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時,廳里轉(zhuǎn)動的人影停下來,天正和尚變成一付皮包骨頭的尸體,黑劍天君全身如沸水一般坐在地上。鐵劍令主看見面前的詭異景象,大吃一驚,他雖然早就知道黑劍天君會吸收別人的功力,也沒有想到恐怖如斯。鐵劍令主臉如死灰,一時說不出話來,剛才的張揚,跑得不見蹤影。太湖水鳳盡管知道自己沒有危險,也是粉臉冷汗直冒,一雙美目中滿是恐懼之色。
“很好!魯自,把廳里的垃圾清理了。”黑劍天君站起來,等話說完,他已經(jīng)坐到主位上了。
“恭喜天君!賀喜天君!”太湖水鳳已經(jīng)打好了主意,首先反應(yīng)過來,站起來拱手行禮。
“很好!同時,也為你自己賀喜,你從今天開始做佛光會的內(nèi)務(wù)副會主,專供老夫差遣吧。”
“妾身謝過天君提拔。”
“李兄。”
“不敢。屬下佛光會會主李斗參見天君。”鐵劍令主聽到黑劍天君如此稱呼,嚇得腿一軟,“卟咚”一聲跪倒,重重地磕頭。
“會主不用客氣,我們還是要通力合作嘛。”黑劍天君口氣不變,卻并沒有阻止鐵劍令主跪下去的表示,直等鐵劍令主磕頭,這才暗發(fā)真力,將鐵劍令主托起來。
“屬下一定竭誠服從天君調(diào)遣。”
“好、好。”黑劍天君面無表情,說了兩個“好”字,轉(zhuǎn)向太湖水鳳問:“甘副會主,佛光是怎么回事?”
“啟稟天君,佛光上是有四句秘訣,三招刀式。秘訣是——”
“啟稟天君,屬下想起沒有布置好眼線,需要盡快布置好,以好隨時監(jiān)控那小子追來。”鐵劍令主還沒有給黑劍天君嚇得昏了頭,還知道進(jìn)退,忙站起來打斷太湖水鳳的話說。
“嗯,既是這樣,你就去辦吧。勿必嚴(yán)密,切不可再出差錯。”
“屬下一定照辦。”鐵劍令主拱手一禮,急急退出廳去了。
“天君。”太湖水鳳看鐵劍令主都這樣小心,芳心不由暗凜,真不知道她以后的命運會怎么樣!
“說吧,此廳十丈之內(nèi)沒有人畜。”
太湖水鳳聽黑劍天君這樣說,再不敢遲疑,立即說:“秘訣四句:陰命百會開,降玄氣陰順。佛氣玄天開,逆順靜滅省。三招刀式只有豎、橫、斜三劈,妾身至今還無能悟解。”
“你又是如何發(fā)現(xiàn)的呢?”黑劍天君盯住太湖水鳳審視良久,這才冷冷地問。
“妾身是從姓白的小子那里騙來的。因為他曾經(jīng)殺過妾身的兄長,妾身假意放棄報仇,他就告訴了妾身探秘之法。”
“佛光呢?”
“還被妾身收藏在九華山南一座茅屋里,但已難見其上的秘訣了。”
“甘副會主,你雖然對老夫有用,老夫可不一定用你。”
“天君開恩!妾身不敢說半句謊話,自從妾身與天正老禿在一起后,佛光就再難以看見秘訣了。妾身想一定是天正老禿搞的鬼,所以一直跟著他,想找出破綻,但至今仍然一無所獲。”
“天正老禿發(fā)現(xiàn)了你的用意?”
“應(yīng)該不會。老禿迷戀妾身美色,向來對妾身倍加信任,妾身想除了他利用妾身習(xí)武,增加功力以外,他不會再有騙妾身的地方。”
黑劍天君無語,自己皺眉思考片刻,說:“逆順自滅省是何用意?”
“妾身對此也久思不解。”
“沒有關(guān)系,天正老禿能夠探你身上之秘,老夫一樣可以。過來。”
“天、天君,在這里?”太湖水鳳還真有些放不下臉,吃驚地問。
“哼,去哪里?”
太湖水鳳已算是淫蕩的了,卻向來講究一個氣氛,即使和天正老禿一起,以修習(xí)內(nèi)功為要,也是她說了算,可沒有給天正老禿強迫過,沒想到今天初跟黑劍天君,就在大庭廣眾之下,真讓她內(nèi)心感覺到無地自容!但是,剛才黑劍天君收拾天正老禿的殘酷、詭異情景,還殘留在她的腦海里,太湖水鳳再不敢多說半個字,就像脫別人的衣服一樣,將自己的衣服脫得精光,飛快地走向黑劍天君。
黑劍天君掃了太湖水鳳的**一眼,有些不滿,皺眉說:“你太過荒淫了,**變形,小腹不收,僅只一雙**還可一觀。背過去,老夫不想的看你的丑樣子。以后你跟著老夫,好好看一看老夫身邊的女人,哪一個不是絕世之姿,哪一個不是人間難找的絕色佳人。”
“我——”
“不用灰心,老夫等有時間,好好幫你修改一下,以悅老夫眼目,也讓你有一付驕人的身材,好容貌。”
“妾身謝過天君!”
黑劍天君不和太湖水鳳廢話,掏出自己的東西,毫不作勢地直插進(jìn)去。
此時天色已開,這座宅子里又開始熱鬧起來,但沒有任何人敢進(jìn)廳,打擾兩個正在茍合的男女。
中午,黑劍天君拔出自己的東西,皺了皺眉說:“以后每天服用老夫的藥物,保持清潔,保證沒有氣味,否則老夫必讓你死活兩難。
太湖水鳳爬起來,急忙答應(yīng)一聲,有些站不穩(wěn),挪動兩步,這才一步一步地向廳外移去。
“哈哈——媽的,黑劍天君,我姓白的一直認(rèn)為你是一個人物,即使要女人,也是要最好的,沒想到今天居然讓我姓白的碰上你和這個濫污貨,淫濺而又如蛇蝎的女人攪在一起,我呸!我姓白的怎么會與你這種人為敵!”白天背著書生裝的林好,一閃落在廳里,滿臉嘲弄地大笑著說。
“放屁。老夫只是讓她陪老夫練功,真要女人,還輪不到她。”黑劍天君自命天下第一人,內(nèi)心的驕傲可不是一般武林人物可以比的,聽了白天的話,先不說白天現(xiàn)身會有什么結(jié)果,馬上為自己的行為極力辯解,好像真的很在乎白天會由此看輕他。
“哈哈,我姓白的眼見為實,你老匹夫想辯都不行,除非你向江湖武林朋友說是這個濫污貨強暴了你。”
“你——小子,老夫饒不了你。”黑劍天君斗嘴斗不過白天,又理好了衣服,便不客氣地雙掌排出,直擊白天。他發(fā)出的掌力有些紫色,但又不是純紫色,期間夾雜了不少顏色,看去十分不純,因此將紫色的調(diào)子降低了不少。
白天見黑劍天君以掌力攻擊自己,先就暗吃一驚,再見他掌力不弱,再不敢大意,忙以佛罡護(hù)住身體和背后的林好,同時全力推出八成功力的佛罡。
“轟隆”
一聲驚天動地,聲震天外的巨響射出廳外,廳里光線為之一亮,各種物件向四外暴射,刺耳的尖嘯聲跟著響起,距離宅子遠(yuǎn)遠(yuǎn)的都能夠聽到,還給這一聲尖嘯震得頭腦發(fā)昏,有的干脆口鼻溢血,栽倒下去,起不來了。
響聲剛才消失,白天又大吼起來,先是一聲長嘯,接著暴吼:“老匹夫,你他媽的真吸收了九大門派高手的功力,可惡!你也接我姓白的一掌。”
“老夫怕你!我們今天不拼出一個結(jié)果來,我們誰也別想走。”
“轟隆,轟隆——”
兩人這一死拼,無數(shù)巨大的爆炸聲一聲接一聲,早將一座大宅轟得不見蹤影,成為彌天的煙塵,將原來的宅子變成了一團(tuán)灰塵。
宅子四周十里范圍的居民,盡都驚慌恐地逃出屋子,努力穩(wěn)定腳步,避免給搖晃的地皮震倒,好逃到安全的地方去。等覺得安全了,又嘰嘰喳喳地訊問發(fā)生了什么事,卻沒有一個人回答得出來,只是望著那座以往在他們面前神圣不可侵犯,不能靠近的大宅。
那座大宅里的人可沒有這些鄉(xiāng)民幸運,大都逃之不及,被那一聲聲巨響震得七竅流血,撲倒在地,死都不知是怎么死的;有點功力的,聰明一點的,知道不可抗拒,先一步逃到山上去,這才有驚無險地保住一條小命。
這些逃出來的人自然是佛光會的高手,宅子里的原主人可沒有一個人有能力逃生,全都跟著宅子一起化為煙塵了。即使是鐵劍令主、十大弟子、五大美人逃到香山半山腰上,也是受傷不輕,或受到震傷,或牽動了真氣,或震傷了經(jīng)脈,總之逃得一命,沒有被埋葬在下面的院子里,已經(jīng)是他們一生勤修苦練,沒有偷懶了。
鐵劍令主坐在一塊山石上,一臉?biāo)阑遥葹樗约海矠樗囊浑p寄以厚望的男女弟子余飛和趙倩,兩個弟子一個都沒有逃出來,被第一聲巨響震得狂噴鮮血而死了。
魯自剛才撿回一條命來,立即讓九個兄弟守住五個美女,走到鐵劍令主面前,先行一禮,這才有些不悅地說:“會主,我們是不是下山去看一看天君?”
“行呀!魯少俠,你派兩個少俠下山去看一看吧。”鐵劍令主語氣惡劣地說。
“但天君他——”
“天君修為可比天人,他們拼斗這么多掌了,天君都沒有表現(xiàn)出一點弱勢,你以為天君會敗給姓白的小子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們一起出手,把姓白的小子埋在這里。”魯自可不想評論天君的修為,除非他想把自己的一身修為貢獻(xiàn)給天君,急忙否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