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是要趕走她了嗎?老太太就冷笑的說道。
“趕我啊!”
“媽,您看您說的哪的話啊,媽想呆多久就呆多久,我還巴不得媽呆在這裡呢。”辜懷芮臉上掛著笑容,心裡卻想著這老太太今天是怎麼呢?平時不是這樣的啊,早上那麼早就來了,現(xiàn)在還呆這麼長時間,是有什麼事嗎?可是這老太太一個家庭婦女會有什麼事啊。
“哼,我可不敢待,怕你老婆趕人,你說說,你和田悅打算什麼時候再要個孩子啊?”老太太也不和辜懷芮拐彎抹角了,這老婆都娶進(jìn)來一兩個月了,肚子裡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她這是替芳華不值。
老太太這事還真的管的有點寬了,人家芳華可沒想要孫子啊,她都忙的在空中飛,沒時間想其他的了,再說這辜懷芮已經(jīng)和他母親說了,他們的事,她不能管,對,是不能。這紛之芳華聽到這話雖說心裡苦,那感覺她也不知道是什麼,各種情緒都來了,有哀痛,有後悔,可是能怎麼樣,她拋棄兒子那麼多年,他是該恨的,不恨纔有有些怪。
“媽,我們的事,我們心裡有數(shù),您就多管管艾暢,她這最近都是在做什麼,您知道吧,作爲(wèi)她二哥,我也實在不好說什麼,管的好是好,管的不好就裡外不是人,再說玉芝我們都認(rèn)識,都是在國外一起讀書的,你說艾暢這是做的什麼事,我一個男人不好說什麼,可是我也不能看著這艾暢一頭栽進(jìn)去就出來了吧,人家玉芝是不可能離婚的。”這辜懷芮講完這話,就想扇自己嘴巴子了,你說他這是說的什麼啊,一個大男人還管女人的事。其實在心裡覺得這艾暢其實沒錯,愛情誰也決定不了,再說白塵這人和玉芝是真的沒感情。可是他爲(wèi)了讓老太太忙點,就把這事捅了出來。你說如果再不讓老太太忙起來,他和田悅就得痛哭了,現(xiàn)在這老太太明擺著要來管他們了。
“你說什麼?”老太太聽到這話,臉色刷刷的白了,就像變臉一樣,她只是聽到了風(fēng)聲,卻沒有具體的知道。現(xiàn)在都傳到了辜懷芮的耳朵裡了,那不是圈子裡的人都知道了,這也不知道多少人要在背後指著自己的鼻子罵了,說她教的什麼孩子啊。做人家的第三者,又不是沒人,怎麼就偏偏要做第三者呢。
老太太也顧不上田悅了,她蹬蹬的往外衝去,然後順手把玄關(guān)的包包一起拿走了。
辜懷芮看著老太太那急衝衝的樣子。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然後順著還喊了句:“媽,要不要我送送你啊。”這話說的也太假了,這辜懷芮現(xiàn)在是巴不得趕緊上去去陪田悅呢。
“不要,你以爲(wèi)我老太太不知道你心裡打的什麼主意嗎?不想我管你是嗎?行啊。那不管啊,你們夫妻的事,我這老太太管不了。”老太太邊鞋子,邊說道,她現(xiàn)在還真的管不了了,那艾暢那事太大了,要趕緊回去和老頭子商量商量。
“辜艾暢!!!”
辜艾暢休學(xué)了,自從過年之前和辜爸爸商量了之後,她就決定先不去學(xué)校了,就像教授說的一樣,她現(xiàn)在缺的不是嫺熟的技術(shù),而是濃烈的感情,你沒有那悲切的感情怎麼拉出動人的音樂。
現(xiàn)在辜艾暢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呆在工作室裡面,外面的天氣已經(jīng)到了春天了,但是還是有些小冷,於是辜艾暢還是把室內(nèi)的空調(diào)打開了,溫度任何時候都維持到27度,所以她現(xiàn)在只是穿著一條長的灰色裙子站著,給裡面的學(xué)生教拉琴的技巧,這個時候一個女人衝了進(jìn)來,還沒等艾暢反應(yīng)過來,那女人已經(jīng)到了她的面前,一巴掌就閃到她的臉上。
整個工作室裡都響起了那個聲音,這聲音深深的打在了辜艾暢的心裡。她摸著自己的臉,然後看著那個女人,準(zhǔn)確來說是有點年紀(jì)的女人,看起來又四五十歲的樣子了,她在心裡想著,她什麼時候認(rèn)識了這樣的女人過,可是記憶裡一片空白。
同時工作室裡其他正在拉琴的學(xué)生都停下手裡的弓,看著他們美麗的老師,一臉的疑惑。
“不認(rèn)識我了吧,那她你總認(rèn)識了吧。”說著,把她後面穿著白色羽絨服的女人拉了進(jìn)來,這個天氣,辜艾暢有些奇怪,她這個時間還想著那個女人,卻完全忽視自己被別人打了,因爲(wèi)她看到那個女人了,她認(rèn)出了她,白塵耳朵老婆,王玉芝,她眼睛的瞳孔微微的縮著,她很緊張,是的,王玉芝怎麼來了,她知道了。
“媽,我說了不要來了,我們還是走吧。”說著那個女人開始往外走,但還是被那個老女人拉了回來,“你往哪跑,是這個女人搶了你的老公,你纔是正牌,你怕什麼。”老女人理直氣壯的蔑視的看著辜艾暢,然後一臉的傲氣。
辜艾暢看了看那個老女人,然後向她的助手揮了揮手,然後一個長髮女孩跑了過來:“你讓這些學(xué)生先回去,我還有事。”長髮女孩點了點頭,然後怯弱的問道:“我還需要留下來嗎?”辜艾暢笑著摸了摸長髮女孩的頭,笑著說道:“不用了,你也和他們一起走吧。”
這個長髮女孩是辜艾暢的導(dǎo)師推介過來,說這孩子有天賦與當(dāng)年的辜艾暢有的一比,唯一的一點就是家境不太好,希望可以來她這裡兼職,辜艾暢其實也沒多考慮她就是想要一個助手,既然老師推介了一場,她還是收了。
第一次看到葉媛媛的時候,辜艾暢唯一的感覺就是這女孩一點不像從農(nóng)村裡走出來,那臉長的也太完美了,太漂亮了,像她這樣的女孩子還真的不必要繼續(xù)拉琴了,走娛樂圈紅的可是非常的快,這辜艾暢卻只是在心裡想想,怎麼也不可能說出來,後來聽了她拉琴,才覺得這女孩還真的有一手,不是辜艾暢自己傲氣,實在是她自己在國外見了高手太多,國內(nèi)的那些還真的看不上眼,可是沒想到這葉媛媛的琴卻也拉的那麼的好。
現(xiàn)在葉媛媛在她這裡幹了有兩個月了,她也打算如果有機(jī)會就推介她出國的。
工作室的學(xué)生都想著,老師長的那麼的漂亮,怎麼可能做第三者,這個女人說的假話吧,很快那些學(xué)生就被葉媛媛送了出去。
“王玉芝?”田悅順著坐了下來,只是用疑問的語氣看著那個女人。
當(dāng)她第一天做了白塵的情人的時候,她就知道總有一天會遇到這樣的事,她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既然敢做,她也敢當(dāng),也沒什麼好懂的。
“你好,我是王玉芝。”王玉芝偷偷的擡頭看了辜艾暢一眼,聲音低低的,主要是辜艾暢比這王玉芝高了不少,自然王玉芝也只能仰望了,再說田悅是順著坐到了舞臺上了,更得仰望了。
王玉芝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當(dāng)知道白塵出軌了之後,她唯一可以求的只有她的母親,她自從和白塵結(jié)婚了後,一心做了家庭主婦,什麼事都沒有管了,連大學(xué)時候的好朋友也淡了往來,於是把這事告訴她媽,這王玉芝的母親當(dāng)年可是他們?nèi)ρe的一潑辣的性子,她的風(fēng)氣可是在圈裡是出了名的,捉姦第一手,把她老公捉的都不敢再找小三了,就這樣出名了。
“你好,我是辜艾暢,你們有什麼事嗎?”辜艾暢把頭靠著琴的頭上,然後望著下面的兩個女人。
“你做的事,你忘了,我看在你媽的面子,就不說什麼難聽的話了,你自己自覺的離開白塵,我們什麼都不追究。”王玉芝的媽看著那淡然性子的辜艾暢,一瞬間也不知道說什麼,你說,如果辜艾暢像一個瘋女人一樣或者很害怕,她都是可以反應(yīng)的,可是這女人卻什麼動靜也沒有,她反而也不知道怎麼做了。
“要是我不離開呢?”辜艾暢說完,淡然的一笑,那笑容那麼的雲(yún)淡風(fēng)輕。望著工作室那吊的玻璃頂,外面一片的燈光燦爛,爲(wèi)何她的心卻千瘡百孔。
她脖子上的那條白色水晶項鍊在鎖骨上一晃一晃的,刺眼的白光晃在玉芝的眼裡,是那麼的痛,她覺得自己一輩子都應(yīng)該和她競爭不了吧,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十歲了,最好的年華都消耗在婚姻裡面,現(xiàn)在一個殘破的身體如何可以留的住白塵。
“那可由不得你。”老女人冷冷的一哼,“你最好趕緊離開,也別說我沒有勸你,我家玉芝是不可能和白塵離婚的,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吧。”
“你走吧,我話說在這裡,我是不會和白塵分開的,除非他自己離開,還有我可沒有求著白塵和我在一起。”辜艾暢是那麼溫柔的一個人,她從來不說嚴(yán)厲的話,可是現(xiàn)在她生氣了。 Www⊙ttκǎ n⊙co
老女人又想衝上前去打辜艾暢,可是這次她可是不會那麼輕易讓她打了,她站起來,退後一步,笑了笑說道:“你還想打我嗎?對不起,我這裡有監(jiān)控,如果你再打我,我可不是那麼輕易的讓你離開的。”
“你這女人,你做別人小三,還有理了啊,你還要臉不要臉啊,你父母的臉都讓你丟乾淨(jìng)了,辜家老太太教的什麼孩子,卻教出一個連禮義廉恥都不懂的女兒,我告訴你,你現(xiàn)在最好離開白塵,你和他是沒有機(jī)會了,你不知道嗎?我的女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