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見發(fā)恨圖強之下,陰符神功竟然突破了第四重。
秦婳婳暗自笑著對劉自瑤說:“這都是你的功勞。”
劉自瑤一臉神圣:“掌門師兄肩負著我鬼谷門武道傳承的重任,作為鬼谷門小師妹,幫點小忙還是應該的。”
眾人商議好了要去揚州建個據點,結交揚州富商,范小見秦婳婳賀大人劉自瑤沫沫洛洛六人一起去,沫沫洛洛非常高興。
范小見和劉自瑤商量:“小師妹,我覺得南京畢竟是京城,揚州不過是一個村兒,沒什么好玩的,你不如留在南京和小老虎玩,誰也不會和你搶了,再說這么多人去,差旅費也不夠。”
劉自瑤笑了:“太好了!大師兄考慮的真周到,那我就不去揚州了!沒什么意思,還是留在南京吧,不過我就是擔心萬一遇到官府的人,管不住這張嘴巴。”
范小見腦門兒冒汗:“那我們一起到揚州去,那有好多特色小吃,到那嘗嘗怎么樣?掌門師兄一片心意,千萬別拒絕。”
劉自瑤為難說:“差旅費怎么辦?還是省點錢吧,才開始創(chuàng)業(yè)不容易。”
范小見一拍胸脯:“都是一家人,說什么錢的問題,一起去!多少差旅費師兄都給你報了!”
次日,范小見打扮成一個富商,賀大人打扮成管家,秦婳婳自然是富商夫人,沫沫洛洛抱著小老虎,范小見想讓劉自瑤打扮成女仆,但是看到劉自瑤的笑容,理智的沒提這個事。
范小見手上一個大大的祖母綠戒指,頭上腳下的加起來得有幾萬兩銀子,范小見從來沒這么豪富過,不但走路都變了形,聲音都蜿蜒崎嶇了。
劉自瑤問:“掌門大師兄可是招虱子了?”
范小見哼了一聲:“你就是嫉妒!”
賀大人說:“少主自是不喜歡這身俗氣的打扮,不過我們要去揚州會會那些俗人,這也是沒法了。”言罷哈哈一笑。
秦婳婳微笑說:“正是,這群家伙狗眼看人低,如果不表現(xiàn)的闊氣點,他們恐怕不拿你當一伙兒的,我們沒閑工夫和他們繞,還要到處玩兒玩兒呢。”
范小見說:“賀大人到時候你就多說些吧,我盡量少說話,免得露陷。”
賀大人說:“由管家多說,少主你少說,正是大富之家的做派,這個正合適。”
六人再帶上兩個仆從阿福阿祿,帶上四個保鏢,一行人乘自己的船去往揚州。
只見一江秋水,浩浩蕩蕩,東流赴海,賀大人嘆口氣說:“‘人間幾回傷往事,山形依舊枕寒流’,這一晃十八年過去了,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好在少主風華正茂,老臣卻是頭發(fā)全白了。”
秦婳婳說:“賀大人思慮老成,正堪大任,子曰:‘歲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
賀大人說:“姑娘過譽,少主有姑娘輔佐,老臣深感欣慰。”
范小見說:“看,好多白鱀豚!”
船的一側,賀大人獨自看風景,心中想著另一側的幾人,不由暗自欣慰,覺得少主要有后了,雖然現(xiàn)在不能那個什么那個,但是有這么多女孩子,只是時間問題,最理想的當然還是秦婳婳,但是這對兒雙胞胎也不錯,劉自瑤其實也不錯,他老人家的想法只要是給建文帝留下香火就行,女人沒事,母以子貴,感情的問題和帝王大業(yè)比起來,可以靠后。
船的另一側,范小見秦婳婳劉自瑤沫沫洛洛五人聊天,聊到揚州風情。
范小見對劉自瑤說:“這次來揚州,師兄請你吃揚州小吃,你知道什么小吃最出名?”
劉自瑤說:“什么小吃?”
范小見說:“過橋米線啊!”
沫沫洛洛滿眼崇拜的看著范小見:“公子好棒!公子連米線都吃過!”
劉自瑤問:“過橋米線?哪兒賣?”
范小見說:“二十四橋上啊,這都不知道。”
沫沫洛洛滿眼崇拜的看著范小見:“公子好棒!公子連哪兒有米線都知道!”
劉自瑤說:“二十四橋上什么時候賣米線了?”
范小見笑得高深莫測:“別看你上過學,但是整天和婳婳在一起,詩我也懂。”
沫沫洛洛滿眼崇拜的看著范小見:“公子好棒!公子是詩人!”
秦婳婳趕緊聲明:“你說詩就說詩,別和我扯一塊兒。”
劉自瑤說:“而且,和二十四橋有關系嗎?”
范小見說:“怎么沒關系,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送米線,專門說過橋米線的,多有名的詩,多美的意境,意境懂不懂?”
秦婳婳劉自瑤差點暈倒。
沫沫洛洛滿眼崇拜的看著范小見:“公子好棒!一定能流傳千古的!”
劉自瑤深吸了口氣說:“一輪明月下,二十四橋上站滿了擺攤賣米線的大姐?你不怕橋塌了?”
范小見笑了:“不是擺攤,美女是給相公送米線吃,支持相公考狀元的。”
劉自瑤說:“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范小見說:“是啊是啊,但是你說的是續(xù)集,不吃飽了米線,哪有力氣吹簫?”
沫沫洛洛滿眼崇拜的看著范小見:“公子好棒!公子還會吹簫!”
范小見長嘆一聲說:“你們太小,不明白,你們明白了沒有?為什么你們兩個都臉紅了?”
秦婳婳劉自瑤誰也不說話。
范小見想了想,小心翼翼的說:“是不是你們想歪了?我說的~~”
還沒說完,劉自瑤:“閉嘴!”
范小見搖搖頭:“心理不健康。”
秦婳婳問:“你會不會游泳?”
范小見說:“我當然會啊,不然怎么抓魚?你覺得我給你抓的魚好吃不好吃?”
秦婳婳問:“在長江里呢?”
范小見笑了:“那也是小尅死,我原來外號浪里一條,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你們,你們,靠我這么近干什么?啊!~~”
船另一側的賀大人突然聽到一聲慘叫,從聲音頻率聽好像是少主發(fā)出來的,正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然后沫沫洛洛哭著飛到面前。
賀大人問:“怎么了?怎么了?”
沫沫洛洛哭著說:“相公!相公!”
賀大人一驚:“少主怎么了?”
沫沫洛洛痛哭流涕:“相公被兩個姐姐推到江里去了!”
賀大人失魂落魄:“啊!?~~~”
船艙里,賀大人看著濕淋淋的范小見,賠笑小心翼翼問秦婳婳:“秦姑娘,少主怎么了?”
秦婳婳笑著說:“少主忽然詩興大發(fā),想做首詩,結果就成了濕人了。”
劉自瑤笑著問:“掌門大濕兄,你不是說在水里才能找到靈感嗎?還非要我們幫你下去,我們怎么勸你也不聽,靈感找到了嗎?有沒有著涼?”
范小見“阿嚏!”一聲,說:“沒事兒沒事兒,現(xiàn)在不是時候,船跑的太快,下次吧,阿嚏!”
三人到了揚州,從甕城進去,經過鎮(zhèn)淮門,眼前一條寬闊的大街,兩邊商鋪林立,街上人喊馬嘶。一行人在最大的客棧住下,當天好好休息,次日,范小見要拉著賀大人和秦婳婳等人出去游山玩水。
賀大人微笑說:“少主,你和婳婳姑娘劉姑娘沫沫洛洛去吧,老臣聯(lián)絡下?lián)P州的富商,做做安排。”
范小見知道賀大人怕做電燈泡,當下說好,于是與秦婳婳等人一同出去玩,又帶了阿福,阿福非常高興,他卻沒想到帶他去是專門負責扛東西的。
果然,等到晚上回來的時候阿福一臉苦相,身上扛著大包小包一堆零碎,范小見安慰他:“沒事兒,等我們明天出去的時候換頭小毛驢兒。”
賀大人問:“少主,玩得高興不高興?
范小見說:“高興。”
賀大人問:“少主,可見到二十四橋了?”
范小見說:“可說呢,倒是經過好多橋,但是不知道哪個才是二十四橋。”
賀大人微笑說:“我明天讓個朋友帶少主去看看。”
秦婳婳咳嗽:“咳咳。”
賀大人仰頭望著屋頂說:“今天天氣不錯。”
賀大人突然問秦婳婳:“秦姑娘,你們今天有沒有看在哪兒開酒樓合適?”
秦婳婳說:“我看這個最好,有固定客源。”
范小見說:“人家正常營業(yè)的哪能就給我們呢?”
賀大人說:“這個倒是為難,其實現(xiàn)在的揚州有錢人,不一定是要到繁華鬧市才吃飯,好多是選在風景優(yōu)美的地方,比如我們來的時候江邊的天一樓,視野開闊,空氣新鮮,河鮮上的及時,味道那是最正宗的。”
秦婳婳說:“賀大人言之有理,不過我們要搜集情報,遠的地方還不行,那樣過去的人只是富人了,應該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最好,這個大街是揚州最繁華的街道,最是適合不過。不過這好地方肯定沒有閑位置。”
賀大人說:“那怎么辦?”
范小見說:“還有一個位置。”
賀大人說:“什么位置?”
范小見說:“這揚州府衙對面,有間鋪子也倒是很氣派,這上上下下的官員下了班就過來吃飯的話,倒是方便得很。”
賀大人沉吟說:“只恐這三教九流的不會在官差眼皮子底下大搖大擺的出入。”
秦婳婳笑說:“這下好了,官差每天就在樓上看著就知道揚州有哪些不安定因素了。”
賀大人說:“那就讓阿福去問問掌柜的?”
范小見說:“好。”
當下賀大人把阿福叫上來,賀大人對阿福說:“你去問下掌柜的,就說我們想買他這個客棧。”
阿福說:“老爺,如果掌柜的問多少銀子怎么辦?”
賀大人說:“這個客棧也就值三四萬兩銀子,看到我們想買,加上一兩萬兩也可以,再多了就是漫天要價了。”
阿福說:“好。”
轉身要走,秦婳婳說:“等下,如果他還不肯賣的話,你就說我們可以在江邊給他建個同樣的比這個大一倍的酒店,那樣去的人會更多。”
賀大人說:“不錯,江邊的地總是比這個便宜,對他來說,江邊的酒樓生意會更好。”
阿福下樓,三人在上面等著。
過不多時,聽到樓下吵吵嚷嚷,然后是上樓梯的聲音“登登登登登登登登”。三人正在納悶,聽見外面有人一邊走路一邊嚷:“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啊?你看看這揚州遍地流的都是銀子,知道我們掌柜的同鄉(xiāng)是誰嗎?那是朝中李侍郎,一筆寫不出兩個李字,惹惱了我們李侍郎,把你們扔大街上去。”
范小見探出身去,說:“不至于吧掌柜的?”
只見外面說話那人左手扭住腰,右手捏一個指決,說:“什么不至于,我也不是掌柜的,我是打工的,掌柜的比我脾氣好。”
范小見說:“果然是好奴才。”
那人說:“奴才怎么了?奴才不是人啊?你以為這奴才好當啊,那也是需要競爭的。”
范小見說:“那恭喜仁兄競爭上崗了。”
那人說:“費什么話啊,要走快點,不然把你們全扔出去,快點收拾。”
當下一行人狼狽收拾東西,到了樓下,秦婳婳對那人說:“你敢把我們扔出去嗎?”
那人說:“我敢!”
秦婳婳說:“你敢不讓我們在揚州呆著嗎?”
那人說:“我敢!”
秦婳婳說:“你敢不讓我們結賬嗎?”
那人說:“我敢!”
秦婳婳說:“掌柜的,你員工說了,他買單。”
一行人走出客棧,至于出去后那掌柜的怎么和這奴才算賬,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