,原來剛剛那生死一刻,竟是那中年漢子擋下了那一刀。
“哼?!?
那老頭子盡管面色都變綠了,不過卻是不敢發作,抱著兒子的尸體一旁離去了。
“多謝了!”
出于感激,我卻是說了聲謝謝。
“閩王殿下,不必說謝,剛剛本將只不過是不愿某些人在我面前太過放肆。”
對與那漢子的漠然,我也沒過多在意,畢竟人家剛剛是救了仙兒的。
不過接下來發生了一幕,我卻是有些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原來那漢子竟是盯著仙兒看個不停,雖說不至于流個口水什么的,不過我李恪的女人豈容的他人這般赤**的看。
“這位將軍,雖說您剛剛救了本王妻子,不過這。”
不過再一次咱有被直接忽視掉了。
“這位姑娘,不知可否將那玉佩與某一看否?”
慚愧,慚愧!
原來剛剛不是盯著咱家仙兒,而是她那塊一直戴在腰間的玉佩??!
要說這玉佩,卻也奇怪,玉石是純正的羊脂白玉,玉溫潤細膩,如脂如膏,不過在玉的中間卻是一道血紅,似乎是天然而成,依托那血色雕刻的竟然也不是什么凡物,而是神鳥火鳳,顯得格外栩栩如生。
要知道這在古代這鳳凰可不是什么人可以隨便用的,那可是皇室家族女性一般才可以佩戴。
以前我也沒太多在意,或是這鳳型玉佩咱在一些個姐姐、妹妹、姑姑那看得多了,再說仙兒是我的王妃,那也是皇室中人,配個鳳型玉佩也沒有什么的。
不過現如今,這中年漢子竟然是提出要看著玉佩,我卻是才重新勾起這份記憶,難道說這漢子是看上了這玉佩的價值,可是既然是看上了,為何說話語氣還這般客氣?強搶不就是了,顯然他不是為了財。
既然不是為財,那又是為了什么?一時半刻,我還真就是不明白。
“夫君?!?
仙兒卻是轉過頭來看了看我,見那漢子也沒惡意,我卻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見到我允許,仙兒卻是解下腰間的玉佩,遞給那中年大漢,接過玉佩的那一刻,那漢子卻是顯得極為恭敬。
就在我為此有些不解之時,那漢子卻是突然喃喃道。
“血玉,就是這血玉,十多年了,我終于見到了!”
接著那漢子卻是滿臉有些激動地對仙兒問道。
“這玉佩姑娘從何而來?”
“這是我母親彌留之前留給我的,恩人有什么不是嗎?”
因為救過自己,仙兒卻是直接喊上了恩人。
“噗通!”
仙兒話剛說完,那漢子的舉措卻是嚇了我一跳。
這是干什么?
然而那漢子接下來的一句話,我卻是凌亂了。
“公主,末將苦等十五年,終于見到你了!”
公主?難道仙兒是我妹妹?我亂倫了?!不會啊,仙兒姓蕭,不姓李??!難道說仙兒是…….
這,這又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