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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雪認(rèn)真的點(diǎn)頭：“我知道你對我好。”

她微微的皺眉，只一瞬，卻是絲毫都逃不開他的眼底。

他一把甩開她在沙發(fā)上，她過去抱了他，他似乎是嫌棄要站起身，她撲著去抓住他，死命的不鬆手。

“章東遠(yuǎn)，我知道，我只有你一個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有你還在我身邊。”杜雪認(rèn)認(rèn)真真的開口。

這是她能一直堅持在這裡的理由，無論如何，無論愛不愛，無論他外面有多少女人，無論她曾經(jīng)有多少驕傲，她所能記得的，就是在最頹廢最絕望的時候，他從走廊上走來，好似一個天神。

他掰了她的手，按著在她的下巴上面，用了很大很大的力氣，疼的她眼底都發(fā)澀。

聽見他一字字的說：“杜雪，你是傻，還是太精明？”

“我是精明，知道你會對我好，你纔是我剩下的一生。”杜雪回答，認(rèn)認(rèn)真真。

下巴上的痛淡一點(diǎn)，緩和的多，他終於是鬆了手，卻是說：“剩下的一生？你不是天天打算著要是我家裡反對你就離婚，到時候過自在的日子，從此離開。”

他果然什麼都知道，知道的清清楚楚。

章東遠(yuǎn)往樓上走，杜雪跟著上樓去。

“恨我嗎？”章東遠(yuǎn)躺著在牀上，杜雪在旁邊也躺下，裹了被子，章東遠(yuǎn)問。

杜雪沒回答，那時候不是不恨，可是沒有脾氣，在他面前，很難還保留有脾氣這樣?xùn)|西。

他伸手?jǐn)埩怂^去，溫暖的胳膊繞著她的脖頸，一字字的開口：“杜雪，別想逃走，不管原因是什麼，別想離開，一步也都別想。”

她心裡想，可能是因爲(wèi)……

已經(jīng)在別的女人那裡，這是她不能限制的事情，她在這一點(diǎn)上懂事識大體。

章東遠(yuǎn)的臉埋著在她的長髮裡面，伸手?jǐn)n了她的發(fā)，一絲絲的，終於是睡過去，睡著的時候手也緊緊的鎖著她的肩頭，就好像是牢籠，又像是寶物，怎麼都不會鬆手。

***

夢裡面夢到很多很多，因爲(wèi)被摟著，好像格外的不能踏實(shí)。

早上起牀，她去做早飯，才做到一半，他就下樓來，一反常態(tài)的已經(jīng)洗好澡頭髮都吹乾準(zhǔn)備的妥當(dāng)，兩個人一起吃了早飯，章東遠(yuǎn)看她一眼，說：“我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