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局勢按照省委和中央派駐同志們想法發展,大學生們的激情在辯論賽中得到渲泄,便得辯論賽精彩紛呈,也轉移了全省民眾的視線。但八位常委的病因一日未找到,這事像埋藏在谷堆下的火星,只要碰上有效的條件,總會燃燒起來的。
林教授做為原來測試謝居安內功的專家小組成員之一,對于八常委的病因迷惑不解,專家小組會議中,不喜歡顯山露水的他,居然踴躍發起言。
“做為一位自然科學家,舉證來證實自己的論點是必需。但自然界給了我們太多的未解之謎,就我們自己的身體,至今仍然只了解皮毛。老祖宗流傳下來的武學內功神奇之處,我曾在中醫學院實例的研究報告中一一闡述。對于八位常委中的所謂‘萬蟻蝕心’的截脈手法,本人認為表面看似,其實不然?!?
林教授環視了在座諸位專家,都是國內這一領域的頂尖帶頭人物,見到譚中銘的導師,點頭示意。繼續說道:“俗話說血脈相連,據我及諸位觀察和記錄了八個病人發病過程,神經弱電流異常,引起體內功能紊亂,而非血脈受阻引發的。因此,我們可以這么說,排除了截脈的病因?!?
這時譚中銘的導師接過話,“當時我的弟子曾中了截脈手法,當時臨床表現為,心跳減緩,血液流速減慢。而這八位病人卻沒有這個臨床癥狀。”
會議室內大家輕聲交談議論著。
陳部長敲了敲額頭一陣子,停下來后,說道:“各位對以上的兩位專家意見有沒不同看法?”見眾人均搖搖頭,“那好,我們現在是否要改變一下研究的方向呢?上午我接待了一位女大學生,告訴我是不是可以從病毒方向著手呢?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提議嘛,下一步怎么做,還是要靠在座各位的專家學者來確定方向中?!?
陳部長的話音剛落,省委書記推門而進,眼神示意著陳部長,沒有和在座諸位打招呼,倆人匆匆而出,到了辦公室。而譚震天早在里邊等著。
“老陳,有人不讓我們舒心了?!笔∥瘯洀霓k公室抽屜里拿出一個迷你錄音機,按下播放后,“這是安全部門從XG的一個電視臺錄制下來的?!?
錄音機播放出的內容,讓陳部長一陣眩暈。
“詢問過說話的這個人么?”陳部長殺機突現。
譚震天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問過了。那人推說病糊涂了,見是護士裝束,以為正常詢問病情的。”
“好一個病得糊涂,好一個難得糊涂,糊涂得正是時候?!标惒块L說完站起身來,來回踱幾步后,停住步伐,“馬上將原先的警戒提高一個等級,加強醫院警備和嚴格審查出入人員,命令安全部門嚴密監視大學校園里的動靜?!?
譚震天和省委書記都沉重地點下頭。
“希望老蕭能早些帶來好消息?!标惒块L仰頭看了一眼辦公室掛著的“寧靜致遠”書法,“我想再會會這個王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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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隊已經航行了七天,前四天倒行得快,后三天走走停停的,可以說處處驚魂。
這里海域遍布了暗礁,而且經常迷霧重重。若不是謝居安經常下水探查,靠海由龍他們,根本找不到一條航道來。
眾人對謝居安的神奇,已麻木了。
越是這樣,美琪兒追得越緊,本是住在豪華油輪上的貴賓艙間,卻寧愿守住謝居安,一同坐在集裝頂。
謝居安揣著明白裝糊涂,心想就當這個旅程中一個美好的夢吧。
落日的霞輝,印得深藍的大海一片火紅,預示著今晚和明天將是好天氣。
從大洋中破波急射而出,謝居安輕巧地落在軍艦上,將前面數十公里的海域情況告訴徐鴻民。
“親愛的超人,抱我回油輪吧,我好幾天沒換衣服了?!泵犁鲀涸缭隈{駛倉等著,見事情交代好后,用不怎么熟練的華語說道。
謝居安的尷尬神情,惹得徐鴻民幾人哈哈大笑,這些日子相處下來,眾人對這位隨和的奇人,已不再那么疏遠了,有時更覺得像自己的鄰家小弟一般。
“哎!”
謝居安一把抱起美琪兒,閃身飛出航列在第二艘的油輪上。
到了油輪上,美琪兒卻得寸進尺地要求,“親愛的,抱我回我的房間吧。”
謝居安進退兩難,看到自己的不雅穿著,光著臂膀,只穿著一條短褲。
待女們都在偷偷地往這邊瞟,掩著嘴假裝不知地走了,若大的甲板上,瞬間只剩下他倆人。
“走嘛?!泵犁鲀喊l嗲的聲音,正考驗著謝居安的神經。
“速戰速決!”謝居安快速縱進艙走廊,將美琪兒扔到沙發上,就閃身而退。
美琪兒早知道似的,并生氣,反而臥躺在沙發上,閃閃她那寶藍的大眼睛,一個“陰謀”正在腦中形成。
美韻兒不知何時,悄然進了房間。
“皇妹,看來你的魚不上你的鉤哦?!?
“哦!女皇陛下!”美琪兒正要翻身見禮,卻被美韻兒按住了。
“琪兒,以后見到我,不要行見面禮,這跟你講了多少次呀。父皇僅留下我們姐妹倆,不想因此而疏遠。”美韻兒輕撫著美琪兒那波浪型的長發。
“皇姐,我想這樣”
姐妹倆正在竊竊低語,不時傳出銀鈴般笑聲。
此時,正在軍艦浴室里沖澡的謝居安,連打了幾個大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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