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后,玉歡這才點點頭應下,然后正色的啟唇說道:“對啊王妃,奴婢覺得這個寧妃根本就是不懷好意,想要挑撥王妃跟鄭貴妃內斗而已,王妃你說是這樣的嗎?”
聽到了玉歡這么說后,才讓寧析月的神色中多了幾分無奈的氣息,沉默了片刻后接著說道:“玉歡啊玉歡,沒有想到你現在變的越發的聰明了。”
“呃……奴婢也只是隨便說說而已。”玉歡低聲說了一句。
寧析月笑著搖搖頭,正色的說道:“你說的不錯啊,寧妃來找我的確是想要挑起我們的矛盾,只不過我跟鄭澤蘭之間的恩恩怨怨早已級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所以不算是挑唆,不是嗎?”
“有時候奴婢都不知道王妃的心里在想什么了!”說著,便也斂起了自己的神色。
“好了,走吧,我們該回去準備明日的狩獵了。”寧析月淡淡的啟唇說著,其實不管寧妃到底是不是調撥,對于寧析月來說都沒有任何麻煩。
想到了這里后,便也斂起了自己的神色,鄭澤蘭這個女人真是喪心病狂,看來這一次要狠狠的給她一個教訓了。
等到了第二天狩獵大會快要開始的時候,寧析月卻是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
“怎么了,看王妃印堂發黑,而且臉色很不好啊?”鳳鳴下意識的問道。
“你不能說句好聽的話,什么我印堂發黑?”說著,寧析月忍不住白了一眼說話的人。
聞言后,鳳鳴便輕哼了一聲,一本正經的說道:“屬下說的是實話,所以等會的狩獵場上,王妃一定要小心,聽說鳳山里長年都是野獸出沒很是威脅,還有……”
等到鳳鳴說完的時候,寧析月已經喝完了一杯茶水了,打了一個哈欠后,才懶洋洋的抬眸看著面前的人:“說完了?”
“屬下已經說完了。”鳳鳴倒是一臉嚴肅的表情。
聽到了這里后,寧析月淡淡的勾唇起來,到了嘴邊的話語斟酌了片刻后,才正色的啟唇說道:“等到殿下回來了,我要讓殿下給你盡快找一個女人解決了你的終身大事,免得你一直在我耳邊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沒了……”
“不是,王妃……屬下說錯什么了嗎?”鳳鳴伸手撓撓自己的后腦勺,一臉不明所以的樣子。
玉歡走過來,狠狠的瞪了一眼說話的人:“哼,你才印堂發黑呢!”
寧嘉禾遠遠的看著這一幕,緩步走了過來,身穿著一身翠綠色的長裙,輕聲說道:“姐姐你也來參加狩獵的嗎?”說著,便露出了一抹輕和的微笑來。
聽到了這人的聲音后,寧析月這才側眸看去,挑眉問道:“你來做什么呢?”
“我自然也是來參加狩獵比賽的啊,姐姐可以來我自然也可以來。”說著,便斂起了自己的神色來。
而寧析月則是用一種淡然的表情看著面前的人,隨后輕言慢語的說道:“好啊,那你可是要小心了,這狩獵場上什么都有,不要被什么老虎獅子給活吞了,那翼王殿下可是會心疼的。”
寧析月的一句話就讓寧嘉禾的臉色瞬間變綠了,但是很快就斂起了自己的神色,然后佯裝出了一副沒事人的樣子,輕笑了一聲:“姐姐說的話我都記下了,謝謝姐姐的提醒。”
“哼,我懶得理你。”扔下了這句話后,寧析月便轉身離開了。
看著寧析月此時走遠的背影,寧嘉禾藏在了衣袖中的手指微微收緊了幾分,唇角閃過了一抹冷意,等著瞧吧,接下來可是有好戲看了。
寧析月換上了一身白色的長裙,玉歡緩步走來,將披風給寧析月系上,輕言慢語的說道:“殿下走的時候再三交單了,要讓王妃把這個穿上,可以保護王妃。”
望著那厚重的盔甲,寧析月這才笑著搖搖頭,無奈中還是點頭說:“好,那就穿吧!”
翻身上了馬背后,看著其他人已經舉起了手里的弓箭開始尋找獵物,寧析月倒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慢悠悠的開始騎著馬散步。
“這不是八王妃嗎?”身后傳到了一道聲音。
聞言后,寧析月側眸看去,見來是趙江后,才正色的說:“怎么樣啊趙將軍,喜歡我送給你的禮物嗎?”
聽聞此言,趙江的神色中多了幾分炫目的氣息,隨后一本正經的說道:“多謝八王妃成全,若是沒有八王妃的話,想必末將也不能那么順利的跟喜歡的女子在一起。”
“只要你高興就好。”寧析月勾唇一笑。
似乎想到了什么之后,趙江才低聲說道:“我跟青羅很快就要成親了,到時候王妃可一定要來。”
寧析月卻是勾唇一笑,嘴角多了一抹明媚的氣息,說道:“這是自然。”
“對了,前面一帶可能會有鹿,王妃若是要尋找大的獵物,可以去前面,相反的方向可能會危險一些,經常有一些毒蛇出現,王妃要小心了……”說完后,他也就轉身離開了。
目送著趙江離開后,寧析月便也斂起了自己的神色,笑著搖搖頭,這樣的一個男人愛美人不愛權勢,沒有想到其他人費勁腦子都沒有得到這個人,而自己只是做了那么一件事,就已經輕易的抓住了他的弱點。
“在想什么呢?”封亦辭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寧析月的身邊。
聽聞此言后,她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神色平淡的說道:“這是我的事情,跟翼王殿下似乎沒什么關系吧?”這個男人,怎么總是出現在自己的身邊。
“這里那么危險,你來做什么?”封亦辭不悅的問道,心里很是無奈,這個女人怎么那么不知道進退呢,不知道現在有多少人盯著她嗎?
看著封亦辭這一臉關心的樣子,寧析月騎著馬走到了他的身邊,刻意的壓低了嗓音說道:“你有沒有覺得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像極了曾經的我呢?”
果然,聽到了寧析月說的這句話后,封亦辭的目光頓時就僵硬了下來,然后才皺眉問道:“什么意思?”
“曾經……也有一個女人滿心信任你,只可惜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現在少用這副假惺惺的姿態來跟我說這些話,別忘記了你我的身份。”曾經的仇恨,寧析月怎么會忘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