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書記回到縣城,因爲跟楊楚生摔一塊,雖然是趴在他身上,但是上衣不髒,褲子卻還是髒,再加上嘴脣疼得有些火辣,不回縣委了,往她的家裡走。
隨行的人這一路上,也不少了問她疼不疼這些,但其實心裡面,感覺有多好笑。
親孃的,這縣委辦公室主任先別說,另外那兩個也是年輕人,平時吧,看這柳書記豐盈白皙的身子,難保心裡面沒有啥想法。現在可還真有想法了,要是他們也能跟楊楚生一樣,抱著柳書記往地上倒,就是摔出個腰間盤突出,誰都願意。
反正這些人誰都有看到,柳書記豐滿的嘴脣,就是趴在楊楚生嘴巴上面的嘛,就不知道,這縣委書記的嘴脣,親起來會是什麼感覺。
柳書記回到家裡,顧不了洗澡,先往鏡子前面站,一看也嚇一跳。粉臉上面,紅脣上方,感覺疼的地方已經腫起來了。急忙從口袋裡,掏出楊楚生從香港回來時,送給她的萬金油,輕輕地抹一下,然後還繼續對著鏡子瞧。
跟這傢伙見了幾次面,已經發生過兩次讓柳書記感覺臉紅的事了,第一次到紅光大隊,是被這傢伙從後面抱住,這一次卻是抱前面。
柳書記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還感覺臉好像在發燒似的,擡起雙手,扶著粉粉的,也還特別光滑的雙腮。
這一次,比上一次被他從後面抱,還讓這女書記臉紅,這可是前面,而且還整個身子都趴在他身上。柳書記的手還摸著成熟的兩邊,重重往楊楚生懷裡趴,還往地上倒,其實也撞得她的上面感覺疼,只是沒有嘴脣那樣疼而已。
這美婦書記還是笑一下,只是一笑,也輕輕皺一下眉。應該說吧,她跟楊楚生,也可以說是無意中的一吻,也怪不得她的臉也紅,這可是她除了丈夫之外,跟另外一個男人嘴巴碰一起,還是個年輕小夥子,怎麼能讓她臉不紅。這種感覺,要是嘴脣不疼,會是什麼感覺。
這柳書記吧,還好嘴脣腫得不太嚴重,不過第二天上班前,還又站在鏡子前面看一下。她的自行車一進縣委大院,看到跟她打招呼的人,臉上都露出怪異的表情,真的讓她感覺好像臉又在紅。以爲吧,她跟楊楚生的事,這些人也知道了的。
昨天發生的事件,縣委辦公室的工作人員們,有聽說也是正常的,反正這些人都都透過窗戶,目光一致朝柳書記豐滿的嘴脣看。這其中,也難免有些傢伙在暗自羨慕楊楚生,他孃的,這傢伙好事就是多。
其實吧,楊楚生比柳書記更加糗,他抱著柳書記,倒在地上的情景,田裡的村婦們可是看到的,總之柳書記才一走,田裡的村婦們都笑翻天了。秋月嫂笑得最瘋,瘋得一屁股,“吧”一下就往水田地摔。反正到了晚上,整個紅光大隊都樂。
不過呢,沒關係啦,一個大老爺們,當然不將腫起來的嘴脣當回事,何況也不是腫得那樣厲害。
鳥叫聲,又讓楊楚生睜開眼睛,還擡手摸一下嘴脣,還是有點腫。
“哈哈哈,楊楚生,縣委書記親起來的滋味是怎樣的?”山貓這傢伙,看他要上班了,自行車往建築工地裡溜,就大聲笑著喊。
楊楚生也笑,大聲說“喂,別喊得太大聲,人家畢竟是縣委書記。”
“對,偷情嘛,就不要太大聲。”山貓一說,建築工地裡又是一片笑聲。
這些傢伙,也是一天邊幹活邊說著帶味道的話,就跟村婦們一樣,她們喜歡曖昧的,這些傢伙最喜歡的是黃段子。一個傢伙笑完了,衝著楊楚生也喊“楊書記,這柳書記的嘴脣,親起來怎麼樣?”
“幹你的活,什麼感覺,我就不說了,總之不錯。”楊楚生說完了,看著山貓笑得幾根貓須都在抖,說正經的了“這工程還是有點慢啊,這是在清理地基。”
“農忙嘛,在別大隊招的那些人,也得回家忙幾天的嘛。”山貓也笑著說。
“那行,反正我就元旦要剪綵。”楊楚生一說,又朝著兩個向他走過來的施工技術員笑。
現在吧,這兩個技術員,楊楚生也放心了,因爲已經建了一個工廠。這兩個傢伙,在這裡的工資,每人每月五十多,爽死了。
“喂,你們倆乾脆到我們這,縣建築公司混不出什麼來的。”楊楚生朝著兩個老哥們喊。
“嘿嘿,這兩個傢伙只是笑,一個也說了“不行,我們要是真的到你們這,會被開除。”
算了,楊楚生也笑一下,他還是上班去吧。確實這時候就是這樣,工人是不能跳槽的。
“你要上班了?”桂香嫂也從村裡走過來,她也是要上班的,看見他推著自行車就問,然後抿著嘴巴,看見他的嘴脣,忍不住又想笑。小聲還問“還疼呀?”
“疼也不疼,不疼也疼。”楊楚生笑一下,剛纔說了好幾句,確實也還感覺有點疼。
桂香嫂帶水的眼睛一嗔,小聲又問“你又沒吃早飯了?”
“不用。”楊楚生還是這兩個字,笑一下又說“我上班去了。”
“哇,楊楚生,你的嘴巴怎麼了?”製衣廠裡,正要往車間裡走的知青們,也知道昨天的笑話的了,故意大聲問。然後熱鬧了,二十幾個啊,還有一些從村裡走過來的村姑們,圍在他身邊,就是笑啊。
“哎呀,你的初吻,就這樣被柳書記利用職權奪走了,可憐啊。”那位廠長助理笑著說完了,還故意嘆一口氣。
桂香嫂手趕緊掩著嘴巴笑,初吻嘛,村姑們可以說大多數都不懂,她當然懂。瞧她笑的,當然知道初吻兩字已經不成立。
“行了,時間到了,快點上班。”楊楚生笑著說,騎上自行車走了。
這公社裡吧,又是有笑話,楊楚生跟柳書記的事,羅書記也不會說,他還是罪惡的源頭。反正楊楚生才一走進革委會辦公室裡,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唰唰往他瞧。
“楊主任,你的嘴巴?”一位工作人員指著他的嘴脣就問。
“沒什麼,跟柳書記的嘴巴撞一下。”楊楚生也笑著說,他以爲羅書記會泄露消息,而且這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
“啥?柳書記的嘴巴?”另一個革委會副主任也驚訝地問。
“羅書記沒說呀?”楊楚生問完了,也不說了,可第一句話卻已經說了。
“那那那,柳書記的嘴巴,就往你嘴巴撞?”剛纔問話的哥們還又問。
楊楚生眨著眼睛,看這哥們又說“當然是撞了,不然你以爲是什麼呀。”
“哇!”這聲音,稱爲情不自禁也不爲過,要不兩三個傢伙一齊發出聲音,嘴巴還不想閉上。這些傢伙嘴巴沒有閉上,當然眼前也會浮現起柳書記的笑貌,感覺吧,這美婦書記就一雙嘴脣最爲迷人,紅紅的,豐滿得讓人看了有點肉肉的感覺。
“都看我幹什麼?”楊楚生還笑,站起來往外面走,反正要他沒事老是坐在一個地方,就是坐不住,往派出所走了。治安組他就不進了,那些傢伙,昨天當了一天的投機倒把分子,今天反正也得到路上設點抓投機倒把。
“他孃的,你們說,會不會打仗?”派出所裡一個傢伙揚著報紙在喊,然後看見走進來的楊楚生,那腫得還挺嬌豔的嘴脣驚愕。
“什麼打仗?”楊楚生還問。
“嘿嘿!”這哥們笑一下,將報紙往楊楚生面前一舉,另一隻手指著上面的報道。
楊楚生看一下,報紙上是登著西南那邊國境的消息,也說“肯定會打。”
“他孃的,屁大的一個國家,還猖狂了。”一個傢伙走過來,看著也說。這兩個傢伙因爲心裡憤慨吧,一時也對楊楚生的嘴脣不大關心。
這消息也讓楊楚生很有感觸,不管了,走進張英紅的辦公室裡。
張英紅現在可爽了,上班有電風扇了唄,這大美女丹鳳眼一擡,然後也看著楊楚生的嘴脣不放。
“你嘴脣怎麼了?”這張所長那口氣,就是柔。
“嘿嘿,是不是腫得很有風度?”楊楚生說著還歪一下嘴,說太多話,有點疼。
“撲!”張英紅笑一下,他能這樣說,就證明沒有什麼事,又小聲問“怎麼會這樣呀?”
楊楚生就說,說得詳細點。
“那你的嘴巴,就跟柳書記的嘴巴撞一起?”張英紅還是不信。
“對呀,就是因爲是柳書記,所以我這嘴脣腫得光榮,腫得偉大。”
楊楚生才說完,立馬就得到丹鳳眼翻白的獎勵,這張英紅還是不相信。
“算了,你可別嫉妒。”楊楚生又笑著說。
張英紅擡手掩著嘴巴,“咯咯咯”地低聲笑,她當然不信的了,這傢伙愛吹,有時候能將雞毛吹上天。笑著也說“搞不好,柳書記還讓你當公社書記。”
“嘿嘿!”楊楚生才一笑,可能樣子太爽了,突然放在張英紅面前的手一疼,這大美女朝著他的手背擰一下。
雖然張英紅不信,可是因爲楊楚生在革委會辦公室裡已經說了,反正公社裡面都在樂。這哥們中午下班了,才走出公社的大門,還被人拉住自行車,非得要他說點細節。
不管怎麼樣吧,楊楚生感覺,什麼打擊投機倒把的事,縣裡要想抓得怎麼,也就這樣了,因爲這種事是抓不了的。
楊楚生的自行車才拐過製衣廠的圍牆,立馬就睜大眼睛,看到孟躍進和另外幾個讀大學的知青,正在製衣廠門外,跟製衣廠裡的知青們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