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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次她沒有多注意。

什麼時候，他改變了心意？

“我還在上學……”杜雪試圖解釋。

“沒人指望你畢業賺錢，生這個孩子，你要什麼，我給你。”章東遠的呼吸卻是越發的炙熱。

不是要什麼東西的問題，真的不是……

“東遠，我什麼都不要，孩子的事情能不能先別想？我……”杜雪想說自己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然而脖子上一痛。

“杜雪，你別說你還忘不掉他。”章東遠一字字的。

杜雪搖頭，沒想到竟然會忽然提到了林巖川。

“這個月十五號，我們婚禮。”章東遠的聲音裡有些狠戾的味道在其中，手捏的更重，讓她覺得疼。

下腹被他的硬物頂著，那樣的硬，她小心翼翼：“我知道了，下個月十五號，我們婚禮，東遠，能不能鬆開一點，有些疼。”

章東遠的手鬆開，整個人起身。

杜雪從後面抱住他的腰身：“東遠，不論如何，我跟你走一輩子，我答應過的，你娶我的時候我答應過的。一輩子很長，我們總能慢慢的走完它，我沒有忘不掉任何人，東遠……”

手被他扣住，暖暖的。

他卻是掰開她的手，站起來，去衣櫃前面換衣服。

杜雪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臉上沒任何表情，一切都要她來猜。

“我們去吃點東西。”章東遠最後說。

***

每次到覺得絕望的時候，她會條件性的去吃東西。

只要吃飽了，好像什麼都會好一點，只可惜跟章東遠出去吃東西，從來沒有吃飽過，都是精緻的美食，只能是吃個美味新鮮，卻永遠不會飽。

章東遠在外人面前，看起來優雅如同紳士。

所幸他還顧忌著她來大姨媽，剛纔有那麼一瞬間，她真的是想，萬一他不在乎，一力的要了她，她要怎麼辦？

不對等的關係，怎麼都沒辦法。

還有孩子的問題。

種種種種，都是頭疼。

以至於第二天你去上課，杜雪看著黑板上的微積分，腦子裡面想的是章東遠說的那一句：“你別說你還忘不掉他。”

忘掉，怎麼能有這麼容易？深深的愛一個人的時候，忘掉，難的太難，她需要很多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