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白天在跟玉珠進行功力交流的過程中,漸漸體會到玉珠和他男女有別,即使他們已經(jīng)有多次的性關(guān)系,玉珠已不是純陰之體,他也不是純陽之體,還是男女有別,陰陽有別,為了保持他們各自體內(nèi)的陰陽平衡,他們體內(nèi)的功力十分自然地交流起來。
這種情況在一般男女之間,也應(yīng)該有所發(fā)生,只是一般的男女并不像他們一樣是修煉者,也沒有他們一樣的功力,更沒有他們一樣靈敏的感覺,無力發(fā)現(xiàn)男女交合時體內(nèi)有些東西在進行交換。白天的功力本來就高絕,又是一個愛自己搞點東西出來的主,有了一點發(fā)現(xiàn),自然不肯放過,這才抱住玉珠不斷地體會,而玉珠為了麻醉她自己,白天又是她認定的男人,在跟白天做事時,幾乎是全身心投入,這才把她自己體內(nèi)的功力很自然地跟白天交流,給了白天發(fā)現(xiàn)男女之秘的機會。
白天有了發(fā)現(xiàn),自然不會放過,在經(jīng)過最初的體會之后,更是異想天開,有意將他自己的功力向玉珠的體內(nèi)注入,想看一看玉珠的功力是不是也加速向他流動。這一試還真讓白天意外,事情的發(fā)展正像他估計的一樣,他給玉珠多少功力,玉珠還給他多少功力,還讓他的功力更加純正,陰陽平和,讓他明顯感覺到他的功力穩(wěn)定多了。白天開始還不明白這是為什么,等他想到男女有別,陰陽互補的道理,這才突然悟通了這是怎么回事。
由此,白天想到要是純陰之體的女人與他交合,那又會怎么樣?或者說久不與男人合體的女人與他合體,結(jié)果又會怎么樣?白天不用多想,他也相信要是這樣的女人與他合體,一定可以讓他的功力提高一大節(jié)。
白天想是這樣想,可不想有意去找人家姑娘,更不想為了提高他的功力,而壞了人家姑娘的名節(jié),只能將就一點,跟玉珠和曾如水雙修,雖然作用不是很明顯,對于提純他的功力,也有十分明顯的好處。特別是他現(xiàn)在的情況,吸收青靈的功力多了,一時不能跟他的功力融合,要是跟玉珠和曾如水多雙修一下,也許就可以把青靈的功力真正收為己有,對提高他的功力一定有莫大的好處。
所以,白天在發(fā)現(xiàn)玉珠的好處之后,也不再跟玉珠只是做事,同時還注意將自己的功力與玉珠的功力交流,對他,對玉珠都有好處。對于玉珠的好處,白天開始還有些吃不準,怕因此害了玉珠,等他體會到玉珠的身體在他的功力浸潤之下,好像在發(fā)生一些變化,而且是向好的方面變化,白天就放心了。雖然白天還不清楚這種變化是怎么來的,他也不怕因此讓玉珠丟了性命。
曾如水聽到白天的大笑聲,有些奇怪,本想進艙去看一看是怎么回事,芳心里又不想看見白天跟玉珠做事,好像玉珠占據(jù)了她的私人財產(chǎn),還要她去看著玉珠瘋狂,她可做不到,只能眼不見為凈。
白天走出船艙,看見曾如水在掌舵,一臉的落寞,好像正在生氣的樣子。白天對玉珠和曾如水已經(jīng)很了解,一看見她的樣子就知道曾如水心里為什么這樣,也不多說什么,走到曾如水的身邊,挨著曾如水坐下,看曾如水不理他,只好實話實說:“她不是中了淫藥,只是為了麻醉自己。”
曾如水本來芳心發(fā)酸,聽了白天的話,粉臉上表情舒展,十分高興地說:“我說姐姐為什么這樣呢,以她的功力怎么會中了黑劍天君那些女人的道,原來是看見了一些不應(yīng)該看見的東西。對了,你應(yīng)該好好安慰她,出來做什么?”
白天輪了曾如水一眼說:“我認為應(yīng)該讓她把話說出來,否則她一直把這事記在心里,對他不會有好處。”
“堵不如放,你的話是說得不錯,但是放也不是那么好放的。我沒有看見過黑劍天君做的事,聽你說起來也是十分恐怖,是我都沒有辦法忘記。”
“總比一點也不讓她說出來好一些吧。”
“好吧!我這就去看她,讓她給我說一說,你再跟她好好說說話,也許對她要好一些。”曾如水也想知道一下玉珠去龍家碰到了什么惡心的事,把她搞得這么惡心。
白天覺得曾如水說得也不錯,兩女雖然在他面前爭寵,還不會對彼此有什么傷害,相反的,遇到事情還相互幫助,正像曾如水說的一樣。白天接過曾如水手里的舵把子,考慮一下說:“你不要猛然問他龍家的事,慢慢來,讓她自己心里有點準備,最好是讓她自己說出來。”
曾如水沒有理會白天的話,瞪了白天一眼,去船艙里,看玉珠到底給白天收拾成什么樣子,剛才兩人在船艙里搞得有些有色,聲震運河兩岸,她都有些臉紅。
曾如水走進他們?nèi)俗〉姆块g,看房間里亂成了一團,可知兩人先前的戰(zhàn)斗有多么激烈,難怪她在船頭上都聽得心境搖搖,很是不舒服。床上一個美賽玉雕的**橫躺在床上,白生生的,豐滿圓潤,那兩個山峰更是傲然挺立,即使蓋著衣服,也沒有把那兩座山峰的魅力覆蓋,一樣讓曾如水看得芳心暗怒,真想給玉珠割了,按在自己的身上。同時,曾如水的芳心也有些癢癢,一種想伸手去摸的沖動,讓她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更不想控制自己,輕輕地坐到玉珠的身邊,伸手輕輕地在玉珠的雙峰上揉搓,體會一下玉珠雙峰的柔軟。
“好啦,該起床了。”曾如水看玉珠很享受的樣子,心里更有氣,手上一用力,立即把玉珠捏醒了。
“是你呀!我睏得很,別惹我。”玉珠掃了曾如水一眼,看清楚是曾如水,咕嚕一句,又閉上眼睛,還想睡她的覺,或者不讓她想起一些事情。
“姐,我有話我你說。你看,這是什么?”曾如水看玉珠又要睡過去,心里一動,將她隨身收著的一顆拳頭大小的紅寶石拿出來,放在玉珠乳胸中間。
玉珠似乎感覺到了身體上那股直透體內(nèi)的涼意,伸手抓住寶石,正想丟開,感覺又告訴她手里的東西好像不是一般的東西,曾如水也不會這樣對待她,這才拿到眼前觀看。
“哎呀呀,好大的寶石!”玉珠終是一個愛美的女人,一看見這么大的紅寶石,再也睡不下去,猛地坐起來,展露出她豐腴適度,光潔鮮艷的**,與手里的紅寶石相映,正是棋逢對手,相得益彰,讓兩方面都增色不少。難怪這世上女人愛寶石,即使寶石對女人的美麗沒有保護作用,只是憑寶石的光彩,也讓女人不愿意放手。
“這塊只是外表好看一些,講到大小,這顆就是老幺了,下面還有比它更大的呢。”
“真的呀?你可別騙我,待我去看一看。”玉珠說著就站起來,也不穿衣服,就想向外面跑。
“姐,衣服穿好,我們還在人煙稠密的地方。”
“這——哇——”玉珠一聽曾如水的話,又嘔吐起來,卻什么也沒有吐出來,就這樣干嘔。
“姐,你可是看見了沒有鼻子,或者沒有耳都,甚至沒有臉皮的人了?”曾如水微笑著不以為然地問。
“什么,你知道?”玉珠大驚,盯住曾如水問。
“這算什么!我在景家莊那座倒塌的小樓里所見的才嚇人呢。那里放了十多口棺材,里面裝滿了黑色藥水,浸泡的就是姓景的老匹夫割去鼻子、耳都、**,甚至面皮的和其它器官的美人。”曾如水更是以嘲弄的語氣說。
“不、不要說了。”玉珠大吼一聲,好像曾如水說的這些,都是她的杰作,而不是黑劍天君做出來的。
曾如水看玉珠確實受不了,也不再跟她開玩笑,或者故意整她,收起嘲笑的表情微笑說:“我只是希望姐姐別把她們當人,把她們當成畜牲,你就會好過一些。你自己想一想,野獸對于人來說,它就知道吃人的肉,可不會對人有什么憐惜,至于先吃人什么地方,野獸根本就不會去考慮。你只記住姓景的老匹夫可惡、殘暴、該死,以后碰到他,我們什么話都不用跟他說,直接殺了他就行了,為那些給他害了的美女報仇。”
“我、我做不到!”玉珠想了一下,一屁股坐下去,哀傷地說。
曾如水坐到玉珠身邊,盯住玉珠的眼睛說:“你做得到,而且必須做到。就像天哥,他以前同床共枕的美人兒給黑劍天君把頭取去了,又給剝得全身沒有幾塊好地方,他也惡心、悲傷,但他經(jīng)過月余的痛苦之后,他又振作起來了。”
“我——你不知道,我親眼眼看見他們割人家姑娘的**,又按到另外一個妖婦的身上。”玉珠呻吟著說。
“這是她們常做的事,不足為奇。我早就說過了,她們已經(jīng)不是人了,你偏要把她們當成人,想到她們是我們的同類,你心里自然不好受了。”曾如水更加不以為意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