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終仍舊在兵器室煉石,上官溪琴在陳終煉石時就上山找大黑熊玩,有時陳終也會陪著上官溪琴一起來山上玩,有時大黑熊會纏著陳終玩拔河比賽,這座林子里就它力氣最大了,可不知為什么它覺得這個跟上官溪琴在一起的跟石頭一樣的男子有著可以跟它較量的力氣。
有時上官溪琴和大黑熊一組,陳終會故意慢慢松勁,故意輸給那個如畫的女孩還有那只讓他有點酸酸的感覺的熊??吹侥侵恍苁治枳愕搁_心的樣子,還有上官溪琴笑成彎彎月牙的眼,陳終心里也是開心的。有時陳終和大黑熊一組,他會站在大黑熊前面,慢慢將上官溪琴拉入懷里,在上官溪琴入懷的那一瞬間,兩人會同時松開繩子,熊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它卻很開心,贏了。若是被那只熊擠在后面,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贏的。有時跟上官溪琴一組,陳終會去感覺上官溪琴手上的力道,若是上官溪琴用力,他也就用力,若是上官溪琴有意輸給那個‘小七’陳終也是極力配合的。
有些人一見面就仿若相識,心有靈犀到無需語言,甚至無需眼神就能明白,陳終和上官溪琴就是這樣,越長久的相處讓兩人的默契只憑感覺就能明白。
陳終煉石時兵器室里的灰塵總是不斷,任婆婆早做主將用餐的地方挪到了旁邊的另一間小房子里。
清晨,吃完早餐,上官溪琴看著院外的兩枝搖曳的竹子發呆,竹梢的葉子相互依偎著,仿佛在竊竊私語,風中的兩枝竹姿態很美,樣子很纏綿。上官溪琴不禁看呆了。
“叮。。。叮。。?!钡穆曇魪谋魇依飩鞒?,驚醒了正在看著竹梢發呆的上官溪琴,望向兵器室的門,才發現這次陳終居然沒有關門煉石,上官溪琴好奇地走進兵器室,看到陳終正拿著一個大鐵錘,在錘煉以前煉石時流出的紅色的**變成的鐵一樣的東西。她靜靜地看著,沒有說話,怕吵到專心煉器的陳終。
“現在開始煉武器了,提煉的石頭已經夠了。”陳終頭也沒抬的向上官溪琴說道。
上官溪琴就這樣不吱聲,認真地看著陳終錘煉那些鐵塊,看了些日子,終是明白什么是千錘百煉了。
接下來的幾日,陳終有時甚至飯都忘了吃,專心煉著武器,上官溪琴總是在邊上等到陳終停下來,才和他一起吃飯。
這日陽光特別的好,上官溪琴看著陳終煉的兩把劍已經煉好,正準備讓陳終下午陪她去山上玩。陳終說道:“溪琴,去把任婆婆和管家叫來?!?
上官溪琴也沒有讓門外的丫鬟們傳話,邊跑就邊滿莊子喊起來:“任婆婆。。。任婆婆。。。管家。。。管家。。?!?
任婆婆和管家聽到上官溪琴這樣叫他們,不知出了什么事,莊主入關前可是有交待的,上官溪琴的話就是命令,而且上官溪漠對上官溪琴的寵愛,他們是有目共睹
的,兩人急忙向上官溪琴的聲音尋來,上官溪琴剛跑出兵器室的院子,就見兩團紫影飛到了她的身邊。
“管家?你紫階?”上官溪琴知道任婆婆居然是東羽國第一女侍衛已經很吃驚了,知道凡是紫階高手,身份都不一般。
“回二小姐,做為上官山莊的管家,應該的。”管家此時有些后悔自已的魯莽。
“管家,不要騙溪琴?!标惤K的聲音從兵器室傳了出來?!跋?,帶管家和任婆婆進來,其他人都退下吧?!?
兵器室本就只有一兩個聽上官溪琴吩咐的丫鬟,一聽到陳終的吩咐,馬上知趣的退下。并帶著兵器室外的下人們退出更遠些,上官山莊的人都經過專門的訓練才能進入莊子,就是莊子外的那些種莊稼種樹采果子的,也都對上官山莊的事只字不提。
“二小姐,叫婆婆和管家有什么事?”任婆婆看著滿臉笑意的上官溪琴問道。
“不知道啊,陳終讓我喊你們來的啊,我只知道好像是開心的事?!鄙瞎傧傩ξ赝蜿惤K。
任婆婆和管家也望向陳終,這個與上官山莊有著世交,武林各派包括朝廷都想籠絡卻不得一見的煉器師不知叫他們來所謂何事。
陳終走向爐上方,取出一把精細而修長的劍,遞到任婆婆面前道:“這把劍,我取名為柳葉劍,在劍中是極為輕巧的,送給婆婆?!?
任婆婆顫抖著接過這把精細而修長的劍,喃喃說道:“我的?柳葉劍?極品?”
“任婆婆做為東羽國第一女侍衛,陪伴溪琴長大的人,擁有這把極品劍,理所當然?!标惤K淡然說道。
任婆婆輕輕拔出柳葉劍,劍身的光芒立即發出寒光,一看就知道是把極品劍。
陳終又走向爐上方,取出一把似刀非刀,似劍非劍的武器,遞向管家道:“這把劍,我取名為重斬,因其重量是普通劍的十倍,威力更比普通劍要勝出許出,只是這世上能舞得動此劍的人并不多,余霸先生是舞得動此劍的其中一人,送于余霸先生?!?
管家看著眼前的重斬,兩眼放著光芒,甚至于可以隱隱看到激動的淚水,卻沒有伸手接過陳終手中的重斬,這把重斬,是多少練武之人夢寐以求的極品武器,做為一個練武之人,何嘗不想擁有,但陳終的話讓他感覺到了壓力。
看著管家并沒有接過重斬,陳終又道:“余霸先生做為第一將軍府周將軍手下最得力的侍衛,莊主怎么可能不知道余霸先生為將軍府的人,這個連我都知道的秘密,就不用瞞著溪琴和任婆婆了,十年前余霸先生為了混進上官山莊,自降身份從一個小小的采買做起,就算盡心盡力,上官山莊也從不會提拔山莊外的人為管家,莊主只怕是早就知道余霸先生的身份,知道余霸先生對溪琴并沒惡意,所以才會直接讓余霸先生從采買總管直接接手管家。
”
“余霸的使命就是保護二小姐,這是余霸余生之年唯一的使命?!惫芗抑郎矸菹氩m這幾人只怕是不能了。
“余霸先生和任婆婆的使命相同,都是為了保護溪琴,那么我送給任婆婆的劍,任婆婆都收下了,難道余霸先生想要拒絕嗎?”陳終再次將重斬遞到管家面前說道。
管家鄭重地從陳終手中接過重斬劍,在接過重斬劍的那一瞬間,管家頓時感覺到血在沸騰,真是一把絕世好劍。
“余先生從小在將軍府長大,將軍府以刀法聞名天下,余先生得老將軍親點,也舞得一身好刀法,只是在這上官山莊若是為余先生煉得一把大刀,只怕莊主看到會不高興,所以還是以劍為形,但由于其重量高于普通劍,劍身也更粗獷,余先生舞起來應該還算順手?!标惤K這次改口稱呼管家為余先生,是覺得這個管家和任婆婆一樣都是真心疼愛上官溪琴的,凡是對上官溪琴好的人,他都會禮讓三分,包括那只熊。
“管家,既然收下了,那就得試試劍,婆婆我一直就想領教一下第一將軍府的刀法?!比纹牌耪f罷,已拔出柳葉劍立于兵器室院中。
管家聽到任婆婆如此淡定地對自已說話,知道自已的身份怕是早就被這個婆婆知道了。“討教了,能與東羽國第一女侍衛切磋,余霸也早就等待多年了。”管家說罷,也將重斬劍出鞘,飛入院中。
手持如些重量的重斬劍,還能如此身輕如燕地運用輕功,任婆婆臉上多了份凝重,知道這次是碰上對手了,紫氣在任婆婆身邊圍繞。
管家剛落地,紫氣就環繞身邊,任婆婆輕喝一聲,腳一點地,就舞著上品柳葉劍如風一樣掃了過來,所舞之處寒風閃過。管家也不敢怠慢,重斬劍卻是用刀法舞出,卻一點不顯怪異,管家倒覺得比起刀舞起來更加順手,管家在將軍府時就善使重刀,這把極品重斬用劍形來打造,比刀身更長一些,舞起來不僅更順手,威力也更強些,劍氣所到之處,無不枝折葉落。管家心里不禁暗嘆,這個煉器師不僅知曉很多,更是心思靈巧勝于常人。
“陳終,管家?余霸?第一將軍府?”上官溪琴從任婆婆和管家進入兵器室的那一刻就不敢大聲出氣,她怕她想知道的會被她一不小心打斷。
“你和管家在院子外說話時,我就說過讓他不要騙你,現在能說的,我都說了,管家叫余霸,從小在西班國第一將府長大,以前曾是第一將軍府周凌風手下的第一得力侍衛?!闭f到這,陳終不再開口。
上官溪琴期待地望著陳終,見陳終沒有再開口的意思,知道她能知道的只有這么多了,“現在,我們看到的是東羽國第一女侍衛跟西班國第一將軍府的男侍衛在打架嗎?”
“嗯?!标惤K輕嗯一聲,看似漫不經心地看著院子里正在打斗的兩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