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衛國人?
這路府莫不是藏著別國的細作?
霎時,眾人震驚,紛紛將目光投向路家人。
一時之間,百姓們議論紛紛,場面一片嘈雜。
還沒等凌王發作,路景遙走上前去,狠狠甩了路婷一個耳光,打的她半邊臉紅腫,嘴角都流出血來。
竇珍華見狀,立馬將女兒護在胸前,怒斥道:“老爺,您這是做什么?她是您的親生女兒啊,肚子里還有您的外甥!”
“這個不孝女,不知天高地厚,在凌王殿下面前胡言亂語!”路景遙說著又是一個耳光打向竇珍華,“身為人母,你不但不好好教她做人,自小慣縱,現在養成了她這副連親妹妹都嫉妒陷害的性子!”
竇珍華捂著臉,淚水在眼眶里打轉,這回卻是一句也不敢頂嘴。
路景遙說罷,朝著衛炤跪下去:“下官身為一家之主,未能好好治家,本該恭迎凌王殿下,卻讓凌王殿下費心勞神,下官罪該萬死!還請饒了我家幾口子,一切都是下官的錯,下官一人竭力承擔!”說罷,他奪過身邊一名鐵騎兵的佩刀,準備自刎。
路景遙深知,路瑾的身份要是被人發現,那么整個路府都會跟著一起遭殃,株連九族都不足為過!
頓時路府上上下下的人都跑上前去求情,竇珍華哭著拉住他的袖子:“老爺,都是我的錯,您別這樣,就讓我來承擔吧。
”
路景遙低聲道:“還不退下,你想株連九族嗎?”
竇珍華嚇得立馬松開手,跟著其他人一起求情。
衛炤根本不看他們,伸手指向跪在地上把頭埋低的路瑾。
“你,過來我跟前。”
路瑾心里咯噔一下,揣著一顆忐忑的小心臟挪到他跟前。
完了,這大白狼一定知道她偷了他的東西,現在趁這機會還不整死她?早知道他就是什么狗屁凌王,打死她都不跟著出來湊熱鬧。
“來人!把她鞋子脫了。”
衛炤冷冷盯著她的雙腳。
全場的人倒抽一口涼氣,露個胳膊不算,這回要當眾露出女孩子的足,這路家的三女兒以后怕是沒人要了!
張春蘭早已嚇得腿腳發軟,這回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爬到衛炤的馬下,抱住馬腿哀求道:“王爺,求求您了,她要是脫了這雙鞋子,以后就再也嫁不出去了啊……”
他的黑血寶馬只認他一個主人,生人一旦近身定會被它踢飛。
還不等路瑾上前將張春蘭拉開,馬匹已經雙蹄高抬,將張春蘭踢出老遠。
“娘!”路瑾大喊一聲沖了過去,將受傷的母親摟在懷中,迅速查看傷勢后,立馬掏出銀針扎在傷口處,銀針落下的瞬間,傷口不再流血,只是張春蘭早已昏死過去。
路瑾將張春蘭放到桂嬸身邊,輕聲道
:“桂嬸,你先幫我照看一下。”
桂嬸將張春蘭的腦袋擱在自己的腿上,連連點頭:“有老奴在,三小姐放心。”
接著她站起身,狠狠剜了眼馬背上的男人,慢慢的走到他跟前。
不等鐵騎兵動手,她自己就三下五除二將鞋襪全數褪去。
全場嘩然。
“好大一朵花!”有人咋舌。
“這是個什么花兒,黑乎乎的一大團,丑死了!”
“這路家三小姐沒事干在腳上紋這東西作甚?”
眾人盯著那只腳底板,一臉嫌棄。
跪在后面的路婷失魂落魄的跑到她身邊,看到她腳上原本的黑蓮和面具變成了一坨黑乎乎的東西,伸手使勁在上面摳,可就是摳不掉,登時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路婷怨毒的目光有些渙散,揪住路瑾的衣服大聲哭笑:“小賤人,你說,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平日看你軟弱賣乖,沒想到是深藏不露!說啊,你到底使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法子?”
“你猜?猜對了告訴凌王,路府上上下下個個死絕,包括你肚子里的孩子。”路瑾用力掰開她的手,附在她耳邊小聲道。
路婷此刻坐在地上,瞪著眼睛,卻是一句話也不敢再說。
見這些人看的差不多了,路瑾趕緊將鞋襪穿上,接著長袖掩面,竟然哇的哭了出來,哭聲那叫一個委屈凄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