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這六年可想死妹妹了,你怎麼一去不回,都不與我聯(lián)絡(luò)。”夏妍姍嬌嗔道。
慕容長風(fēng)和倪翠芬異樣眼光看來,夏以菱心中冷笑,夏妍姍你就如此等不及給我一個下馬威,拆穿我孝順女兒的假象。
夏以菱微笑著想答話,慕容子軒已呵呵笑道,
“小妹你可說錯了,以菱這些年在英國可是三天兩頭一個問候電話,難道妹妹不知道?”
夏妍姍學(xué)習(xí)好,家世好,容貌好,她生來便是萬人矚目的公主,她身邊誰不圍著她團團轉(zhuǎn),誰敢忤逆她,反駁她說一聲“不”。
可是今天慕容子軒半真半假的幾句話做到了,夏妍姍雖仍面帶微笑,心中早不是滋味。
夏妍姍從來看不起野丫頭,土村姑的夏以菱,這半路殺出的陳咬金也想分享她的父母關(guān)愛,強佔她的光芒。
夏妍姍表面對夏以菱親近,私下裡怎麼沒在媽媽面前哭喊抱怨過,可是她媽媽說這一切都是逼不得已,爲了她好。
笑話,她夏妍姍哪個地方需要用的上她夏以菱,不過母親生平第一次違揹她的意願,堅持留了夏以菱。
媽媽說等夏以菱毫無用處時,自然會一腳踹開她。
後來夏以菱出了國,聽說她交了男朋友,還是鼎鼎有名的慕容家。
不過圍在她夏妍姍身邊的哪個不是鑽石王老五,她夏以菱找的不過也是浪得虛名的富二代,能比的多她。
慕容子軒見她第一眼,她明顯看到了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賞心悅目,她得瑟中,可是這個慕容子軒僅一眼就瞥開了頭。
慕容子軒竟是一臉正氣,一身奮進的年輕模樣,而且僅初次見面,他竟然這般毫無保留的袒護這個從骨子裡就貧窮的夏以菱。
“呵呵,是啊妍姍,”朱嵐娜怕說漏嘴,連聲附和,但她又止不住自豪,“那年你進中央傳媒大學(xué)進修,一直住校。你大一那年就被導(dǎo)演挑中一路從模特,主持,演戲到代言,別說以菱,就是媽媽一年都很少見到你的面。”
夏以菱也笑,“是啊,妹妹,姐姐這幾年一直與枯燥學(xué)業(yè)作伴,不如你在娛樂圈玩的風(fēng)生水起。你不光是所有男生心目中的女神,就連那些大導(dǎo)演,大老闆,投資方想邀約你都難。”
倪翠芬一聽夏以菱這話,她臉上頓時不加避諱露出了低諷蔑視,慕容長風(fēng)卻似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他哈哈笑道,
“是啊,夏董事長,前些日子你這個二女兒出席納戈爾電影紅毯,我也應(yīng)邀去做觀摩嘉賓,你女兒風(fēng)采正盛,名聲大燥,我和幾個老朋友可是連你女兒的手都沒有握到啊。”
夏景浩一聽覺得面上有光,他脫口而出,“這就是妍姍的不是啦,妍姍還不快敬酒,好好向慕容董事長陪個不是。”
這本是男人生意場上的風(fēng)月話,可是在場這氣氛本微妙,各人身份尷尬。
夏景浩此話一出,只見夏妍姍著筷的手停頓,朱嵐娜和倪翠芬僵硬著臉色。
慕容長風(fēng)雲(yún)裡霧裡笑,倪翠芬卻用手臂忖了他,她嘴角泛著嘲笑,語氣拉長,
“哎,還是我與以菱命苦,想想我們這一生爲了一個男人一個家做什麼,還不如妍姍小姐這般活的光鮮亮麗,時時有男人獻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