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溪琴一行人一早就離開了上官山莊,大家都在夜里收拾好了行李,上官溪漠也說了不來相送,王勇也早早將馬牽到莊子院門前,大家上馬策馬而去。
一路上只有上官溪琴高興的像出籠的小鳥。
“陳終,我昨日見到好多好吃的好玩的,我今早要帶你去吃好吃的,我們在集市上玩一天再走。”上官溪琴的馬與陳終并行著。
“好。”陳終想著等上官溪琴到了東羽國,也許自已今生再也無法與她相見了,也想著這一路好好陪著上官溪琴。
上官溪琴拉著陳終到集市,兩人像孩子一樣在街上吃著美食,看著熱鬧。
書生跟在后面付銀子,也樂得跟孩子似的。
任婆婆一路留心著客棧,想來今晚是要留宿在這城里了。
余霸看似面無表情,卻認真觀察著周圍的動靜,不遠不近地跟著上官溪琴。
上官溪琴走近一個不大不小的灘位,細心的挑著絲線,頂針,還有繡花針之類的東西。
陳終看著上官溪琴挑著五彩的絲線,上官溪琴那挑絲線時認真含笑的樣子,讓陳終看著感覺到純凈而溫暖。
“這絲線真好看,只是白日趕路,到了晚上車馬勞累了一日,還是早些歇息才好,等到了皇宮再慢慢繡溪琴喜歡的東西不遲。”陳終想著白日在馬上是不能繡的,晚上怕上官溪琴繡這些累著。
“以前任婆婆就教過我一些,后來娘也認真教過我,溪琴繡得可好看呢!你送了我一把鴛鴦劍,還有那么漂亮的珠花,我也要送你一樣東西,也要是自已親手做的。”上官溪琴眼如溪水地望著陳終說道。
“不要累著才好。”陳終看著溪琴開心地笑容,知道若是
拒絕定會讓這笑容立馬消失。
“不會的,一路有你護著我,我可有什么累的,我定會早些繡好的,到時用我繡的荷包裝滿銀子還有銀票,就不用書生跟著付銀子了。”前世的乞討,讓上官溪琴知道銀子的重要。
“你們想甩下我?”書生聽到這急忙跳出來說道。
“不僅僅是你啊,還有任婆婆和管家,你們總是擔心這個擔心那個,我只想跟陳終在一起,等我繡好了荷包,我跟陳終一起,你和任婆婆還有余霸一起,在東羽國會合就好。”
“二小姐,你嫌我們啊!”書生放大了聲音,想引來不遠處的任婆婆和余霸的注意。
“我才不管你們怎么想呢,我就是要和陳終一起走,一刻都不分開,晚上也要一起睡覺。”上官溪琴露出小孩子任性的一面,帶著幾分固執。
書生明知上官溪琴還不懂男女之事,可在大街上說出,要晚上和陳終睡一塊,還是驚得呆若木雞似地看著陳終。
陳終拉著上官溪琴的手說道:“挑好了嗎?挑好了我們去找吃的,你今早說得很美味的三杯鴨?”
上官溪琴一聽陳終說去吃三杯鴨,眼睛笑成彎彎的月牙,拉著陳終直奔一家酒樓而去。
書生見二人去吃三杯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也急忙抬腳就走。
“銀子,這位爺,那位小姐拿了絲線,沒給銀子啊。”小灘的灘主見書生要走,急忙喊道。
書生聽到回過身來道:“我說奇了怪了,為什么你就知道我是該付銀子的,他們走時你不叫回來給銀子,我一抬腳,你就讓我給你銀子,你哪里看到我像是有銀子的。”
“這位爺,您一看就是財大氣粗的人啊,我們這些做小生意的沒有眼力可
不行。”
“我一看就是土財主?”
“不是,您比土財主還有銀子呢!土財主心疼銀子,您這一路走來撒下的銀子,您是眼睛都沒眨一下呢。”
“那你就知道他們沒銀子?”
“那女子美得仿佛不食我們人間煙火,男子視無旁人,哪是一般的人?他們也就花錢的主子,不負責付銀子的。”
“花錢不付銀子?那我就是那付銀子的主?”
“那是,您不知道這是多少人的夢想,能背著花不完的銀子,做夢都能笑醒呢!”
書生付了絲線的銀子,想著剛才灘主說的話,覺得也對,自已建立知客這張網,其中一個目地就是有花不完的銀子,現在,實現了。
書生回過神來,哪里還有上官溪琴和陳終的影子,還好知道三杯鴨在哪家,書生忙向那家酒樓趕去,那美味的鴨子已在向自已招手。
上官山莊莊主院落旁的小院里,上官溪漠一身黑色衣袍,冷俊的臉上深邃的眼神如不見底的潭水。
“莊主。”雨香遞過一杯陳年老釀,雨香知道此時怕是這陳年老釀更能懂得上官溪漠的心思。
上官溪漠接過雨香遞過來的酒,一飲而盡,胃里火燒般地灼痛,如同心里的感覺一樣。
雨香自聽得上官溪琴回莊后,足不出院,上官溪漠沒有發話,她是不敢出去惹麻煩的,就很知趣的呆在自已院子里,不發出任何動靜。雨香心中雖很想見見那位傳說中與世隔絕長大的上官溪琴,但知道好奇心有時會害死人,也就忍了。
看著上官溪漠怔怔地站在那里,心里想著是怎樣一位女子,能讓眼前這位玉樹臨風有著無比財富的第一劍莊莊主如此用情之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