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就可以慶祝了,楊楚生抱著白雪,連續(xù)打了三個轉(zhuǎn),然後對著她的嘴巴就吻。
“喂喂喂,我們就帶你們到這了,以後你們就各幹各的了,不過我告訴你們,到這裡就要醒目點(diǎn)。”帶路的那哥們又看著楊楚生說“你,想不想跟我們幹?”
楊楚生瞪著這傢伙說“你就不管我們了?最少得給我們找個住處,還有,這裡的情況,你應(yīng)該詳細(xì)介紹一下的嘛。”
“對呀,不能扔下我們不管的嘛。”同來的十多個人都一齊說。
“搞什麼?我能送你們到這,就不錯,你們就看牌子,有租房的就自己租一間。”那哥們豎起眉毛,要不是看著楊楚生剛纔算是救了他們,他立馬就翻臉。
楊楚生拍著那位逃了六次的傢伙問道“你熟悉這邊的情況嘛?”
“熟悉,嘿嘿,這九龍寨是三不管的地方,香港政府不管,香港警察不管,內(nèi)地也不管。你要在外面被警察追,能跑進(jìn)來,警察就不敢進(jìn)來了,因爲(wèi)這地方其實(shí)是內(nèi)地的。”這哥們說完,嘆口氣又說“上次我就到外面,被警察追,跑不過人家,所以才被抓。”
這哥們說的這些,楊楚生都知道,重生前也還到過這裡逛過呢,他想了解的是這裡面的黑幫。又拍著這哥們的肩膀說“我是問黑社會。”
“那就!”這哥們說了,掏出那包菸絲,邊卷邊說“說到黑幫,這裡面就多了,不過勢力最大的,要數(shù)新字頭和大圈仔。”
“大圈仔,那不是他們這些嗎?”楊楚生指一下那位還沒走的哥們說。
卷好菸絲的那哥們,話說到熱頭上也禁不住了,伸出有六根手指的右手,笑著說“以後就叫我六指。”然後劃著火柴,點(diǎn)上喇叭型的香菸又說“大圈仔,就是我們這些逃到這裡的人聚集起來的。”
“哦!”楊楚生點(diǎn)點(diǎn)頭,擡頭看一下帶路那哥們。
這哥們爲(wèi)什麼還不走,就是想拉他入夥的。又走過來說“小弟,想好了沒有?加入我們吧,我能給你引見。”
“謝謝了,大哥,我先找住的地方,以後我還要賺錢呢?”楊楚生也說,讓他加入黑幫,他當(dāng)然不幹。
“那自己到西區(qū)找租房吧,這裡是東區(qū),都是幾個幫的地盤。”這哥們還算是好的,說了這麼多,最後拍著楊楚生的肩膀說“小弟,要加入我們,先找我。”然後也走了。
剛纔是因爲(wèi)進(jìn)來的歡樂,楊楚生和白雪並沒有注意什麼,現(xiàn)在一高興過後,突然才感覺,滿地面都是溼的,而且一陣陣臭氣直嗆鼻腔。就他們這種到縣城收過馬桶的,也忍不住手捂著鼻子。
六指卻又在笑“這裡面,你就是殺了人,扔在街邊也沒事。而且身上的衣服,還會被人給剝了。”
白雪皺著柳葉眉,這苦著臉的樣子,卻讓六指“嘖嘖嘖”發(fā)出聲音,真有一種傳說中,西施欲顰之美。
這一幫人真的往西區(qū)那邊走,天也已經(jīng)亮了,一班人卻是邊走邊皺眉。
白雪突然“啊”地驚叫起來,然後指著應(yīng)該是公廁的門口,顫抖著聲音說“死,死,死人。”
楊楚生看一下,也嚇一跳,兩個光著上身的女人屍體,下身用報紙包著,就躺在地上。
六指還有點(diǎn)得意“嘿嘿,我剛纔說的沒騙你們吧,要是死人的嘴裡有金牙,還可能會被人擰走。”
“別別別,別說了!”白雪一說,擡手又捂著嘴巴。
這其中有兩個女人還真的有些內(nèi)急,只是看著那兩具屍體,再急也得憋回去。
“哇,真漂亮!”一位跟楊楚生差不多歲數(shù)的哥們,看著對面走過來的幾個女人,禁不住叫起來。
楊楚生也看了,這幾個女人確實(shí)漂亮,都在二十左右年紀(jì),都是紅背心黑短褲,走路的姿勢,晃得後面的圓滿處,吸引著大批的目光。前面都是爭相往上翹,一個個挺著皓頸,一付旁若無人的樣子。
“別多事,聽說14K有個女子別動隊(duì),有十二個美女,人稱十二K金釵,相當(dāng)厲害,從來沒有遇到過對手。搞不好這幾個女人就是,告訴你們,女人越漂亮越毒辣。”六指說完了,拍一下腦袋,又不好意思看著白雪笑一下“她不算。”
那幾個女的,應(yīng)該也感覺到,楊楚生他們是在談?wù)撍齻儯渲杏幸粋€還朝著他直看。因爲(wèi)在她看來,這位一看就是剛剛偷渡過來的小夥子,眉宇間隱隱透出一股不可侵犯的氣勢。
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到了西區(qū)了,面臨的問題就是散的問題。有親戚的就只能等著親戚來了,沒有親戚的,那就各安天命。
六指這傢伙,以前來了就是投靠了新字頭的,將他們帶到西區(qū),拍著楊楚生的肩膀就說“兄弟,我們算是認(rèn)識了,有什麼事,到新字頭的堂口,就說我六指的名字。”說完了,這傢伙往一個屋角一閃,立馬不見。
十多個人也就散了,只是那五個女人,跟白雪一樣都是有親戚的。但怎麼跟親戚聯(lián)繫,這邊又沒有電話,只能是等著親戚到這裡找了。
楊楚生看著有一塊寫著租房的牌子,立馬走進(jìn)去。他身上的錢,人家?guī)返囊呀?jīng)給他換成港幣,這年頭其實(shí)港幣比人民幣還小,但一百塊人民幣,卻只能換八十塊港幣。不過有這三四百塊港幣,也能幾天不餓吧。
好傢伙,這大白天的,房間裡還得亮一顆大概也是幾十瓦的燈泡。一進(jìn)門,就看見一個腰比胸部還粗的中年女人,下面只穿著一條最裡面的,兩條粗放得不行的大腿,就放在一張桌子上,還張開腳。
“老闆娘,租房!”楊楚生可不老實(shí),反正到這邊,你就得有氣勢。
這女人一邊煽著風(fēng),嘴裡還叼著香菸,樣子就跟楊楚生重生前,電視裡看過的那種包租婆差不多。說起半生不熟的普通話“就只有一間了。”
“我們有七個人呢。”楊楚生說著還往桌子上的雙腳看,雖然粗,但也白,所以很惹眼。
這女人好像感覺到,終於有人欣賞到她身上唯一有美感的地方了,雙腳還抖了幾下。大聲說“我管你多少人,就一間。”
“那我們到別的地方吧。”白雪拉一下楊楚生說。
“嘻嘻嘻,到別的地方也一樣,這一幢樓就是我的。”這女人說著朝楊楚生身後的女人們瞧,裂開嘴巴又笑,大聲問“想來賣的呀?”
“你纔想賣,一間也行!”楊楚生濃眉一瞪。
這女人還樂,站起來,突然伸手往他的臉輕輕一擰,“嘻嘻”笑著說“你今晚要是陪老孃,不用錢。”
“行,先不用錢,等我們不用了,我再陪你。”楊楚生也笑著說。
白雪捂著嘴巴笑,這女人要真答應(yīng),那到了那一天,提前就保準(zhǔn)找不到他的人。
好傢伙!這女人拿著鑰匙,帶他們到那個房間,真的毫不掩飾了。扭一下水桶般粗的腰,還有意撞了楊楚生一下,然後再來個快速眨眼睛笑。
“哎呀這怎麼住呀?”才一進(jìn)門,女人們就在叫。大概也就六平方米吧,要住七個人,還有一個男的。要命的是沒有窗戶,風(fēng)扇也沒有,這時候的香港,天氣也不會涼爽的。
“算了,我們都是有親戚的,最多也就住兩天,親戚來了,不就可以走了嘛。”楊楚生將手裡幾件衣服一扔,脫掉上衣,光著上身還直流汗。
反正吧,都到了這裡了,條件也就這樣,有一個年歲最大的三十多歲的女人,先將外衣也脫了。其他的,包括白雪都受不了,也脫。
真的熱,連扇子都沒有,這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那位先脫外衣的女人,索性將外面的都脫了,全身上下就只有最貼身的了,還感覺在流汗呢。
其他的幾個,年紀(jì)就有點(diǎn)輕了,不過也沒辦法,也跟著脫。這下好,楊楚生能怎辦,現(xiàn)在也顧不上什麼講究了。
才幾平方米的房子,楊楚生不管往什麼方向看,都是一雙雙白臂,更有雪白豐盈的雙腳。
也可能因爲(wèi)才只有一個男人吧,女人們一時反倒大方起來。大家就說在路上的經(jīng)過,高興時,還笑得特別開心。
白雪就老是朝著楊楚生笑,楊楚生也在笑。這美女身上都浮起一層汗,沒辦法,突然掀起背心,一下又一下地扇。
這辦法,立刻就引起其他女人的效仿。楊楚生除非閉上眼睛,要不然,面前都是嫩白的情景。
女人們煽起來一舒服,邊說著笑話,煽得幅度也是越來越大。
太不好意思了,雖然剛進(jìn)來的時候,是有一股黴味,但現(xiàn)在這小房間裡,卻充滿著香風(fēng)。從幾個嫩白的身上,這樣煽,什麼香氣都藏不住。
真的不好意思,女人們掀起背心的幅度,又有越來越大之氣。
楊楚生也看得臉紅,六個胸前,六種形狀,隨著雙手的煽動,眼前都是陣陣的白浪在泛動。
“我到外面買扇子吧。”楊楚生站起來說,不然要過一天,真的難熬。
楊楚生往外面走,心裡也在想,過來了,以後要怎樣發(fā)展呢?主要的就是要有錢,沒有錢,談何發(fā)展。拿出那把摺扇,這東西,最少值個三五萬港幣應(yīng)該有。
這哥們慢慢走,也是想在外面多呆一會,可以讓自己靜心想以後的事。反正讓他加入黑幫,他肯定不幹。
突然!前面一陣亂,也響起好像是打架的聲音。
楊楚生看一下,心裡在叫親孃,好像是剛纔碰上的那幾個漂亮得不行的女人。老遠(yuǎn)的,看到一個女人的白腿往上踢,看情形還打得挺兇。
本來新到這地方,楊楚生是不想管什麼閒事的,但因爲(wèi)他的性格,一向就是看到欺負(fù)人的就很不爽,所以也往那邊走。不想打架,看個熱鬧也行,不然在那個小房間裡,他就得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