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嫿兒是真的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人,臉皮這麼厚,還有臉找上門的。
郝溢庭先從樓上下來,寧嫿兒而後跟著從樓上下來,下樓就看見郝溢庭坐到了沙發(fā)上面,面對面坐在奕家媛的對面。
奕家媛今天穿了一套紅色的衣服,對寧嫿兒而言很漂亮的顏色,但她怎麼看都不喜歡奕家媛這個女人,只不過既然郝溢庭在處理這件事情,她就沒必要說些什麼了,自然就只能站在一邊看看。
寧嫿兒下樓看了一眼奕家媛,而後朝著廚房那邊走去,進去拿了一個蘋果出來,一邊吃一邊走過去坐到郝溢庭的身邊。
“好久不見了?”奕家媛看著寧嫿兒問,寧嫿兒沒說話,淡然笑了笑,靠在一旁安靜吃她的蘋果。
郝溢庭也沒有說話的意思,倒是奕家媛身邊跟著的那個人,把手裡的一份文件拿了出來,而後放在了桌上。
郝溢庭低頭看了一眼,很久在問:“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來拿我屬於我的東西,你既然在這上面簽了字,就應(yīng)該履行你的承諾,不然就不怕被人恥笑麼?”奕家媛笑的無害,寧嫿兒到此時才知道奕家媛來此的目的,原來事爲(wèi)了逼迫郝溢庭來的。
咔嚓咬了一口蘋果,寧嫿兒伸長脖子看了一眼桌上的文件,上面確實是郝溢庭的筆記,但是上面是複印的稿子,也就是說這是複印件,原件還在人家的手裡。
寧嫿兒還是有些擔(dān)憂的,但她沒說,也沒表現(xiàn)出來,怪怪的靠在郝溢庭的身邊坐著。
奕家媛看她好似在看著一個怪物似的,好笑的笑了笑,她對沒腦子的女人向來沒有興趣,也從不放在眼裡。
寧嫿兒怎麼看奕家媛都有些不順眼,所以乾脆不搭理她,倒是看了一眼郝溢庭,郝溢庭便笑了笑,看著桌上的文件說:“我籤子我當(dāng)然承認(rèn),但是我做不了主把郝家給你。”
“什麼意思?”奕家媛突然發(fā)現(xiàn)郝溢庭的目光有些不對勁,臉上忽然白了白,寧嫿兒覺得是更冷了。
奕家媛身後的人也看著郝溢庭,似乎也有些意外。
就在此時,郝溢鳴從自己的房間裡面出來:“很意外麼?”
聽到郝溢鳴說,別墅裡幾乎所有的人都在看他們,跟著這些人便看著郝溢鳴走了過來。
“什麼原因你們沒有必要知道,但是你們?nèi)绻ジ嫖覀儯议T奉陪到底。”說完郝溢鳴打了個電話給警察局,直接請警察過來幫忙請奕家媛走。
奕家媛的臉色十分的那看,臨走看著郝溢庭說:“你別得意的太早,有本事你就一直把她養(yǎng)在家裡,不然我就不會善罷甘休,除非你們把我想要的給我,不然就別想有好日子過。”
奕家媛走了寧嫿兒把蘋果扔了出去,吃完蘋果的蘋果殼一下打在了奕家媛的後腦勺上,奕家媛忽然轉(zhuǎn)身看著寧嫿兒,氣的臉上一陣陣的紅白難看。
郝溢庭反倒是看了一眼寧嫿兒,擡起手摸摸寧嫿兒的頭:“你也太
不小心的,手裡都是水。”
郝溢庭說完拉著寧嫿兒的手去了樓上,一邊走一邊拿著紙巾給寧嫿兒才,寧嫿兒也不理會樓下要氣死的奕家媛,跟著郝溢庭回去樓上玩了。
奕家媛出門差點沒有摔跤,氣的推了自己的狗腿子一把。
那人後退了兩步,看著奕家媛這個快要瘋癲的女人,根本沒有任何的感覺。
她很漂亮,但是--
她是個瘋子。
奕家媛上了車,保鏢也陸續(xù)回到了車上,而就在此時,郝溢豐的那邊傳來了消息,說是郝溢豐在監(jiān)獄裡面鬧絕食,要求見郝溢庭。
而法院那邊的答覆是,郝溢庭拒絕見到郝溢豐。
奕家媛有些頭疼,坐在車子裡面一直揉著頭,這件事情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郝溢庭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後悔的。
車子一路飛奔而去,停在了監(jiān)獄門口,奕家媛下了車便要進去,結(jié)果門口出來的人卻不是昨天她見到的那個人了。
“你是什麼人?老劉呢?”奕家媛的臉色一片冰寒,她已經(jīng)猜到了什麼,一定是郝溢庭把這裡給買通了,而那個爲(wèi)她一直辦事的老劉,現(xiàn)在不知道去了哪裡,或許是拿錢跑了,或許是已經(jīng)去了其他的地方,總之她又被擺了一道。
“我不認(rèn)識你說的老劉,請問你有什麼事麼?”那人是個年輕的男人,看了一會奕家媛便問,奕家媛能說什麼,咬了咬牙轉(zhuǎn)身走了。
上車奕家媛便等在監(jiān)獄門口,她倒要看看,是什麼人來這裡要害郝溢豐。
可結(jié)果奕家媛在監(jiān)獄門口等了一天,也沒看到有人過來,這才留下幾個人,離開監(jiān)獄門口。
回到了別墅奕家媛就開始頭疼,疼起來躺在牀上嗷嗷的哭嚎,她現(xiàn)在很想要見到郝溢豐,但她見不到,見不到就會胡思亂想,就會想的頭疼。
郝卓新也是第一次遇上這種事情,她倒是知道奕家媛喜歡他二哥的事情,但也都是前不久的事情,所以具體是怎麼回事她不知道,她也只是清楚是有關(guān)係。
而且也不光是這些,還有一件事情。
郝卓新覺得他二哥在利用奕家媛,想要從裡面出來纔會一次次在監(jiān)獄裡面見奕家媛的,可是愛讓人麻木,奕家媛就是期中的一個。
郝卓新站在一旁幫不上忙,只好叫人找醫(yī)生過來,她其實也是好意,卻沒想到卻引來了一些禍端。
一羣人呼啦的一下跟著醫(yī)生便進來了,郝卓新嚇都嚇傻了,根本也沒有時間去反應(yīng)。
而進門的人除了警察還會有誰,而且這些人還都是那種特種部隊的人,一進門便呼啦的一下都上來了,把周圍的按倒的按倒,抓住的抓住,她一個女人能幹什麼事情,還不是束手就擒麼?
“都不許動,你們已經(jīng)被包圍了,蹲在地上。”警察用大喇叭在外面喊,嚇得郝卓新根本不敢動彈,乾脆蹲到了地上。
而一旁的那個醫(yī)生,此時正解開身上的口子,從外套裡面拿
出了刑警隊的警官證,原來他是一個警官。
進門那人便朝著裡面走去,一個個的房間找,最後把奕家媛給找到了,奕家媛此時正在牀上抱著腦袋忍受著痛苦,恨不能把頭在牆上撞碎了。
警官進門便用手銬把她給拷住了,跟著把人從裡面帶了出來,而她此時著實有些狼狽,竟有些頭疼的分不清誰時誰。
郝卓新蹲在地上擡頭看了奕家媛一眼,結(jié)果奕家媛竟然沒有認(rèn)出來是她。
奕家媛這裡差不多一百多人,供查處槍支五十幾件,彈藥自然不算在內(nèi)了,加上一些個別的吸毒人員,這裡查出來,足夠奕家媛判死刑的了。
警察把奕家媛推進車裡的時候還在說:“真是個有點能耐的女人,竟然弄了這麼大的一個案子出來,看來這下他們腰露臉了。”
把奕家媛腿上車警察開始輕點地上的東西,而後裝車。
郝卓新把帶上車的時候還在看前面的車子,她最多是個從犯,她應(yīng)該不會給槍斃吧?
這麼想郝卓新就開始害怕了,所以到了那邊的時候那邊的人給了郝卓新一個機會,告訴郝卓新,只要把一切知道的都說出來,就可以給她減刑,給她轉(zhuǎn)做污點證人。
聽說這些,郝卓新想也不想的便答應(yīng)了,爲(wèi)此刑警隊那邊還給了她一個機會,給家裡的人打電話。
郝卓新思量再三給郝溢庭這個做大哥的打了個電話,電話一打過去郝卓新就哭了,電話了就喊大哥我錯了。
寧嫿兒挺著電話微微的愣了一下,很久才說:“你大哥不在,我去找她,你等著。”
寧嫿兒想,畢竟郝卓新和郝溢庭是兄妹,再怎麼不好,打斷了骨頭連著筋,她就算是總受欺負(fù),但畢竟是郝溢庭的妹妹,等他自己來說了算吧。
寧嫿兒別的什麼都沒說,轉(zhuǎn)身去了樓上,告訴郝溢庭樓下有個他的電話,郝溢庭從書房裡面出來便問是誰的電話,寧嫿兒也沒說,郝溢庭便下樓自己去接電話了。
結(jié)果接起來還是郝卓新,電話裡面一直哭,一直的抽泣。
“大哥,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來救我好不好,我好害怕,害怕極了,這裡好冷好冷!”郝卓新一直的哭,就是邊上的幾個辦案人員都被郝卓新給哭的有些心軟了,大多數(shù)都在想,郝卓新肯定是被逼的,她的表現(xiàn)這麼好,該有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郝溢庭問:“你在哪裡?”
郝卓新忙著把眼裡擦了擦,告訴郝溢庭自己的位置,跟著郝溢庭把電話掛斷,回頭看著站在他身後的寧嫿兒:“現(xiàn)在你滿意了?”
寧嫿兒伸伸舌頭,覺得自己好冤枉,她什麼都沒有做,郝溢庭爲(wèi)什麼要這麼說她,好討厭是不是?
“我出去一趟,在家裡哪裡也不要去,聽見了?”郝溢庭說完便打電話出去,郝溢鳴從房間裡面出來,問了問是怎麼回事,得知是郝卓新的事情,也沒有過多的去問,結(jié)果這件事便交到了郝溢庭這個做大哥的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