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我回家之后,就直接帶我到他的房間,之后的事情你們也能想像得到,不就是做小姐跟客人該做的事。那晚的一切都跟平時沒什么兩樣,唯一不同恐怕就只有那晚他一連跟我做了四次。可能是因為他快要結婚,以后不方便再來找我的關系吧,那晚他特別有興致,尤其是在他問起我一晚最多做過多少次的時候。
要是在平時他一晚通常只會跟我做一兩次,但那晚他做完兩次之后又想要了。這對我來說是生意,他給我一晚的價錢,想做多少次是他的自由,我沒有理由拒絕,當然就得迎合他。他做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問我一晚最多做過多少次。我告訴他最多做過七次,他一聽就來勁了,說他一夜沒能做七次那么多,因為這一次就會做到天亮。
他雖然嘴巴說得好聽,不過身體可不太聽話,這一次雖然做了個把小時,但離天亮還早得很呢!我笑他的小鋼炮不聽話,沒能堅持到天亮就走火了。他可能是有點惱羞成怒吧,把我按在床上又來了一次,這一次還真的做到天亮了。
被他折磨了一個晚上,我累得都不想動,連衣服也沒穿就睡著了。直到這個時候,我還沒察覺他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可是,到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身旁躺著一個老頭子,當然可把我嚇壞了,以為自己中邪或者夢游什么的,半夜跑到別的地方去,當即就害怕得尖叫起來。
我叫了一會兒,順嫂就跑進來的時候,我這才知道原來自己沒有跑到別的地方,還在戚老板的房間里。不過,當我回過神來后就發現躺在床上的老頭子很像戚老板,雖然他應該有八十多歲,但越看就越像戚老板……
從阮靜的敘述中,除了發現戚承天會利用她來拉攏生意之外,就再沒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不過,這一趟也不算是白跑了,起碼能讓我見識到這做花容月貌的女子,而且在戚承天死亡前后并無特別的事情發生,讓我更加懷疑他是因為受到詛咒而死的。
準備離開的時候,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就是順嫂說她三年多前開始給戚承天打工,當時就已經看見老板帶阮靜回家,但我現在在我眼前的阮靜大概就是十八、九歲的樣子,那么她不會這十六歲就開始做這行吧?于是在離開之前,我便多口問她一句:“你現在多大了?”
她嬌媚地對我笑了笑:“年齡可是女人的秘密哦!如果你只因為好奇而問我,那我只能告訴你,我看起來比較實際年齡要年輕得多,因為我懂得美容的秘訣。”
在離開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著阮靜的事。說實話,她的確是個很有吸引力的女人,難怪能擁有眾多裙下之臣。不過,最讓我琢磨不透的還是她的年齡,她看上去絕對不超過二十歲,但她卻說自己的實際年齡要大得多,那她到底有多大呢?
“又在想剛才那婊子了?”蓁蓁以蔑視的目光向我掃射。
“別叫婊子那么難聽,你應該叫人家做‘性工作者’。”我裝作若無其事地隨意回應。在這種問題上如果太過較真,反而會起反效果,甚至越描越黑。我忽然覺得自己越來越在意蓁蓁的感受,雖然表面上我總是裝作毫不在乎。
“叫什么也一樣,反正你們這些臭男人就喜歡找這種女人。”她仍然想繼續這個話題,我本來還想換別的事情說說,轉移她的注意力,現在看來應該很困難。
既然不能轉移話題,那就只好順著這個話題說下去:“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什么奇怪不奇怪啊!是奇怪你沒有馬上就跟她勾搭上嗎?”她還真說到我的心坎里,我剛才的確想馬上跟阮靜勾搭上,雖然我并不喜歡,但對方實在太誘人了。當然,我可不會把心底話告訴蓁蓁,要不然她至少一個月不搭理我。
“老實說,我對一點興趣也沒有。就像貼身衣物一樣,別人只用過幾次的內衣,你應該也不愿意用吧!更何況是不知道被多少人用過的內衣。”我這話在一般情況是對的,不過如果是在沒有選擇地情況下,那么大多數都會湊合地用著。當然我說這么多廢話,可是不是想跟她討論這樣的問題,當即一轉話風:“在男人眼中,她們是骯臟的。這一點所有女子都心中有數,所以所有女子都不愿意讓別人知道自己的職業,并想早日甩脫這個骯臟的身份。可是在剛才的談話中,阮靜對自己的身份毫不忌諱,而且似乎很喜歡這份職業,一點也沒有洗手不干的意思。你覺得很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