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將神魂沉入到須彌戒子,這里的空氣已經自我凈化的差不多了,幸虧是從荒蕪神國得到了位面之胎,才讓須彌戒子里有了生氣,變成了可以自我獨立運行的世界,要是擱在以前,靈氣不流動,那才恐怖呢。
陳治愈心心念念的就是塔倫的儲物戒啊,堂堂洛桑王朝的一字并肩王,哪怕國家再小、再窮,他自己肯定也富得流油,主要是肯定收藏了很多的玄技、功法,這才是真正的寶藏。
比如那重擊玄技,就是陳治愈很想得到的,通過修煉其中蘊含的卸力之法,能夠讓自身的玄力圓融如一隨意調動,發揮出數倍于自身的實力,猛啊。
果然不出所料,塔倫的儲物戒簡直就是個小世界,比譚千尺的還要豐厚,甚至比龍虎門的寶藏還要恐怖,重擊玄技終于是落入陳治愈手中,除此之外,塔倫還收藏有數十種玄技、功法,還有幾套神器,主防御主攻擊的都有,還有一些具備特殊功能的,都有待陳治愈慢慢去研究。
藥草啊、丹藥啊那更是不計其數,貨石更是堆的扯地連天,發了。
倏!
陳治愈睜開眼睛,眼中有一道流光一閃而逝,隨著這種高強度、大壓力的對戰,他自身的實力也在飆升,經此一戰,他的精神力提升到八品神王,玄力直接飆到了一品玄王。
這就是為什么玄幻小說里的主角都要不停地干架,干架的過程就是激發身體潛能的過程,你受到的打擊越大、傷勢越重,只要你不死,活下來就是賺,血媽賺。
“爸爸醒了。”守在床邊的人居然是童謠這個小丫頭,一雙大眼睛撲棱撲棱的看著陳治愈。
被童謠這么一喊,就趴在床邊睡著了的許子君和陳童也醒了,他們娘仨是輪著守陳治愈,誰也不愿意離開床邊,就趴在床邊睡覺。
“老公(爸爸)),你醒了。”許子君和陳童同時驚喜的說道。
陳治愈輕輕的點了點頭,嘴唇微微一碰,說了一個水字。
許子君急忙從旁邊端來一碗溫水,陳治愈從須彌戒子中取出一點棉簽,用棉簽蘸著涂在他的嘴唇上,陳治愈自己就是醫生,知道這個時候必須克制,不能喝太多的水,他又取出一堆丹藥,由許子君幫他服下,隨后,陳治愈再度睡著。
一天之后又清醒過來,臉色已經好多了,嗓子也沒那么干了,可以說話了。
房間里還是娘仨。
“我已經醒了啊,你們怎么不去休息,換個人來看著也行啊。”陳治愈無奈的說道。
“我不放心,兩個孩子也不放心,你讓我們換個地方,我們哪里睡得著啊。”許子君說道。
“嘿嘿,還是自己的老婆孩子最好,你們躲遠一點,我體內被那個塔倫搞出了一點內傷,這幾天雖然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但還有一些潛伏在體內,必須將其逼出來,避免留下什么隱患。”陳治愈感嘆一聲,提醒道。
許子君三人急忙退到門口。
陳治愈深吸一口氣,運轉青玄功,過了約莫二十秒鐘時間,他身子猛地一震,一股肉眼可見的黑氣從體內被排擠而出,竟然如同牛虻針一樣射到房頂上、墻上,留下深深的針孔,可見威力之大。
呼。
陳治愈呼出一口濁氣,整個人的身子也通泰了,面色紅潤起來,功法運轉正常,玄氣在四肢百骸奇經八脈自然流轉,一切如常。
“嗯,不錯,雖然挨了塔倫一頓狂揍,但修為境界也是提升了一大截,很劃得來,哈哈。”陳治愈飄身下床,感受一番,滿意的說道。
許子君取下衣架上的衣服,幫陳治愈換上。
“爸爸,那個塔倫真的被你殺死了?”陳童好奇的問道。
“對啊,我把他收進須彌戒子,用炸彈炸死了。”陳治愈點頭。
“原來如此,須彌戒子果然霸道,再配合上咱們的黑科技,強如塔倫,也只能是死路一條。”陳童說道。
“這東西危險的很,局面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都是生死一線的事情,這次的成功連我自己都不會去復制,你和謠謠現在年紀還小,根本大計還是好好修煉,提升實力。”陳治愈提點道。
“我明白爸爸的意思,我可不是在打須彌戒子的主意哦,只是覺得這東西確實好用罷了。”陳童說道。
陳童就是太聰明了,聰明的很多時候連陳治愈都有些疑慮。
“我們現在在哪兒?”陳治愈問道。
“我們還在南州郡,肖戰侯爺的府上,不過肖戰侯爺他們都去前線打仗了,你昏迷的這段時間,我軍連下三城,但敵軍的反應也很快,雙方還是僵持,戰報已經發回都城,王上下了圣旨嘉獎你,而且昭告全國,你現在已經是文武雙全的全民偶像了。”許子君笑著說道。
“搞點東西來吃,最好是高階靈寵的血肉,我現在得補充血氣。”陳治愈說道。
“好,我去安排,肖戰侯爺的府上好東西還是很多的。”許子君轉身出門。
隨后,陳治愈又和童夜寒等家人見面,報個平安,飽餐了一頓之后就自行前往前線的安素城。
安素,與阿瓦城一樣,同位語阿茲特克王朝的北雄行省,阿茲特克王朝一共有七個行省,北雄就是其中之一,轄區內有五座城池,現在已經被瑪雅王朝拿下三座。
兵力上來說,阿茲特克王朝一共有十個軍團,以甲乙丙丁午己庚辛壬癸命名,洛桑王朝目前支援了四個兵團,人數都是每個軍團一萬人,負責在阿瓦城鎮守的大將軍羅成和一字并肩王塔倫各自率領本國兩個軍團參戰,也就是四萬人,直接被打掉了兩萬多人,剩下的一萬余人潰逃到了柳林城,與退守在那里的其他兵力合為一處。
這一戰對阿茲特克王朝和洛桑王朝兩國聯軍的士氣影響太大了,死兩萬士兵不重要,關鍵是兩名主將死了,塔倫還是洛桑王朝的第一高手,戰神一樣的存在,死了,再加上讓敵人進入本土作戰,本就是極端不利的情況,無論輸贏,他嚯嚯的都是你的領土,你的人民啊。
消息傳回之后,兩國都震驚了,完全不可想象,民間開始彌漫起一股恐慌情緒,朝堂上也亂成了一鍋粥。
當阿茲特克王朝的國王羅誠信問到為何此戰會潰敗的如此徹底時,負責向羅誠信匯報戰況的副將不可避免的提到了陳治愈。
此戰的潰敗就是因為陳治愈斬殺了塔倫,瞬間改變了戰局,把己方打懵了。
“陳治愈?此人是誰?為何本王從來沒有聽過?”羅誠信懵了。
滿朝文武也是一個比一個懵。
這個時候,羅剛烈站出來了,他是兩國當中唯一認識陳治愈的人,但是也了解的不多,很多都是聽肖雅告訴他的,肖雅對陳治愈有愛也有恨,評價的很是糾結,但至少是把陳治愈的升遷路徑搞得很清楚。
“父王,據兒臣所知,此人非常詭異,能力非凡,是瑪雅王朝的新科狀元郎,本以為他只是文采斐然,沒想到政治手段也是異常強硬,這才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干掉了在瑪雅王朝根深蒂固的譚家,坐上了太師之位,如今又帶兵出征,看來武力更是非凡,此人日后必是大敵,必須早日將其鏟除,以絕后患。”羅剛烈說道。
“文韜武略樣樣精通,當官干掉譚千尺,打仗干掉塔倫,這個陳治愈難道就沒有缺點么?如果是這樣,那我們還打什么?連上天都站在瑪雅王朝那一邊么?”羅誠信頹喪的說道。
“父王莫急,但凡是個人,他就不可能沒有缺陷,只不過我們對這個陳治愈太不了解,所以還看不出他的缺點而已,楊副將,你把當天的情況詳細說一說,陳治愈到底是怎么斬殺塔倫的?”羅剛烈問道。
這副將急忙將當天的情況仔仔細細說了一遍,而為了將己方的責任降到最低,他肯定是把問題全往塔倫身上推,一頓添油加醋。
“父王也聽見了,不是陳治愈厲害,而是塔倫輕敵,若論修為境界,陳治愈只能說是還不錯,但距離塔倫那是差著十萬八千里,這塔倫明明可以一招解決陳治愈,卻偏偏要選擇那種最笨的方式,給了陳治愈反應的時間。
這個陳治愈既然敢來前線戰場就一定是有些依仗的,塔倫正好就中了他的招,不過兒臣認為,這種逆天套路陳治愈可一不可二,如果這種反殺的戲碼天天都能上演,那大家還修煉個什么勁啊。”羅剛烈說道。
“有道理,王兒說的有道理,那現在怎么辦?王兒有沒有好計策啊?”羅誠信點頭問道。
“父王,兒臣以為,咱們可以多管齊下,首先,兒臣請命再去一趟瑪雅王朝,深入敵境,與咱們的內線接頭,盡可能多的搜集有關陳治愈這個人的情報。
其次,我方應該立刻向柳林、楊朔兩座城池增兵,堅決不能再讓敵軍向前一步,直到反守為攻,將它們打出國門為之。
再次,這次陳治愈來勢洶洶,首戰之后我軍士氣低落,民間必然也人心惶惶,必須采取強有力的措施予以回應,彰顯我朝必勝的決心,因此,兒臣建議,由大哥以太子的身份,代表父王出征,到前線參與指揮,以起到穩定軍心、民心的作用。
最后,我方還應派出至少一名修煉高手,找機會將陳治愈斬殺,只要殺了陳治愈,敵人不足為懼。”羅剛烈說的頭頭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