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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子，好像是一只公雞。

杜雪放棄了桌上的咖啡，放下勺子：“就這樣，沒有別的事的話我先走了，我還要上課。”

整段話里，最有價值的一句是林巖川下個月要進公司，不知道章東遠怎么想，依照他的性格，是會反對到底。

董綺萱懷了孩子，就好像擁有了免死金牌一樣的，能這樣得意洋洋的跑到她面前來耀武揚威，一個孩子會有這么大的價值？

想起來昨天章東遠說的，有很多人都想給他生孩子，現在看，不是騙人。

杜雪站起身來，臉上沒一點波瀾。

能傷害到她的人，從來都是林巖川，董綺萱不行……

董綺萱也跟著站起來，看杜雪根本沒有反應，急了，一把拽住她的手：“這個月十五號我們就訂婚，你識相一點就別再給林巖川發短信，也別聯絡！不然到時候丟臉的人是你！你這個小三！”

“下個月十五號？”杜雪沉吟了一下。

這個時間……

昨天章東遠跟她說的話還在耳邊一樣的，這個月十五號，她和章東遠的婚禮，都是下周的事情，竟然是同一天。

于是想通了章東遠為什么會舉行婚禮。

杜雪沒說什么，轉身往外走。

再多說也是無用。

董綺萱跟著追出來，大聲：“聽見沒有？別在跟林巖川發短信，他早都不愛你！他要的是我，是我董綺萱！別在這里裝的好像受害者一樣！剛跟林巖川分開就嫁人，你安了什么心！你不過是為了章東遠的錢！”

杜雪往外走，很多人的目光看過來，她只當做看不見。

***

不過是為了章東遠的錢……

也的確是如此，沒什么好解釋，如果那種母親病重的時候，她沒有那筆錢，真的不知道會如何，自己后媽是什么樣子她清楚，不可能掏一分錢出來，自己父親完全指望不上，只有章東遠。

沒有任何時候比新婚夜更慶幸，至少她還是干凈的。

符合章東遠對妻子的要求。

上次章東遠說的，娶她，是因為她姓杜，可如果她不是第一次，他是不是還能留下她？

還是因為她曾經luó體躺在林巖川的床上的事情，發火。

干凈……

有那么重要？

“米莉不是第一次，這跟王釗不能娶她有關系嗎？”杜雪在車上問。

章東遠的飯局日漸增多，今天又是叫她一起，難得的是米莉還跟著王釗，好幾次都見到，還沒有換，米莉看見她也格外親切，喝酒一杯一杯的，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了在醫院里顫聲怕的要命的事情。

“可能有。”章東遠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