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君亭領兵前去出戰!戰馬在氣宇軒揚的在軍前奔馳著,他的嘴裡沒有說太多激勵士氣的話語,已經走的這一步的這支部隊已不需要太多的豪言壯語來激勵,這是軍隊中的軍隊,精銳中的精銳,在他面前的這這些戰士都是他親自挑出來的。而且每一個人都經歷過最少五次以上的戰鬥,最爲關鍵的是,他們中沒有一個人的手上沒有染上過敵人喪命時的鮮血。
魏君亭道:“兄弟們,你們都是在戰場上舍棄性命才活到今時今日的!今日我們要一起再同生共死一次!”
面前的戰士只是將長矛整齊的向天空一揮,這是向天借膽,向天要命!魏君亭笑了,臉上帶著真實的、毫不做作的驕傲笑容道:“出發!”
這樣一支精銳的部隊,在魏君亭的帶領下連克數敵,一個又一個的捷報傳至宮中。這樣桃灼心裡稍稍安心下來。這魏君亭是她最後一個信任的人了。她與他是君臣更是象朋友一樣。朝堂之上,豆根看到這樣捷報,哈哈大笑道:“魏將軍出門,果然不同凡響,此去平定亂賊,功不可沒啊!”
李少堂附議道:“王上英明,魏將軍素來是定國安邦的良將!”
更有大臣道:“魏將軍帶兵出征,擊退敵軍,保我江山,居功至偉!有此良將,是我襄揚國之福啊!”
豆根一聽,樂道:“既然魏將軍替朕保全了河山,朕也不能薄待了他!朕賜黃金萬兩,良田千傾!”
滿朝文武道:“王上仁愛啊!”
豆根高興的退了朝,剛到寢宮,奴才慧高便迎了上來,見到豆根滿面得意,慧高小心的問:“王上,今兒可有什麼喜事?”
豆根道:“你這小奴才,倒是會看臉色啊!”
慧高道:“王上過獎了,奴才就是靠看人臉色才討口飯吃的啊”
豆根樂道:“朕今天確實高興啊,魏將軍捷報頻傳,我襄揚國的江山可保啊!”
那慧高一聽道:“王上,這凡事不能太過。這好事有時過了也會成了壞事啊!”
豆根笑道:“你何出此言?莫不是妒忌別人?瞧你一個小奴才,朕就是讓你領兵打仗,你也不成啊!”
慧高道:“王上,你莫取笑奴才了,奴才雖沒有那治國打仗的經瑋之材,卻也知道功高蓋主這個詞。”
慧高此一說,只是想試探一下豆根,豆根倒底年輕,沉不住氣,臉色變了變。慧高趁機道:“魏將軍本是先王的將軍,深得人心。已帶兵幾十萬在外征戰,現在誰不唯魏將軍馬首是瞻,王上,這魏將軍若真是一心一意對您,倒也還好,倘若他有二心,那王上的江山可會真的不保!”
豆根一聽,心裡一驚,都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對這個魏君亭他雖然比較放心,但還是穩一穩比較好一些。於是立馬下詔。三天後,魏君亭收到一道詔書,要魏君亭將軍立馬回宮,受賞!魏君亭心想,這仗纔剛剛開始,哪有回宮受賞的道理,何況就算要回去,也得全部將士一起回宮啊,哪能自己一個就先受賞了呢?魏君亭將軍不想就這樣回去,可是以豆根一道道金令,到最後甚至奪了他的兵權,讓他速速回宮。魏君亭不知這個豆根在想什麼,無奈,只得把兵交給副將,李憶,自己帶著兩個身護衛,倉促的往回趕。
也是天妒英才,那魏君亭有治國安邦之才,又有變通人際之數。惹了許多人妒忌,也不知是怎麼的,竟在半路上被敵軍的小股部隊給圍住了。敵軍一心想活捉了他,只是那魏君亭竟令死不從,敵軍戰死無數。最後,敵將忍痛殺了他。並將他的頭掛在了城樓上。
消息傳到襄揚國,桃灼心裡的苦楚竟不能對一人說。那魏君亭是早就料到自己不能回來的吧。他那麼聰明的人,人精樣的如何能不知的,可是他到底還是去了,爲了襄揚國他去了。只是他不是死在戰場上,這樣一個男人不能死在戰場上,對他是一種污辱。
桃灼掙扎著起來,打開錦盒,只見裡面是一張素箋,因爲年代已遠竟有些泛黃,桃灼小心的打開,發現素箋右下角竟畫著一對卡通小人兒。這分明就是自己玩笑之作。是何年何時被他所得?桃灼輕輕的讀著上面的小詩:“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不禁淚如雨下!
自己穿越過來,總以爲可以應付一切,總以爲自己懂一些知識道理,便能在這裡世事靜好,歲月安穩,可是事實完全不是這樣。
她不懂那些穿越過來的人爲何事事順心順意,有的甚至改變了整個朝代,而自己去如灰塵樣的輕微,她不僅改變不了自己,而且連自己身邊的親人都保護不了,反而是身邊的親人因爲她一個個離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