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須賀基地附近的一個小鎮。傍晚,走來一群便裝的駐地A國士兵。
“科林,上一批那些妞真不錯啊,今天出去很值得期待。狗屎!在基地里快悶憋死了,什么時候才能離開這個該死的基地,回到紐市去。還是我們國家的美少女夠勁,波大臀大,嘖嘖,那嘴唇性感啊。哦,我的上帝。”一位二十多歲的金短發男子嘮叨著,做出一付陶醉的樣子。
后面一位領頭的樣子,科林拍了他后腦一下,“操,林頓。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要在外面談基地的事。出去好好放松,別沒有了女人,天天就裝出個熊樣。”
那群士兵看到林頓扮著滑稽的鬼臉,放聲大笑,偶爾看到路旁的年青女人,吹噓聲、嚎叫聲一片,使那些女人連忙害怕地躲開來,因為在這條路上,不知發生了多少起婦女被強奸的案件,但也因為基地在這里,這個小鎮變得繁榮,尤其在J國大行其道的色情業。
科林熟門熟路帶頭來到一家很平常的賣春院,后面的士兵跟著涌了進去。
“歡迎光臨,請多關照。”一位古典特色打扮的姑娘,向他們俯首喊道,然后踩著小木履,小碎步地在前面引著。
在轉角的地方,一個騷到骨子的女人,正掩著嘴尖叫,“科林先生,我可真想死了您,沒有您的日子真不知怎么過來。”給科林送來一個熱吻。
科林抱住那女人,重重地在她臀部上捏了一把,捏得女人像母狼**般的哼嗯著,才放開手,哈哈大笑,“媽媽桑,給我后面的小伙子們好好安排,他們可是男人中的精英哦。”
林頓的眼睛都瞧直了,雙眼放出興奮的藍光,這時如果問他投票給哪位總統候選人,一定會投上這女人一票,“太騷了!我喜歡!”其他人都安排走了,可林頓居然要定了媽媽桑。
媽媽桑沒辦法,只得親自上馬,待聽到林頓才十八周歲時,就離開本土,還在不停吸吮著自己的碩乳,“可憐的孩子,在家里一定缺少母愛,讓媽媽桑好好疼愛你。”一句簡單的話,引爆了林頓的全部激情。
一個晚上的釋放,這群士兵神情不見萎靡,反而更加輕松奮發。科林更是欣喜萬分,在這個不起眼的賣春院里,居然得到一份非常重要的情報,便匆匆率人而回。
阿隆索將軍感覺自己正生活在上帝之光沒有照到的地方,而橫須賀基地傳來的訊息,讓他看到一絲亮光,連忙下達堵截中遠貨輪的命令,便把自己所得到的情報,直接向總統匯報時。
“阿隆索將軍,這是你的最后一次機會了。要是成為英雄,還是成為失敗者,全看你自己的。”
岑勒根總統摸棱良可的命令讓阿隆索將軍,大發光火,關上通訊聯絡,“去他媽的政客,在這個時候還不敢明確下命令,成為三軍總司令,真讓我們感到恥辱。”
發了一陣子牢騷,一掃幾日來的頹廢,咕模著,“滿載的貨輪這三天航程不會超出一千海里,艦載機作戰航程達不到”
于是下達命令,“命令關島基地出動三架地基戰機,全力攔截華夏的中遠號貨輪。母艦派出兩艘驅逐艦隨后趕到,給予強行控制,將其引回關島。如若對方不聽,意圖反抗,給我擊沉。”
*****
中遠貨輪這三天里開足馬力地趕航程,離開塞島差不多一千海里,已超國內其他六艘許遠了,但海由龍仍然不放心,在值機交接時,特意叮囑了徐鴻民,還要全力趕航程一番話后,去艙間休息。
忽然,戰機的轟鳴聲,從貨輪后方傳來,瞬間從上方一轟而過,震得駕駛艙的徐鴻民等人暫時失去辯聽能力。
海由龍剛入夢被轟醒了,一骨碌從床架上爬起,連衣服也沒得及穿,直趕到駕駛艙。
“出什么事?”急促地問。
徐鴻民臉色有些蒼白,“A國海軍已經通知我們停下航行,不然估計我們到不了A國J市。”
“停下來?!”海由龍知道徐鴻民吞吞吐吐話里的意思,不知是不是睡眠不足,紅著雙眼看著面前這兩位年輕的副手,遲疑不決。
“我們本已經死在海盜的手里,能多活了這長時間,我海由龍算是賺了。這次航行是我航海生涯最出彩的一次!我不想給天罰先生添上枷鎖,假如真的去了,自有人替我們找回公道。先停下船吧。”海由龍的嘶啞聲音,已經做出了決定。
“嗯!”徐鴻民和劉運相視一眼,同時點頭。
“我先回去穿上衣服,你們趕緊檢查救生設施和召集所有人,包括輪機的人。”海由龍簡單交代幾句,跑回休息艙。當目及擺在床邊的全家照時,只稍稍放緩穿衣后,扣上相框,邊穿邊跑到甲板,見所有的船員均已站到甲板上。
“我給大家三分鐘時間,將自己認為最重要的東西隨身帶來,在這集合。”海由龍見徐鴻民和劉運強站著原地不動,便叱道,“還不快去準備,等下還要檢查救生設備。”
海由龍迅速跑上駕駛艙,由于資訊不發達,只能匆匆地寫下幾行字,找個塑料,專注地密封包起來。待要站起來,只覺后腦一疼,不知后事了。
劉運強見海由龍萎倒在地,連忙探了下海由龍的心跳,才吁了一口氣。
徐鴻民手拿著鐵棍,顫抖著,雙眼已擎滿淚水,轉頭一擦,那快滴落的淚珠。咬著牙說:“按我們剛才商量的辦吧。來,把海船長綁起來,再堵住他的嘴。現在立刻掉轉船頭。”
劉運強無聲地點點頭。
“徐大副,恐怕這次我們做得太太過份了。”
徐鴻民邊啟動貨輪,操作著調頭,邊凄涼一笑,“過份?做為船長助手,在關鍵時刻,有必要提醒,甚至制止船長不當的行為。這個條例你應該記得吧。我不想拿整條船和船上二十多號船員做賭注,隨時冒著被大洋吞沒的生命危險,是對是錯,還管得了那么多。”
么樣向船員們解釋?”
徐鴻民被問得心煩意燥,厲聲地說:“你,還是他們,第一次從事這個行業的么?這個行業的基本準則,難道你們他媽的都忘了么?”伏在方向盤哭起來。
劉運強被問得無言以對,深知道徐鴻民肩上的壓力,當準則與義氣相悖時,何去何從
徐鴻民哭了一陣,才擦了眼淚,“叫船員把收拾好的東西,全部匯聚到你的房間里,記住,你要包好,一件不得落下。海船長,他的房間由你去收拾。如果船員們問起海船長的去向,告訴他們海船長生急病,叫他們恪守在自己的崗位,不得多話。”
劉運強長唉一聲,按照吩咐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