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片刻,安排一下,我和你一起回去,大人調(diào)兵遣將也需要時間,被你這么一來一回都耽誤完了。”陳治愈把柴靜兒叫到了房間。
“靜兒,我得去城主府一段時間,后天早晨你在醫(yī)館門口貼一張布告,就說我去城主府有要事處理,這半年多時間咱們兩個風里雨里的沒有一次遲到缺席,這次請假,相信大家也是能夠理解的,醫(yī)館里還存著一些丹藥,如果有急著療傷的,你把丹藥賣給他們就行了,其他的病就不在這一時半會了。”陳治愈安排到。
“好,先生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做?!辈耢o兒點了點頭。
別看她只是個不能修煉的普通人,但陳治愈的名聲在外,連胡先生、龍虎門都惹不起的人,青山小鎮(zhèn)誰敢冒犯醫(yī)館?
即便只有柴靜兒一個人坐鎮(zhèn),醫(yī)館的安全也是能夠保證的,更何況旁邊還有理事廳呢,鎮(zhèn)長和陳治愈的關(guān)系可是好得很,誰要是膽子大到敢在醫(yī)館鬧事,鎮(zhèn)長分分鐘滅了他。
“走吧,我又得去城主府上叨擾了。”陳治愈帶著火焱來到了刻畫著定位紋的地方。
“知道這是什么么?”陳治愈問道。
“這是……符文?”火焱一驚。
“將軍見過符文?”陳治愈問道。
“不曾見過,但是聽說過,符文是修神者的手段。”火焱搖頭道。
“我這個定位紋是直通城主府的,我可以隨時在青山鎮(zhèn)和城主府之間來回瞬移?!标愔斡f道。
火焱驚奇的看著陳治愈,已經(jīng)無法想象陳治愈到底還有多少底牌。
底牌肯定還有很多啊,要不然怎么就有絕對的自信去挑戰(zhàn)龍虎門呢。
“閉眼?!标愔斡鷥?yōu)哉游哉的說道。
再一睜眼,二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肖雅的閨房,火焱自打到了城主府,還沒進過這間屋子了。
肖雅不在,已經(jīng)去郡城的煉丹師公會學習了。
門打開,城主府熟悉的院子映入火焱眼中,他才確定自己真的是瞬間從青山鎮(zhèn)回到了城主府,比起自己辛苦的趕路,這種方法實在是太快了。
“走吧,要想徹底擊潰龍虎門,我這瞬間轉(zhuǎn)移的方法遲早得顯露出來,算不得什么秘密了。”陳治愈說道。
火焱跟在陳治愈身后,來到城主的房間,城主正在閉目養(yǎng)神,聽到下人通報陳治愈和火焰一起回來了,他一愣,算一算時間,這也對不上啊,急忙起身相迎。
“參見城主大人,原本是想讓火焱將軍自己回來通報,后來想了想,還是親自跑一趟吧?!标愔斡χ忉尩?。
“你已經(jīng)從先生家里打了一個來回?”城主和陳治愈見禮之后,疑惑的看著火焱。
“大人,你還是讓先生給你解釋吧,我現(xiàn)在感覺就像做夢一樣?!被痨涂嘈Φ?,他還在回味剛才那幾秒鐘的感覺呢。
“定位紋,大人聽說過么?”陳治愈入座后,問道。
“空間瞬移?”城主倒吸一口冷氣。
陳治愈點了點頭。
“符文之道,乃是青玄大陸最神秘的法門,空間類的符文更是玄妙非常,沒想到先生竟然已經(jīng)掌握?!背侵鞲袊@道。
“小手段而已,都是師傅教得好?!标愔斡f道。
“先生的師傅定是當世奇人啊,怕是得在那上三天吧?!背侵髡f道。
“差不多。”陳治愈笑了笑,要論起青玄大帝所處的位置,那得是在天外天。
“怪不得,怪不得先生身上有如此多神奇玄妙之事,若是從那上三天而來,一切就都能解釋的通了,上三天的玄妙,不是我等所能理解的?!背侵骺搓愔斡哪抗馔耆亲鹁戳?。
雖然現(xiàn)在陳治愈只是五品玄宗,可人家有個上三天的師傅,即便是瑪雅王朝的王上,也得對陳治愈禮讓有加啊,誰惹他那就是找死。
以前也有吹牛逼自己是上三天來的想要混吃混喝的,但那些人的話都經(jīng)不起推敲,遲遲早早會被人識破,貽笑大方,然而陳治愈就不一樣了,他時不時拿出一些新東西來,就能讓你驚掉下巴,這樣一個人是絕對不敢惹的。
這不,龍虎門惹了,馬上就要付出代價。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隨著城主一封接一封加急書信的發(fā)出,從瑪雅王朝各地趕來的高手匯聚一堂,加上城主和火焱,一共是一十九名玄尊,修為最高的是一名七品玄尊,修為最低的還有一品玄尊,而城主本人則是三品玄尊。
對龍虎門動手,是城主府的一件大事,甚至可以說是頭等大事,沒有比這個更要緊的了,這是一場必須打贏的戰(zhàn)役,打贏了,無非是彰顯一下王朝的武力,還能震懾一下其他蠢蠢欲動的武林門派,也可以為肖申克本人積累一筆政績。
而一旦打輸了,就會打破現(xiàn)有的平衡局面,讓城主府陷入一種尷尬的境地,而且還會有損王朝的顏面,助長江湖門派的囂張氣焰。
為了盡可能多的儲備力量,城主把在郡城學習的肖雅都給叫回來了,好歹也是一名九品玄宗,而且還能發(fā)動精神力攻擊,再者,她可是青玄大陸除了陳治愈之外,唯一一個會使用手槍的人,理想狀態(tài)下,一槍就是一個玄尊,這也很厲害了。
第三日夜,出征的前一天晚上,城主在府上宴請前來助陣的一眾高手,眾人圍坐之地,城主特意讓陳治愈坐在他的左手邊,右手邊則是那名唯一的七品玄尊。
這三日陸陸續(xù)續(xù)趕來的眾高手對陳治愈也最為好奇,區(qū)區(qū)一個五品玄宗,還沒有城主府侍衛(wèi)的平均修為高呢,然而城主對其卻是禮敬有加。
譬如現(xiàn)在。
“諸位,明日一戰(zhàn)事關(guān)重大,其中利害想必大家也都清楚,我們都是王室的朝臣,許多更是王室的血脈,理應(yīng)為王室竭忠盡智,龍虎門在我蒼云城盤踞了二三百年,始終是王室心頭大患,如鯁在喉。
肖某不才,愿舉全力與之一戰(zhàn),不能讓龍虎門繼續(xù)囂張跋扈下去,原本也是沒什么資本的,但自從認識了我身邊的這位陳先生之后,我突然發(fā)現(xiàn)想要搬到龍虎門好像也沒那么難。
明日一戰(zhàn),就由陳先生擔任總指揮,包括我在內(nèi),希望大家都聽從先生調(diào)遣,切莫自作主張,以免誤事,拜托諸位了。”城主朝眾人鞠了一躬,說道。
“肖兄,這三日來我等也從未發(fā)問,但此事憋在心中實在不吐不快,如果不問清楚,我等也很難發(fā)自內(nèi)心的遵從這位陳先生的號令啊,我們眾人當中,修為最高的當屬肖戰(zhàn)侯爺,即便肖戰(zhàn)侯爺讓賢,那我們也是沖著你肖兄的名頭來的,讓我們聽一個五品玄宗的號令,實在是說不過去啊?!币蝗谁h(huán)視四周之后,沉聲說道。
“呵呵,我知道有人會這么問,先生的神通不是你們能想象的,即便是肖戰(zhàn)侯爺與先生對上,那也是絕無半點勝算?!背侵髡f道。
“什么?肖兄莫非是在說胡話?七品玄尊對戰(zhàn)五品玄宗,反倒毫無勝算?”那人反問道。
“的確如此,肖某也不是傻瓜,如果先生沒有真才實學,我怎么可能將其奉若上賓呢?!背侵髡f道。
“既然陳先生這么厲害,何不就趁現(xiàn)在給大家展示展示,也好讓我們心里有個底啊?!蹦侨苏f道,眾人都是點頭。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不就知道了。
“要我出手的話,那肖戰(zhàn)侯爺可就要做好受傷的準備了,不過我是一名醫(yī)生,即便受了傷,我也能給你治好,而且不會留下后遺癥,侯爺要不要試試?”陳治愈問道。
“我嗎?我還是算了,一把年紀了,怎么好跟你一個后輩出手,你問問他們,誰愿意切磋的,站出來給我們演示演示。”肖戰(zhàn)侯爺一擺手,推了個一干二凈。
“我來!”先前發(fā)問的那人自告奮勇的說道。
“好,那就請諸位移步院中吧。”陳治愈起身說道。
“秦叔叔,別怪侄女沒提醒你哦,先生很猛的,一旦開始比試,不光勝負掌握在先生手里,就連你的生死也是完全掌握在先生手里的?!毙ぱ琶蜃煲恍?,說道。
“哼,我就不相信,你們一家人怎么把一個五品玄宗吹成神了,讓我來領(lǐng)教領(lǐng)教!”姓秦的那人迫不及待的跟了出去,在院中與陳治愈相對而立,吹胡子瞪眼的看著陳治愈。
此人名叫秦豹,是瑪雅王朝軍中的一名武將,性格直爽,沒什么心眼,曾經(jīng)也遭受過不少陷害,但總體上來說,了解他的人還是都愿意和他做朋友。
很快,大家都跟了出來,就站在門口的臺階上,一副觀望的姿態(tài)。
“請出手吧。”陳治愈取出手槍,對秦豹說道。
“還是你先出手吧,我怎么說也是四五十歲的人了,若是搶先發(fā)動攻擊,就算贏了,那也是勝之不武。”秦豹傲色說道。
“其實我已經(jīng)出手了,若是等我發(fā)動攻擊,你就輸了。”陳治愈笑了笑。
“哼,你不動,我不動,就這樣?!鼻乇p手握拳,也是做好了前沖的準備,就等陳治愈先動。
砰。
一顆子彈從秦豹的肩膀上劃了過去,在那里留下一道血痕,然后鑲在墻上。
“結(jié)束?!标愔斡掌饦專粗乇?。
“剛才如果我對準的是你的眉心,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