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叫莊主。”任婆婆急切地吩咐著外面的丫鬟,趕緊上前扶好上官溪琴躺在枕頭上。
“快拿水來。”任婆婆聲音有些發抖。
“管家。。。管家。。。”丫鬟急切的聲音響徹整個山莊,找不到莊主,總不能大聲呼叫莊主吧,但可以大聲呼叫管家。
“什么事?”余霸有些緊張地出現在手足失措的丫鬟面前,他知道,上官山莊的每個下人都經過嚴格的訓練,不可能這么慌張地呼叫自已,除非,出了大事。
“回稟管家,二小姐暈過去了,任婆婆讓找莊主,找遍了山莊,都沒找到,煩請管家代傳。”
“知道了,回去聽任婆婆差。”余霸剛說完,就用紫階靈力運功,輕功如飛般向山莊北面奔去。
“莊主,二小姐暈倒了,任婆婆傳人找莊主。”余霸盡量讓聲音平穩卻仍聽出語氣里的急切。
余霸聲音剛落,北山小院外的一團濃郁的紫影已朝上官溪琴的房間飛去。
上官溪琴住的院內站滿服侍的人,上官山莊的郎中已經被任婆婆傳來把脈了,任婆婆在一邊悄悄落淚,又急忙擦去不敢讓人看見。
一團紫影如風般落在院內,悄然走進上官溪琴的房間,沒有發出一點聲音,輕功之高,身影之快,世上怕無幾人能及。
郎中把完脈回頭看見上官溪漠冷若冰霜的表情,并沒驚慌,只稍稍一施禮道:“二小姐應該是喝過酒的,酒氣傷肝,再加上受了外界刺激,內有郁結憂思在內,一時血不供氣,至氣血不調,所有出現暈厥。”
“礙不礙?”上官溪漠聲如寒冰。
“可以說無礙,只要注意調理肝血,無憂無思,即無障了。若是飲食不調,憂思郁結,即便身子好了,也要比常人弱些,更甚至于有。。。”郎中說到此,沒再往下說,雖然仗著是一代名醫,傲氣雖有,也不敢去挑戰上官溪漠的底線,上官溪琴就是上官溪漠的底線。
郎中恭身施一禮道:“我這就去為二小姐配藥,煎好了送來。施針雖說可以馬上醒來,但二小姐好像有什么難以接受或者難以想通的事,再加上喝了些酒,還是多休息會好,最多不過一兩個時辰就會醒來。”
上官溪漠沒有再說話,哪怕是六年前的那個夜晚,也沒有讓他如此慌亂無措過,他不知道說什么,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做。
“都出去。”上官溪漠冷漠地聲音有些無力。
望著如嬰兒般無助的上官溪琴,上官溪漠心中有了絲絲悔意,不應該如
此著急,慢慢告訴她,也許會好些。昨晚也不該讓她喝酒,哪知道她的酒量會如此的小。
太陽快落山時,上官溪琴才緩緩醒來,依舊有些眩暈,但一想到可能永遠再也見不到陳終,心中的痛,疼到她感覺到自已沒有一絲力氣。睜著眼看著粉色的帳頂,想著陳終不知為何離開,眼淚無聲地落了下來。
坐在一旁的上官溪漠在看到上官溪琴睜開眼的那一刻,心中五味雜陳,看到上官溪琴默然落下的淚水,他的心也跟著痛,痛里面還帶著酸楚。
“溪琴。”上官溪漠輕聲喚了聲,坐到床邊將上官溪琴輕輕扶起。
聽到上官溪漠的聲音,外面守著的丫鬟忙將郎中親自煎好的藥送了進來,另一個丫鬟捧過來正準備喂上官溪琴吃藥,上官溪漠接過藥,一口一口溫柔地吹著,再用唇試過,才喂給上官溪琴喝。
躺在上官溪漠懷里,看著上官溪漠溫柔吹著藥的樣子,上官溪琴想到每次吃飯時上官溪漠因她吃得太快幫她吹湯的樣子。伸出如藕的雙臂抱著上官溪漠,“哥哥,陳終走了,任婆婆說陳終走了,誰也不知道閑人谷在哪?他為什么要走?溪琴想跟他永遠在一起,溪琴想他陪著玩。”說到這,上官溪琴‘哇’地一聲大哭了起來。
上官溪漠看著上官溪琴委屈的樣子,弱弱的身體,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
“溪琴,先把身體養好,都是哥哥不好,讓你喝酒了,以后溪琴不喝酒才好。”上官溪漠放下藥碗,哄著輕拍著上官溪琴的背說道。
在上官溪漠的懷里,上官溪琴感覺到絲絲地安慰,想著除了不能出莊,上官溪漠曾答應過她所有的要求。
“哥哥,我要陳終,我要做他的新娘子,我要跟他結為夫妻。永遠在一起。”上官溪琴抬眼望著上官溪漠認真地說道。
上官溪漠拿了個枕頭為上官溪琴墊在后面,心中不覺深深后悔在閉關時讓陳終來為自已鑄劍,半年前靈力就已經沖過紫階十級了,他只是想將靈力練到更雄厚些,與上官溪琴成親后,帶著上官溪琴出去看看外面的風景,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她。
“溪琴,你只能做一個人的新娘子,你愿意做哥哥的新娘子嗎?做了新娘子,兩人就結為了夫妻,就永遠在一起。”上官溪漠懷著幾分希望幾分酸楚問道。
上官溪琴很認真地低頭想了想說道:“哥哥永遠是哥哥啊,也可以永遠在一起,我更想做陳終的新娘子,和陳終結為夫妻,永遠在一起。”
“為什么一定要做陳終的新娘子呢?”上官溪漠
輕輕笑問道,笑中帶著絲絲的苦澀。
上官溪琴托著有點重著頭,想了想說道:“我不怕他,他給我欺負,我做什么他都不生氣,他會陪我跟‘小七’玩,他會。。。”
上官溪琴的話還沒說完,上官溪漠全身紫色靈力散開說道:“你剛好些,讓任婆婆叫人伺候晚餐,我還有事。”說完人便直飛了出去。
上官溪漠直接用輕功一路飛到北山小院,金香正在院子里發呆,看到上官溪漠飛身進來,長衣飄飄,冷漠的表情里似有說不清的情愫。在百花樓見得客人多了,這么帥武功又這么好的,金香卻是頭一次碰到,而且是不惜千兩黃金就直接將百花樓三個當下最紅的小姐全買了來。憑著她從小在妓院長大的心機,很快就明白,此生要想出這個小院怕是夢想了。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她今生唯一的希望。看著上官溪漠的表情,金香還拿不準這個男人此時想什么,只輕輕一施禮道:“金香這廂有禮了。”
上官溪漠直接上前,一只手用力抓著金香的頭發,另一只手攬著金香的腰,直奔金香的房間而去。
房間里,金香本想使出渾身解數來討眼前這個男人歡心,誰知眼前這個男人如發泄般在她身上狂馳著。在百花樓的經歷讓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只是來發泄情緒的,于是她配合著,大聲地叫著,讓他的發泄得已滿足。
上官溪漠從床上起來,將自已扔到躺椅上,順手在茶幾上倒了一杯酒,他曾在心中想過,滿足上官溪琴的任何一個請求,包括她想出莊,帶著她一起去看外面的風景,可這次上官溪琴提出的請求居然是要做陳終的新娘子。
上官溪漠又飲了一杯,感覺酒燒到心痛。
金香坐在床上看著眼前這個一杯一杯喝著酒的男人,她知道這時不是她獻殷勤的時候,她現在所需做的就是安靜。從昨晚這個男人來找她們三個,三個人都不知會是怎樣,四個人都傻站了好久,這個男人站了好久才上前將她們的衣服一一剝光,三個從妓院出來的女人當然知道下面會做什么,都極力討好,千嬌百媚盡顯。以她們三人的經驗,當然也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怕是只是來學習的,他還是個處男,不懂男女之事。金香以為這個男人學習完后,怕是不會再來了,那般的高貴,那般的高傲,那般的冷漠,任憑自已姿色過人,這個男人也不會放在眼里,而現在這個男人就坐在眼前,帥到她想上去吻他,金香沒有動,她知道生存的規矩,在百花樓,會有人百般討好只為她一吻,而眼前這個男人只怕是嫌棄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