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車洛,沒有想到竟然這個時候見面了,她還在想著,見到子車洛的時候,她應(yīng)該要作何反應(yīng),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是如此之快嗎?
“喂,七皇子在和你說話呢,你聾了嗎?”
尉遲婉兒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在問著另一個女子,已經(jīng)妒火中燒了,可是那個女人竟然裡也不理他,怎不會讓她生氣。
聽到尉遲婉兒如此潑辣的話語,子車洛溫潤的額角頓時緊緊一抽,如果不是爲(wèi)了……
他真的要和這個女人成親?想到這裡,子車洛的眼中頓時一陣的茫然,傾繁,如果你在這裡是不是會更好?
“那麼,尉遲小姐想讓下官如何說?”
轉(zhuǎn)過頭,柳傾繁抱著手臂,眼底滿是諷刺的看著尉遲婉兒。
子車洛在看到了柳傾繁的樣子的時候,頓時眼中涌起震驚,不捨,癡戀,愧疚,多種情緒交織在一起,最終化爲(wèi)一個緊緊的擁抱。
“傾繁,是你嗎?你還活著,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柳傾繁頓時身體滿是僵硬,一時之間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反應(yīng)。
而尉遲婉兒看到這個情況,頓時尖叫道:“你這個狐貍精,竟然勾引七皇子?”
說著便要撲到柳傾繁的面前,細(xì)長的指甲如此鋒利,只怕被這樣輕輕的一抓,不死也會毀容。
柳傾繁神色一冷,狠狠的推開了抱著自己的男人,抓緊尉遲婉兒的手指,重重的一捏,頓時疼得她不斷的嗷嗷叫。
“你……大膽……你可知道本小姐是誰?”
柳傾繁掏著自己的耳朵,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下官自然知道,卻不想尉遲將軍竟然有如此特別的妹妹,真是叫下官大開眼界?!?
“你……”
聽到柳傾繁話中的譏諷之意,尉遲婉兒頓時瞪大了眸子,一臉怒火的看著柳傾繁。
重重的一推,對著撲在地上的尉遲婉兒,柳傾繁已經(jīng)沒有了那個耐性了。
“本官奉勸尉遲小姐一句話,雖說本官官位不及尉遲將軍,可也不是你們大連可以任由欺負(fù)的?!?
說完,目不斜視的看來也不看尉遲婉兒一眼,甩袖的叫道:“小可,我們走。”
“等等?!?
子車洛看著一臉冰霜的柳傾繁,立馬抓住她的手腕。
溫潤的觸感頓時讓柳傾繁一陣的熟悉,她眸子頓時滿是幽深得體的問道:“不知七皇子可是還有什麼吩咐?”
“傾繁,你我之間需要如此陌生嗎?”
聽到柳傾繁如此冷漠的話語,子車洛頓時一陣苦笑道。
“不好意思,下官想,七皇子可是認(rèn)錯人了?”
“不可能,你是傾繁,是我的妻子,不是嗎?”
妻子?柳傾繁嘴角帶著冰冷的勾起,眼角掃過一臉蒼白和嫉妒的尉遲婉兒,柳傾繁眼角滿是不耐煩的說道:“七皇子的妻子不正是尉遲小姐嗎?請皇子放開下官?!?
“不,傾繁,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子車洛固執(zhí)的認(rèn)爲(wèi)眼前的女子就是柳傾繁,無論是神態(tài)還是氣息,都告訴他,眼前的人就是柳傾繁,可是柳傾繁不認(rèn)自己,他想,肯定是在生他的氣。
“七皇子,我想我要再次強(qiáng)調(diào),我是金鳳國的人,不會是你的妻子,難道是七皇子你要嫁給下官嗎?”
說著柳傾繁頓時一臉輕佻的看著子車洛。
子車洛看著一臉輕浮樣子的柳傾繁,頓時抓住她手指的手一鬆,傾繁不是這個樣子的,她的臉上永遠(yuǎn)都是那麼嚴(yán)謹(jǐn)和自然,不會是這樣輕浮的女人,難道真是自己認(rèn)錯人了嗎?
“既然沒有什麼事情,請容許下官退下?!?
說完便離開了這個地方, 而子車洛則是一臉癡呆的看著柳傾繁秀麗的背影,一臉黯然神傷。
他沒有發(fā)現(xiàn),尉遲婉兒看著柳傾繁的目光究竟是多麼的兇狠,那樣的目光彷彿是要把柳傾繁吃下肚子一般,毒辣而滿是算計。
“大人,剛纔那個七皇子好像是認(rèn)識你?”
小可看著一直僵著脊背的柳傾繁,試探性的問道。
“小可,是本官太慣著你了嗎?雖說你是王爺派來照顧我的,可是有些事情你認(rèn)爲(wèi)你有資格問本官嗎?”
幽深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少年溼潤的眼眸,被柳傾繁這樣威嚴(yán)的神色嚇了一跳的小可,頓時手心一緊,低垂著眸子,有些難受的說道:“是,奴才再也不敢了。”
“想必這位便是柳大人吧?”
一道柔美的嗓音在柳傾繁的身邊響起,柳傾繁頓時一僵,今天怎麼回事?難道說奉天國的使者是安然?
轉(zhuǎn)過頭,便看到穿著一身緋色的安然,站在那裡,一臉笑意的看著柳傾繁。
“不知如何稱呼》?”
柳傾繁斂下心思,笑的一臉溫潤的說道。
“安然?!?
“原來是安大人,久仰久仰?!?
柳傾繁揚(yáng)起脣瓣,奉承的說道。
就在安然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大殿上一陣的翻騰,一個臉色發(fā)白的太監(jiān),拿著拂塵,高聲的叫道:“皇上駕到。”
頓時全部人去全部低垂著腦袋,衆(zhòng)人都知道,子車紅蓮有一個怪癖,就是不喜歡被人直直的看著他,要不然輕者重則,重則剜目。
聽到這一聲的高呼聲,柳傾繁也撩起衣袍跪在地上,頭顱低垂,可是眼底卻滿是恨意。
子車紅蓮,便是滅了她柳府之人,還有宸兒,想到自己的愛子,柳傾繁的心中便涌上滔天的恨意。
“衆(zhòng)位平身?!?
低沉的嗓音猶如一朵盛開的罌粟一般,帶著深沉的魅惑和妖冶,流進(jìn)每一個人的心中。
聽到子車紅蓮的話,柳傾繁只是淡淡的掃了上位者,一身血紅色的長袍,姿容豔麗而妖冶媚骨,那雙血紅色的眸子慵懶的瞇著,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致命的誘惑。
子車紅蓮,果然是一個妖孽。
柳傾繁在心底腹誹道,可是任你是什麼妖孽,而我,則是斬殺妖孽的法師。子車紅蓮,你可準(zhǔn)備好了?
“坐上可是金鳳國狀元柳恨?”
聽到子車紅蓮的話,柳傾繁頓時心尖一緊,站起身子行禮道:“下官柳恨,參加大連國皇帝?!?
場上一陣的寂靜無聲,子車紅蓮勾起紅脣,漠然的問道:“柳恨?可是和奉天國的柳傾繁有何關(guān)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