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奪舍三之賈迎春
回頭卻說多姑娘,這邊迎春剛接到消息說是多姑娘跟老爺子搭上線了,她這邊當天晚上就在書房里把孫家老爺子辦了。" 而且辦得十分徹底。
說起來這個多姑娘也是本事了得,恁是挑逗的孫老頭年近六十糟老頭子,一夜三次做新郎,嘶吼著把這些年積攢腎水都丟給了多姑娘承受了。
及至清晨,孫老爺渾身酥軟,云天霧的爬不起來,多姑娘竟然還能起身,親手整治早餐送到床上喂他吃了。
多姑娘的一大碗桂圓、紅棗、枸橘,滋補湯給他濃濃灌下去,孫老頭立時又精神抖索雄赳赳了。孫老頭老天拔地也不嫌臊得慌,竟然把個多姑娘拖上床去,白日宣淫,胡天胡帝又睡一回,這方才丟了手,昏睡過去了。
這老孫頭也是被孫婆子壓制狠了,孫婆子又兇殘又丑陋,孫老頭一點興趣也提不起來,以致他寧愿干旱干熬,也不樂意去吃孫婆子這道個燒糊了爛卷子肉。
孫老頭本以為他這輩子已然古井無波,混吃等死了,熟料這回抱著多姑娘弄了幾回,頓覺青春煥發,人生至此不虛度。
他這里眼睛閉上了,手里還在搓揉多姑娘那雪白乳兒,睡夢里做夢發癔癥,傻子似的癡笑。實在沒想到,他一個殺豬佬竟然睡了天仙美女兒了。
孫老頭這里正在云里霧里神仙似的快和的不行,卻不來哦孫婆子房里婆子來報,昨日晚,孫婆子母子三人全部被鬼整治。
活人竟然被鬼壓了,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孫老頭聞之直覺驚悚莫名,瞠目愕然:“被鬼壓?如何壓的?”
那媳婦子戰戰兢兢把凌晨如何聽見太太慘叫,然后發覺太太被鬼整了,然后如何去尋姑奶奶來伺候老太太,結果發現姑奶奶也被鬼整了。
孫老頭額上青筋爆綻:“大爺呢?”
媳婦子果然又說大爺也被整了,且大爺整的更慘,手腳骨頭寸斷了。問老太爺拿個主意。
孫老頭雖然不待見孫婆子,卻對子嗣看重,聞聽兒子被鬼整了,掙扎著起身看顧,熟料被子撩開,卻是多姑娘不著寸縷一身白肉。多姑娘似乎睡夢里被驚醒,欠身就往孫老爺身上只是蹭蹭:“呀,老爺奴家身上寒呢…..”
這聲音噬魂濁骨,莫說孫老爺立時渾身酥麻,就是外面回事婆子也是渾身汗毛豎起好些。
且那多姑娘身條纖細,臉兒小巧,偏是生得一對雪白碩j□j兒,隨著多姑娘起身,在那么故意賣弄風騷一扭,一靠,一對乳兒便抖動起來,恰似那白鴿似的飛舞跳躍。
孫老頭幾層見過這個陣仗,頓時腦子轟然一聲昏了頭,俯下頭去含住那一點玫紅小巧鴿子嘴兒,嘖嘖有聲,喘氣不贏,哈什子亮晶晶絲線一般滑落下去。"
多姑娘一聲嬌笑:“哎喲,老爺你真壞也……”一雙粉腿兒靈蛇似的纏在孫老爺腰上,身子瞬間軟如錦被鐵孫老頭身上磨蹭。
孫老頭身子一沉,如夢似幻攥勁拼殺,就跟他當年殺豬似的,一刀,狠似一刀,刀刀殺在勁上。孫老頭恨不得全身都鉆進她生門去,哪里顧得什么兒子,這會子他老子從墳堆里爬出來,他也顧不得了!
饒是多姑娘身經百戰,今日竟被這個行將花甲老頭子干得嗷嗷叫喚:“哎喲,老爺子,您輕些兒,奴家實在受不得了,死了算了…….”
多姑娘一邊推拒j□j,一邊屁股亂顛亂聳跟孫老頭肉搏,j□j卻是皮筋兒似的勒住孫老頭,孫老頭攏共就嘗過孫婆子一個漏風篩子,哪里遇見過著這樣神器娘們,惹得孫老頭發了少年狂,拼老命廝殺,只恨一輩子白活了。
屋外傳話媳婦子正是那個去過幾次榮府執事婆子,如今則是孫婆子跟前得力媳婦子。她男人與兒子被別家買去了。她是一個人賣在這里。孫紹祖雖然喜歡偷摸媳婦子丫頭,只是她這樣半老娘們孫紹祖也瞧不上。她嘗過男人滋味,又是久旱的身子,荒蕪的都長了草了。
那經得住多姑娘那般的浪聲j□j?多姑娘j□j功夫,震驚榮寧街東西兩府,就連賈珍賈璉這些鳳月老手也拜在她肚皮上頭,那功夫堪比青樓姑娘,噬魂濁骨。
媳婦子面紅耳赤,渾身酥麻,實在熬不住,也不等孫老頭叫起,一溜煙跑回屋里,渾身掛在炕壁上攥勁戰栗,大汗淋淋。
事后,媳婦子摸著滿頭汗水,將**的褲兒換下來,狠狠摜在盆兒里,暗中咒罵:“j□j,奸|夫,淫|婦!”
……“不得好死!”
此后卻下定了決心,今后離那個蕩|婦遠些,否則,遲早一日腎水枯竭,跑陰而死!
后來,前頭書房成了孫府一道香艷風景區。有那愣頭小子,再有失婚喪偶的光棍兒,夜夜邊去那書房后墻根兒打牙祭,聽那活生生春宮戲!
孫老頭這里被多姑娘纏著,一切府務都有多姑娘傳話,府庫鑰匙對牌都掛在孫老頭腰里,府中所有糜費鋪排,都有多姑娘內外鋪排傳話。
孫老頭每日除了跟多姑娘纏磨參那歡喜禪,余暇就跟那坐著吃那滋補粥,喝那滋補湯。竟把孫紹祖母子三人不管了。
孫婆子母子三人全靠迎春這頭張羅。
當然,李莫愁是不會親自伺候她們一窩子賤皮,不過面上應景白擔個名兒,一切交給孫婆子身邊心腹婆子經手。" 迎春這也是未雨綢繆,她怕一日孫家婆子萬一被多姑娘氣死了,混賴在自己頭上。
迎春這里不吝錢財商請名醫購買良藥,銀子花水一般流出去。府里穿梭一般更換大夫,藥都一條街上的有名大夫個個上過孫家門。孫家大奶奶賢孝之名在這南城根兒不脛而走。
李莫愁想得很通透,反正銀子也不是自己的,華孫家銀子給自己買賢明,何樂不為!
只是,迎春雖然不吝錢財,卻是如水銀子花出去,并未聽見什么響動,只是很奇怪,孫家母子三個的傷痕總不見好,卻也不見惡化,就那么不死不活癱在床上慢慢熬。
李莫愁每日除了修煉古墓派的武功,就是替孫家花費銀子。
孫老頭先時并不信任迎春,因為當初迎春入府,孫老頭要把家交給迎春,因為孫婆子進讒言說是榮府精窮了,只怕迎春當家要把孫家家當搬空了。是故,孫老頭自己把這庫房賬房,只是每每將銀子把于迎春支配,他指派了心腹賬房每日查賬,卻是迎春并不截留分毫。
孫老頭便在一次盡興之后跟多姑娘感慨:“倒底是大家子多姑娘,有大家風范!”
多姑娘便趁機與他慢慢吹起枕頭風:“要我說,孫府早該交給少奶奶當家,不說見識氣度,就是出去交際應酬,這京都誰認得孫家是誰啊?人家榮國府卻是老親遍布,四王八公家里尋常走動。漫說人家榮國府現在花團錦簇,姑奶奶妝奩少,不過是后母刻薄。老爺子您是瞧見的,榮國府璉二爺兩口子有多么在乎這個妹子,榮國府終有一日是二爺繼承,您還怕他不眷顧您的子孫后代?咱們二姑奶奶只要在孫家一日,孫家就是皇親國戚,您的孫子那跟皇帝兒子是血親,還怕將來沒有錦繡前程?”
孫老頭便提起賈赦訛詐五千銀子。
多姑娘一嗤:“老爺子大約不知道吧,如今貴妃出自二房,榮國府i二房把持,大老爺有銀子也攥在二房手里呀,老太太在一日不能分家,老太太一日死了,您再看看,五千銀子在不在大老爺眼里了!”
孫老頭哼哼唧唧在多姑娘上下摩挲玩味,提起這回賈璉訛詐之事。
多姑娘一邊騷動,一邊氣喘吁吁嬌嗔:“說您消息閉塞吧,您,哎喲,您輕些兒呢。那銀子,嗯哼,那銀子,二姑奶奶,都,回來……”
后墻根聽壁角的門房孤老頭孫?頭都捏緊拳頭,著急攥勁兒,暗罵孫老頭磨嘰。
屋里說話聲音終于聽了,繼之而起是一陣‘咣當,咣當’撞擊聲,夾雜著女人j□j聲……
……啊哈,嗯哼…..
…….嗯嗯……
…..老爺……
人老骨頭硬啊……
…….真是……
……真是……
……啊哈…….
……了得……
……啊……
據說,門子孫?頭不見瞧見廚房幫廚娘子多姑娘,沒見一次便會羊癲瘋發作,渾身痙攣抽搐,口吐白沫。
三月初,孫紹祖也能撐著拐棍兒挪步了。
三月中,經過多姑娘兩個月的獻身游說,孫老頭終于把掛在腰間鑰匙對牌統統交給了迎春。
當然,迎春之所以能夠接管孫家,并非孫老頭十分重視之故,卻是因為孫婆子長期臥病。
孫金枝常常無端端跌倒,似乎被人凌空襲擊。
孫金枝心中怕的要死,以為自己觸動神靈,為了不反復骨折遭罪,她但凡能夠動彈便燒香拜佛,祈求菩薩保佑。
李莫愁呢,只要她們母女嘴巴干凈,不欺人上臉,基本不動手,權當積攢功德了。
但是,只要孫婆子孫金枝嘴賤罵了迎春,或者迎春身邊之人,當夜必定會被鬼壓身,罵人者,嘴巴撕破,打成豬頭。若是打人了,很簡單,當晚就會被那俠義女鬼掰斷她爪子。
孫婆子母女慢慢的摸出了門道,感情這鬼是賈家朋友阿,專門維護賈氏賤人來的。
知道了被鬼壓的端倪,孫婆子孫金枝再不敢嘴賤了,更不敢動手打人了。
只是妹妹見迎春使喚孫家銀子人五人六,時常裝扮的仙子一般出去應酬,就恨得要死,又不敢叫罵,便只有忍著,忍著忍著,孫婆子后來便添了肝氣郁結這個毛病。
四月初,孫婆子忍得敢疼,心疼,頭疼三宗毛病后,終于胳膊復原,嘴巴消腫了。
只是孫婆子跑去跟迎春要庫房鑰匙被拒絕,當即跑去孫老頭書齋,想要指使孫老頭收拾迎春。卻不料正好碰見孫老頭跟那多姑娘在參那歡喜禪。
孫婆子立時把多姑娘臉上抓了一把,又把多姑娘乳兒抓破了。
哎喲媽,這兩宗可是孫老頭心頭好,又見多姑娘哭得花容失色,只要尋死。
如今的多姑娘可是孫老頭命根子,一時半刻也離不得,豈容得孫婆子這個老虔婆辱沒?
孫老頭被她驚散了鴛鴦,打跑了寶貝,頓時恨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這些年被孫婆子壓制的怒氣瞬間爆發,擰著孫婆子打了兩個脆響耳刮子,然后將之推搡出門。
孫婆子橫行一世了,豈是好相與,她自持與孫老頭是娃娃親事,少年結縭夫妻,一起受苦受窮方才熬到今日富貴滿門,豈能甘心這個被自己拿捏一輩子男人反叛?
孫婆子頓時尖叫一聲,翻身一頭撞向孫老頭肚子,一幅拼命架勢。這孫老頭先殺主,后殺人,手底下沒有三五下豈能成事兒?他伸手一擒一摔,就聽‘咣當’一聲轟響,孫婆子仰頭朝天癱在地上了。
這婆子也是認不清形勢,癱在地上,暈頭糊腦爬不起來,卻是罵人詞兒一竄一竄的,葷素不忌,只把孫老頭祖宗八代也挖出來問候一遍。
孫老頭原本覺得自己掙了若大家事,干換門廳,玩個女人算什么?且不料這婆子連他老娘活不下去,賣肉養兒做暗娼這話也說出來,頓生一個殺人心,惡狠狠一個窩心腳,頓時把孫婆子踢了個半死。疼得她雙眼往上一插,暈死了。
孫婆子活了大半輩子,平生她上趕著欺辱別人,哪里受過這樣侮辱,孫老頭竟敢為了個偷漢臭表子打她,又羞又恨,憤恨滿腹。恨不得把多姑娘孫老頭這對奸夫j□j活剮了,砸碎了骨肉,碾成泥,挫骨揚灰,萬人踩踏。
卻是敢想不敢做,想做也做不到,她賴以耍橫的一雙兒女,都遭了報應,斷手斷腳。
這婆子自小也是吃苦長大,這一病倒,比之前挨打不同,她是心里憋屈沒有盼頭,頓時吧從小到大積攢的病癥都發出來了,從此渾身疼痛,渾身是病了,整日躺在床上哼唧,動彈不得。
孫紹祖孫金枝兄妹自己個瘸胳膊斷腿兒,自顧不暇,孫老頭根本不理她。
倒是迎春這個被她嫌棄再三當家奶奶,一直守著做媳婦著本分,三日一趟請大夫上門替她醫治,那貴重藥材成簍成框的買回來熬著。至于孫婆子唆使迎春去規勸公爹,把多姑娘打出去等等,迎春一概不管,那話也說得水潑不進去:“媳婦請醫買藥,伺候湯藥是本分,至于公公房里事情,媳婦管不著。還是婆婆自己個養好了再去撕巴!”
迎春言罷優雅告辭,把個孫婆子氣得白眼往上直插,真是氣死又氣活。
孫老頭根本懶得理睬她,只是讓她身邊伺候婆子帶話與她,他要納多姑娘為二房夫人。并警告孫婆子,膽敢不允,便休她!
孫婆子至此,萬念俱灰,左思右想無出路,整天詛咒孫老頭與多姑娘,男盜女娼,不得好死。憎恨人其實也很傷身體,孫婆子整日不住口的咒罵別人,她自己個也是憤恨欲死。
如此,不過三五天,一個兇殘如豺狗孫婆子應是瘦脫形了。任憑如何珍貴藥材如水一般灌下去,只是不對癥候。
孫婆子這是妒恨心病,任憑這世上如何高明大夫,也是沒有法子。
孫婆子也很彪悍,同樣回敬孫老頭:“賣人肉的玩意兒,想休我給娼婦兒騰地兒,想也別想,想納娼婦兒進門,除非我死!”
不過,李莫愁相信,孫婆子這柱香大約要燒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