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霸跟任婆婆挾著書生來到集市外,放下書生,就開始在集市上來回逛,選來選去不知選什么才好。書生更是著急,生怕好的被他們先選了去。
陳終在山腰挑了些黃金白銀,就在山洞不知打造著什么,每每書生前去想看看,陳終都不讓進(jìn)洞,書生在洞門口就直接被陳終一掌揮出老遠(yuǎn)。
任婆婆似想好什么生日禮物,不再出谷。
余霸仍是每日挾著書生出谷,出谷后也不見在集市上逛,而是不見蹤影。書生倒是把集市逛了個(gè)遍,卻仍舊想不出送什么,每日只是隨余霸出谷,然后逛累了就找家酒家坐下來吃飽喝足,只等余霸來找他回谷。
這日一早書生又被余霸挾出谷來。
“書生,你把姑奶奶寫在單子上的東西買全,別拉下什么才好,買好不用等我,自已回谷就是。”余霸說道。
“你想要了我的老命不成?自已回谷?”
“別的時(shí)候你說這話我也信了,可這幾日,我們連著出谷,都踩出路來了,你自已能回去的?!?
“你著地的時(shí)候有多少,你自已說說,都是飛來飛去的,我要是喝醉了一不小心碰到什么機(jī)關(guān),那你想幫我收尸只怕都找不著?!?
“二小姐的禮物你準(zhǔn)備好了?還喝醉?每晚挾著個(gè)醉鬼回谷,我早膩了。你自已回谷,晚上有的是酒喝,姑奶奶備的陳年老釀,晚上怕是也有你的份?!?
“你記得路?真不隨我回谷?”
“你晚上醉得跟泥似的,黑咕嚕也回谷了,我想我記下了,你不用擔(dān)心我,回谷時(shí)小心些才好,若是不然,你叫任婆婆來保護(hù)你回谷,在谷外扯開嗓子喊‘天下第一知客不敢回谷,任婆婆來保護(hù)我’就是了?!庇喟哉f完轉(zhuǎn)身離去,不再理書生。
書生氣結(jié),氣呼呼去照著上官舞羽開出的單子買東西,還好幾日來連著出谷,采買的也差不多齊了,要買的東西也并不多,只是上官溪琴的生日禮物還沒選好,書生有些抓狂。
黃昏,谷底。任婆婆已準(zhǔn)備好一大桌子菜,因上官舞羽不讓告訴上官溪琴,所以陳終要來之事上官溪琴并不知情。
上官溪琴陪上官舞羽坐
著,準(zhǔn)備著好酒。任婆婆卻盼什么似的總是不斷張望。
“二小姐,書生實(shí)不知二小姐喜歡什么,這個(gè)。。。這個(gè)二小姐不要嫌棄才好。”書生第一個(gè)來到谷底,谷底的香味早讓他忍不住了。
任婆婆看書生扛著一個(gè)竹竿,竿上插滿糖葫蘆,不覺忍不住笑了。
“你這是不做‘知客’要改行賣糖葫蘆嗎?”任婆婆打趣道。
“任婆婆別取笑了,我逛了幾天也不知買什么,看小孩子都圍著這糖葫蘆轉(zhuǎn),兩眼發(fā)著光,恨不能都是自已的才好,我就全買了來,都是二小姐的了?!睍f著就遞了過來。
“我很喜歡,多謝書生。”上官溪琴說著抽下一支,吃了一口,酸酸甜甜很是美味。
任婆婆接過書生手里的糖葫蘆放好,又給書生倒了杯茶。
“不喝茶,今晚定是有酒的,不醉不歸。”書生望著好酒,已是垂涎欲滴。
“你不喝我喝,省得任婆婆再倒?!庇喟詠淼阶狼?,拿起杯子一飲而盡。
“你的禮物呢?拿出來看看。”書生看余霸空手而來,想著是不是藏在哪了。
“姑奶奶,二小姐,余霸這禮要等天黑后才能拿出來。也要最后才拿出來,請(qǐng)二小姐見諒?!庇喟怨碚f道。
“管家費(fèi)心了。”上官舞羽說道。
“書生送的什么?”余霸問道。
“糖葫蘆,好好吃呢?!鄙瞎傧傩Φ馈?
“糖葫蘆?”余霸剛坐定又站了起來。
“嗯,管家要不要也吃一串?”上官溪琴指著任婆婆插在地上的竹竿說道。
“二小姐喜歡就好,余霸不敢。”余霸忙說道。
上官溪琴剛準(zhǔn)備說話,看到林中不遠(yuǎn)處一個(gè)熟悉的身影向自已走來,那個(gè)日日夜夜思念的身影,期許了多久,如在夢(mèng)中。
上官溪琴直奔過去,一個(gè)結(jié)實(shí)的熊抱。
陳終本不知如何面對(duì)這次相見,心雖急切,腳卻似有千金沉重,而被上官溪琴抱住的那一刻,一切全化成溫暖。
陳終的手臂慢慢向上官溪琴繞過來,手中拿著的卻是一個(gè)極品鏤花的盒子,從鏤花的空隙發(fā)出來的光,銀
光閃閃,金光交錯(cuò)。
“溪琴,娘教的規(guī)矩全忘了嗎?”上官舞羽口中雖是責(zé)備,臉上卻全是寵愛的笑意。
“見過陳公子,溪琴有禮了。”上官溪琴退后輕施一禮道。
陳終還一禮道:“見過二小姐?!?
“我在上官山莊看慣二小姐天真浪漫的樣子,這般還一時(shí)有些不習(xí)慣?!比纹牌判χf道。
“嗯,那大家都不必拘禮,開心就好。溪琴,娘送的這個(gè)禮,溪琴可喜歡?”上官舞羽望向上官溪琴說道。
“娘送的是陳終嗎?”上官溪琴眼睛笑成彎彎的月牙。
“嗯,無論他怎樣想,既是兩情相悅,沒有什么是不可逾越的?!鄙瞎傥栌鹪捴袔е詺?。
“溪琴喜歡,娘是世上最好的娘,是世上最懂溪琴的娘?!鄙瞎傧僬f著已小鳥似地跑過去抱住上官舞羽。
“陳終,你手里是送給我禮物嗎?”上官溪琴聽上官舞羽說不必拘禮,就又直呼陳終。
“嗯。”陳終點(diǎn)頭將極品鏤花盒子遞了過來。
上官溪琴慢慢打開盒子,只見盒子內(nèi)一支發(fā)飾銀色為葉,金色為花,銀光閃閃,金光交錯(cuò),花葉疊而不亂,栩栩如生。
“這般巧奪天工,真是罕見。”任婆婆在皇宮見過不少名家所打造的發(fā)飾,此時(shí)也忍不住稱贊道。
“陳終,你把我那黃金白銀全變成這樣,那最起碼可以換成雙倍回來?!睍膊唤创袅?。
“你就是個(gè)財(cái)迷?!庇喟哉f道。
“答對(duì)了,我做的是這事上最掙錢的事,這叫生財(cái)有道。”書生得意地說道。
“人已到齊,姑奶奶是否可以開席了?”任婆婆問道。
“大家入坐。”上官舞羽說道。
大家先敬了上官舞羽一杯,然后是上官溪琴,而后就隨意飲了起來,上官溪琴只以茶代酒,淺泯下罷了。
上官溪琴拉著陳終的手說道:“我很喜歡,很漂亮?!闭f著已是兩眼笑成彎彎的月牙。
陳終放下手里的酒杯,雙手握著上官溪琴的手,細(xì)看上官溪琴越發(fā)是肌膚勝雪,唇若桃花,眼如溪水,楚楚動(dòng)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