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大家將一大壇上好的陳年老釀全喝光了才是罷休,余霸原沒酒量,最先醉了,一個(gè)人拿著極品重?cái)兀呂柽呑哉Z:“將軍,大小姐十七歲了。。。將軍,大小姐十七歲了。。。”
書生拿著空杯子,也不管里面有沒有酒,灌‘小七’一口,再灌自已一口道:“哥倆好。。。哥倆好。。。”‘小七’配合著喝著空杯子,想著這也許是人類的一種游戲。
陳終直接睡到地上,天上有數(shù)不清的星星,那月牙像上官溪琴笑得彎彎的眼。
“溪琴。。。溪琴。。。”
上官溪琴以茶代酒自是沒醉,坐在陳終身邊,陳終叫一聲她的名字,她就答一聲“溪琴在。”
任婆婆謹(jǐn)慎,還要收拾家什,原本任婆婆也是好酒量,看到一壇子酒已喝光,大家醉了各自離桌,開始收拾桌椅碗筷。
上官舞羽雖有幾分酒意,但其靈力修為之高,控制醉的深度應(yīng)是隨心。看著躺在地上陳終,守著他身邊的上官溪琴,心中終是欣慰上官溪琴有人照顧。至于為什么陳終總是將對(duì)上官溪琴的情壓抑在心里而不敢給予承諾,上官舞羽并不著急,煉器師長年住在這閑人谷,守著那把靈品弓,上官舞羽想著,以后有的是時(shí)間去了解原由。也許任婆婆說得對(duì),住在這與世隔絕的閑人谷未嘗不是一種幸福。
上官溪琴第二日一早起來,草草吃完早餐,就纏著上官舞羽如扭麻花一般撒著嬌。
“好了,好了,以后你隨時(shí)想去山頂就去好了,在這谷里也不必拘泥禮節(jié),溪琴開心就好。”上官舞羽如何能看不出上官溪琴草草吃早餐時(shí)的心思。
“溪琴早說過了,娘是這世上最好的娘。”上官溪琴說完就飛奔而去。
上官溪琴來到山腰,見‘小七’正坐在地上,不停地咬著書生放在地上的黃金白銀。
“見過二小姐。”余霸見上官溪琴來到山腰,忙施禮。
“管家早,‘小七’在做什么?我來了也不理。”上官溪琴好奇地問道。
“它啊,二小姐你是不知道,它昨晚就想在黃金下面打洞,扒一
個(gè)坑,沒成洞呢,就塌了,它就一直扒。昨晚可能沒看清這是黃金白銀,今一早就開始一塊一塊放嘴里咬,也不知道它覺得味道怎樣?”書生從早上起來就一直不聲不響在樹上看‘小七’咬金子。
“書生,你怎么能坐視不管呢,要是‘小七’的牙咬壞了怎么辦?”上官溪琴?zèng)_樹上吼道。
‘小七’這時(shí)好像才從咬黃金的過程中回過神了,一見上官溪琴就丟下金子湊了過來,見上官溪琴?zèng)_樹上吼,也往樹上看去,一看到書生的窩,像看到寶似的,又是跳又是叫,一熊掌拉著上官溪琴一熊掌指著書生的‘窩’。
“不僅你喜歡,我也喜歡呢!”上官溪琴望向書生的‘窩’說道。
大黑熊不知如何是好,手舞足蹈,就是爬不上去,急得一熊掌一熊掌拍過去,樹是百年老樹,枝繁葉茂,可熊的力量本就驚人,何況是上官舞琴好吃好喝喂大的‘小七’?百年老樹也有些顫動(dòng)。
“喂。。。喂。。。喂。。。你別拍,你把我的窩拍下來怎么辦,我可不敢睡地上,喂。。。”書生趕緊跳下樹,一邊對(duì)著大黑熊比手劃腳,一邊求救地望向上官溪琴。
“我。。。可沒辦法跟‘小七’說明白,它看上你的屋子,我也沒辦法,我還要去找陳終,本想帶‘小七’一起去,看來它更喜歡你的屋子。”說著上官溪琴就直奔山頂而去。
“書生,看來你和熊很談得來,你的黃金白銀還有‘窩’它都看上了,還跟你有說不完的話,你們慢慢聊,我去谷底看看姑奶奶有什么吩咐。”余霸說著也奔谷底去了,丟下手舞足蹈的‘小七’還有比手劃腳的書生。
“你才跟熊是同類,一樣笨,我跟你語言都不通。”書生沒好氣地說道。
上官溪琴來到山頂,先在洞外看到幾只被竹籬笆圍起來的雞。上官溪琴想著每早的雞蛋,笑容浮在臉上。
“溪琴。”陳終早聽到動(dòng)靜,走出山洞,看到正望著雞微笑著的上官溪琴。
“雞蛋。。。很好吃。”上官溪琴轉(zhuǎn)身說道。
見陳終穿著身極樸素的衣袍,站在一株合歡樹下,樹上
合歡花開正濃,風(fēng)吹動(dòng)如霞飄過,陳終的衣袍輕輕吹起,仿若乘著云彩而來。
“好美的合歡花,谷底也有一棵,卻是還沒開,你這里的一棵開的可是正好。”上官溪琴說著,已上前拉著陳終的小指頭。
陳終采下一朵合歡花,插在上官溪琴發(fā)間。
“溪琴肌膚勝雪,這花在溪琴發(fā)間更好看了。”陳終輕攏了攏上官溪琴被風(fēng)吹散的發(fā)。
上官溪琴本就對(duì)陳終充滿好奇,此刻更是想看看陳終住的洞,拉著陳終走向洞中。進(jìn)入洞中,一張石桌,桌上簡單的茶具,兩張石凳,一塊巨大的石上鋪陳著被褥,應(yīng)該是床。
“陳終,我好喜歡,我喜歡這些石頭,喜歡簡簡單單的東西。”上官溪琴看著空蕩蕩的洞中很是寬敞。
“里面還有兩間,一間是煉器室,一間是放雜物的地方。”陳終說著拉著上官溪琴走到一個(gè)只能容一人通過的洞口。走進(jìn)去,洞頂有一個(gè)天窗,陽光從天窗照進(jìn)洞里,光線倒是很好,里面有煉器爐還有很多工具,有的是在上官山莊見過的,有的卻是沒見過的,不禁好奇。還未等上官溪琴去搗弄那些充滿好奇的工具,陳終拉著上官溪琴又進(jìn)入一個(gè)只有一人才能通過的洞口,若大的洞中只有一張弓和三支箭,弓和箭散發(fā)著紫色的光芒,很是美麗誘人。上官溪琴忍不住就要去拿那把弓,陳終急忙拽住。
“那是靈品弓,你不能碰,會(huì)傷到你。”陳終說道。
“會(huì)傷到我?”
“嗯。”
上官溪琴相信陳終的話,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那弓,很是神秘。
自上官溪琴生日與陳終相見之后,上官舞羽允許書生和陳終隨時(shí)到谷底去。書生常跑去廚房蹭些吃的,順便也給‘小七’找一些。只是陳終,自上次上官溪琴生日后,從沒主動(dòng)到過谷底,上官溪琴倒是每日如小鳥一般帶著任婆婆和上官舞羽做的好吃的常去山頂?shù)亩蠢铩?
書生除了忙著去谷底蹭吃蹭喝,還要忙著幫‘小七’建窩,只有那樣,‘小七’才會(huì)停止拍樹,書生怕那般拍下去,總有一日就連‘窩’帶人給‘小七’拍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