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盡溫柔的吻,霸道纏綿,不容你躲過的舌,雖然來得猝不及防,但卻能清晰的感受到其中的溫柔細(xì)膩,仿佛要將你給融化了一般。
燭火繚繞過半,封華尹這才好心的松開手,但不變的,依舊是那雙滿含寵溺的墨眸。
寧析月皺眉:“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說實(shí)話,現(xiàn)在她也沒聽幻兒讓翠柳帶回來什么消息,也不知道獵場今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但看現(xiàn)在封華尹的樣子,寧析月懷疑,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太子一向?qū)⒎馊A尹當(dāng)做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時時刻刻算計(jì)著,難保這次在獵場不會設(shè)下什么埋伏之類。
“今日有人在獵場埋伏下殺手,殺手們用的武器是牧越的彎刀,只是當(dāng)時納蘭書和我在一起,大概,那人也是沒有想到的。”
封華尹嗓音低沉有磁性,如同一壺釀制的美酒般散發(fā)著韻味:“月兒,今天發(fā)生了一些事,所以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你,我很想你。”
“這……”
皺了皺眉,寧析月給自己倒了杯茶一口飲下:“看來,那人只是想挑撥離間而已,但這件事你也不能太過于放松,一定要的小心才行。”
真的是因?yàn)檫@些殺手,這個男人才如此怪異的嗎?為什么她感覺不太像呢?
總之,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正想著,腰間突然多出來兩只手,寧析月整個人又落在男人寬闊的懷里。
這一下,寧析月本就緊皺的眉頭更加緊皺了幾分:“你到底怎么了?”這個男人今天實(shí)在是太怪了,今天的獵場一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沒什么,就是想這樣一直抱著你,一輩子才好。”
封華尹難得的享受這清閑的時光,更加覺得,白日里封郡的做法是對的。
有什么東西是比心愛女人更重要的呢,更何況,現(xiàn)在扶辰的太子是寧嘉禾,和月兒沒有絲毫關(guān)系。
寧析月及其古怪的皺了皺眉頭,一把拉下男人放在腰間的手,語氣中滿是嫌棄:“你吃錯藥了吧,有這時間還不如看著點(diǎn)封亦辭的下一步動向。”
真不這個男人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了,竟然會跑來這里說些奇奇怪怪的話。
封華尹一雙手僵持在半空,英俊挺拔的五官糾結(jié)在一起。
他都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了,難道月兒都沒感覺到么!
“怎么了。”
寧析月皺眉,語氣難得凝重不少:“我說的不是在開玩笑,這段時間你一定要小心,我懷疑封亦辭會有下一個動作。”
聞言,封華尹臉上的笑意一點(diǎn)點(diǎn)冷卻了下來:“月兒,我不是來和你說這事的。”
封亦辭的事,他自然會多多注意,只是,月兒這三番四次的提示,是否有別的原因?
察覺到封華尹探究的視線,寧析月臉色微僵,連忙道:“我累了,想要休息了,你趕快回去吧!”
前世封華尹是被封亦辭給陷害,可是她卻根本不知道具體過程到底是因?yàn)槭裁矗@個時候,必須要她自己慢慢調(diào)查和準(zhǔn)備,而不是先告訴封華尹。
想到這兒,寧析月再次恢復(fù)了冷漠的臉色,顯然,并不打算和封華尹繼續(xù)說話了。
封華尹眉頭緊皺,墨色眼底閃過絲絲異樣,好半響,方才點(diǎn)頭離開。
獵場之內(nèi),太子的專屬帳篷內(nèi)。
封亦辭眉頭緊皺的坐在首位,臉色不明:“納蘭太子,我們白日里不才見過面么,這么晚了,你不休息,怎么又來了?”
這個納蘭書白日里幫腔封華尹和封郡,現(xiàn)在又跑來自己這里做什么,示好嗎?
面對封亦辭的話,納蘭書沒有絲毫不悅,反而低聲的笑了起來:“本殿下想,太子應(yīng)該對我有些誤會,其實(shí),我只是不希望你們兄弟之間過于不和睦而已。”
聞言,封亦辭反而笑了起來:“納蘭太子說話真好聽,可本殿下現(xiàn)在也不明白,納蘭太子到底是哪一邊的人。”
納蘭書來到扶辰國也有一段時間了,可卻屢次和封華尹走的很近,白日里又幫著那兩個人一起說話,這難道不足以說明什么嗎?
雖然這個想法早在心里,但封亦辭卻始終沒有說出來,因?yàn)樗X得,如果封華尹和納蘭書這兩個人真的合作在一起,那對他來說倒也不是一件壞事。
只要自己稍稍挑撥離間,那所有人都會認(rèn)為封華尹已經(jīng)背叛了扶辰國,成為扶辰國的叛徒。
只是,他還沒有抓到實(shí)質(zhì)性的證據(jù),否則,現(xiàn)在又怎么會讓封華尹逍遙。
“本殿下這么晚來,可不是和太子殿下在開玩笑。”
重重的放下手中茶杯,納蘭書冷聲道:“我不管你們扶辰的奪嫡之爭到底是有多么殘酷,也不管你們誰最后會坐上皇帝的寶座,但本殿下今日在這里撂下一句話,若是封亦辭你下一次再找人冒充我牧越的殺手用來做壞事,那我定然不會客氣。”
“你……”
心知納蘭書定然是已經(jīng)知道了,圍攻封華尹的殺手正是自己安排的,只是他沒想到,封華尹和納蘭書當(dāng)時會那么巧的在一起。
皺了皺眉,封亦辭接著開口道:“納蘭太子,白日的事本殿下并不知情,但我向你保證,這種事絕對不會發(fā)生第二次。”
“看來,我真是高看了太子殿下你,原來,你也是個敢做不敢當(dāng)?shù)摹!?
嘲諷一笑,納蘭書這才扭頭看向站在門外的寧嘉禾,嘖嘖搖頭:“太子殿下的這位未婚妻的姿色可真不怎么樣,但心眼可是蠻多的。”
“這次的射獵來了許多富家子弟,還有之前那些進(jìn)宮的秀女。”
封亦辭眉頭緊皺,言外之意是寧嘉禾會來這里是皇帝的旨意,而不是他的。
“呵,可寧析月還在禁足。”
從椅子上站起身,納蘭書走到寧嘉禾的身邊,拿起手中的折扇,輕佻的挑起寧嘉禾的下顎,嘖嘖搖頭:“當(dāng)上大小姐的感覺怎么樣啊!”
他雖然住在皇宮,但寧將軍府的事他卻一直派人關(guān)注著,陸溫和這個女人是怎樣一步步欺負(fù)在小月月的頭上的,他可是一清二楚的很。
被納蘭書盯著,寧嘉禾眼底快速閃過一抹驚慌,這個納蘭不會是要為寧析月抱不平吧,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她……
真懷疑這個納蘭太子和寧析月早就認(rèn)識了,若不然,堂堂一個牧越太子,又怎么會為了寧析月而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