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女看著白天消失的地方,愣了好一陣,朱應(yīng)梅這才打破沉默說:“夫人,你和天哥是不是在想辦法解鐵劍門下的迷藥?”
“噢,你知道誰能解?”玉珠一聽就猜想朱應(yīng)梅應(yīng)該有些消息,不由大喜,急忙轉(zhuǎn)身盯住朱應(yīng)梅急問。
“我只是聽說過,能不能解還不清楚?!?
“快說吧,不管能不能解,你只管說出來就行了?!庇裰橐呀?jīng)等不急了,她真不想輸給曾如水。
“我家是經(jīng)營藥材的,對于用毒解毒的人有些了解。以前我好像聽我爹說過南雁蕩山有一個毒婆,她為了生活向一些藥材商賣一些好藥,藥材商必須按照她的價錢付賬,不然就要給她毒死了。不過,據(jù)我爹說,她賣的藥確實是好藥,值得起她說的價,藥材商們真正想要時,也會冒著生命危險去向她求藥?!?
“具體地址呢?”玉珠考慮了一下,沒有給嚇倒,決定去看一看。
“我不知道。我爹也只是聽說。我家的生意還沒有做到大得向毒婆求藥的程度?!?
“這已經(jīng)很好了!”玉珠稱贊一句,轉(zhuǎn)向武碧:“武妹子,你能不能夠保證其余妹子的安全?”
“天哥說我、說我已經(jīng)有百年功力了。”武碧聽了玉珠的話就有些暗自生氣,也沒有多考慮一下,話就沖口而出了。
玉珠聽了武碧的話,不由深深地注意她幾眼,突然發(fā)現(xiàn)她長得雖然不是絕色,身材則好極了!特別是一雙淑乳更是大得出奇,真讓女人嫉妒。玉珠心里不由冷笑,暗想:“這個沒良心的,對女人是愈來愈有研究了!我得小心一點,別讓這些妖精占了我的便宜。”嘴里說:“是這樣你負(fù)責(zé)她們的安全。不準(zhǔn)出店去,不準(zhǔn)惹事,只準(zhǔn)在店里潛修武功。等天郎回來,告訴他我去了南雁蕩山找毒婆,讓他來接應(yīng)我?!?
“夫人,我——”武碧一聽這話,心里的一點不高興立刻煙消云散,擔(dān)心地大叫起來。
“他既然增加了你的功力,應(yīng)當(dāng)也傳了你鬼閃九式,說不一定連天地?zé)o心訣都傳了你一兩訣,你就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她們。如果不是碰上黑劍天君,江湖了已經(jīng)少有人是你的對手,你就放心好了。我走了,好好照我的吩咐做事,千萬不要出什么差錯?!庇裰榈脑捳f完,也如白天一樣就地消失了。
眾女見玉珠走了,酸氣就向武碧大冒,吵吵嚷嚷地讓武碧好看。武碧沒奈何,為了穩(wěn)定眾女,自作主張,傳授幾女鬼閃身法前幾式。
白天不知道曾如水的師父天目姥姥住的地方,只是聽曾如水說過一個大概,他對天目山不算陌生,又高來高去,便于觀察,很快就找到天目山東山一座山灣。山灣里很安靜,也很荒涼,在黎明前的黑暗中看去,所有一切與無人活動的山林沒有區(qū)別。
白天之所以停身在山灣里,是因為他發(fā)現(xiàn)山灣底部有一座茅屋,里面似乎住了不少人,而且還都是一些年青人,也許還是一些年青姑娘。在這樣的地方,有一兩個年青姑娘還說得過去,一座茅屋里有幾個年青姑娘,那就不正常了。姑娘們濃濃的昵語聲吸引了白天的注意力,再下心聽一下,白天就向那座茅屋飛撲。白天停身在茅屋不遠(yuǎn)處,看茅屋里的人都睡著了,他也不敢肯定茅屋里的人正是曾如水和那些姑娘,覺得不宜驚動茅屋里的人,最好是先在暗處查清楚,再采取相應(yīng)的行動。
白天提氣接近茅屋,又發(fā)現(xiàn)屋前有練功習(xí)武的場所,更感覺到此行不虛,也許屋里的人正是曾如水和那些姑娘。
茅屋一排三間,東邊一間廚房,西邊一間雜屋,正房一廳二室,東間住了一個老女人,出入氣息不是很穩(wěn)定,一聽就是一個上了年紀(jì)的人;西邊住了至少五個少女,其中一個是高手中的高手,出入氣息悠長而勻稱,非一般人可比。
白天挨近西間窗戶,輕輕戳破窗紙,只看一眼就把目光收回來,不敢再看了。屋里雖然沒有燈光,白天還是如同白晝視物一樣把屋子里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對面一張繡床上躺滿了半裸的嬌軀,一點都沒有睡像,不要說是白天這樣的年青男人,即使是一個老叟看見了,也會心動不也。其中床里一個衣著還算整齊,沒有睡下去,正盤坐在床上練功,正是白天正在找尋的曾如水。由此,白天推斷出其余幾女必定是他認(rèn)識的姑娘,所以不敢多看她們睡覺的嬌態(tài)。
白天考慮一下,隨手折了一節(jié)草莖,以馭劍之術(shù)攻擊曾如水,讓曾如水一下子就感覺到了。
“是天哥嗎?”曾如水睜開眼睛盯住窗戶,悄聲問。
“噓,是我。快悄沒聲地出來,我有話說。”
曾如水一閃站到窗戶前面,有些無奈地說:“我怎么悄沒聲地出來?我?guī)煾赴验T鎖上了,只要我搞出一點響聲,她就會發(fā)現(xiàn)?!?
白天考慮一下,也有些無奈地說:“這樣一來只好制住你師父的睡穴了?!?
“那你可小心一點,別傷了我?guī)煾?,也別給她發(fā)現(xiàn)了,我?guī)煾傅墓αΣ蝗??!?
白天不再多說,閃身撲到東間窗戶前,以老辦法馭枝攻擊,輕輕松松制住了天目姥姥。白天強行打開大門,再打開曾如水和眾女所住的香閨門,曾如水就撲進他的懷里了。
“我們快點走?!卑滋炜刹幌朐谶@里跟曾如水親熱,立即提醒說。
“我知道。只是太想你了,你讓人家抱一下嘛!進來,我們制住她們的穴道,把她們搬到杭州府城去?!?
“她們——”
“別假仙了。你把她們當(dāng)成妹妹不就行了。”
白天心里雖然有些不以為然,也不跟曾如水多說,跟著曾如水進屋。曾如水制住眾女,抱起兩個遞給白天,她自己再抱兩個,將四女無聲無息地帶出天目姥姥的住處。
天快亮了,天色似乎更黑暗。白天和曾如水依偎在杭州府城里一座繡樓上的客堂里,許久都沒有分開,白天一雙大手在曾如水懷里亂摸,將曾如水弄得嬌喘不也,好像十分難受。
“天哥,我——”曾如水受不了,推開白天的手,返身抱住白天,那意思即使一個再不懂男女之事的男人,也明白她需要什么。
白天也是激動不也,卻收回了手,略微推開曾如水說:“水妹,我們還有別的事,必須盡快回?fù)P州府城去?!?
“天哥?!痹缢鬄椴簧岬乇Ьo白天,不讓白天離開她的懷抱,最后還是理智地問:“什么事嘛,這么急?”
“是鐵劍門用毒控制九大門派和無門無派的武林人物,我們得盡快想辦法給他們解毒。對了,你可知道武林中有誰善于用毒解毒?”
“我知道?!痹缢疀]有讓白天失望,隨口說:“但這事必須回我?guī)煾改抢锶ヒ惶?,最好是現(xiàn)在就去。不知道我?guī)煾感褯]有?”曾如水說著話就站直身體問。
“還有一個多時辰吧?!?
“是這樣你就在這里等我,我就去取回來?!?
“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行。她們十個妹子不能出事,更不能讓她們出去亂跑,你要留在這里看住她們?!?
“好吧!小心一點?!?
曾如水答應(yīng)一些,在白天的臉上香了一口,飛身沖出門去,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里了。白天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曾如水回去取什么,不再多想,自己閉目調(diào)息,消除一夜的辛苦。
天亮了。白天正想站起來,樓上就吵成一團,十幾個少女吵吵嚷嚷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險些把樓給震塌了。白天心里苦笑,不能再讓這些活潑的女孩子再胡鬧了,再鬧下去人家主人就要來干涉了。
“宋薇、徐媛、韓雪兒,你們下來,不要吵了?!?
“哎呀,是公子!”眾少女嬌叫一聲,立即安靜下來,卻是一陣忙亂,然后是一陣樓板震動,腳步如雷,向樓下沖來了。
白天只能苦笑,忙將臉上表情沉下來,只等第一個女孩子出現(xiàn)時,立即喝斥她們,讓眾女老實一點??上О滋斓臏?zhǔn)備很不充分,眾女下來不是一個一個人下來,而是驚叫著撲下來,白天不要說喝斥眾女,即使不伸手接她們都不行。
“哎呀,要死啦!”
“咯咯,哈哈,嘻嘻——”
廳里吵成一團,等白天把撲倒地上的少女扶起來,身邊也圍了一堆人,而手上的少女則假裝受傷了,不走了,賴在白天的懷里。
“好啦,別吵了。”白天再也拉不下臉,笑著喝斥,同時將手里的少女推開。
“哎喲,公子,我站不住了。她們把腳給我閃了?!?
“金葉,別裝怪了。你們也別吵,這是別人家里,還該講一點規(guī)矩,你們再吵,我可要生氣了?!卑滋齑舐曂{,真還把眾女鎮(zhèn)壓下去,不敢再毫無顧忌地亂叫亂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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