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幾天就離開了,管誰喜歡誰,笑話,喜歡,莫不是自己成了他們這群富二代用來耍陰謀而犧牲的棋子,田悅決定不再和他們這群富二代做這些無聊的事,她要好好的玩玩,而且要玩的開心,然后就離開,就當(dāng)這次的國外游,作為自己的一場夢,夢醒后,什么都沒有。
到泰國已經(jīng)三天了,可是除了睡了兩天,到現(xiàn)在第三天,田悅還沒有去任何地方。
她經(jīng)過早上的不開心,回了房間,休息了兩個小時,就獨(dú)自出門了。
她出門租了一輛白色的汽車。
她沒有去泰國的其他地方,但是這里的感覺給她有些很不好,文化很混亂,到處都死異鄉(xiāng)人,租車不用駕照,可能第一次來這里,第一次出門,帶著對著這里的很多不熟悉。
普吉是個大島,環(huán)島公路又美又好,經(jīng)常轉(zhuǎn)角就遇見奇美的海灘。闊葉植物密布,天空藍(lán)得不像話。
田悅開著車子直接環(huán)繞著公路。
手機(jī)在包包不停的震動,但是她不想去看,就當(dāng)昨天是一場夢。
芭東海灘。
在google地圖的指導(dǎo)下,開上了環(huán)島公路,她遇到一片海灘,水天顏色無法用文字形容。水藍(lán)相接,海風(fēng)吹拂,揚(yáng)起她的長發(fā)。結(jié)果她一查,發(fā)現(xiàn)還是芭東海灘。
她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站在礁石上,舉起手,看著遠(yuǎn)方的天和水,如此美麗,如此震撼,心里剛想冒出一句,“東臨碣石,水天相接。”就感覺腳上一陣刺痛。
她往下一看,密密麻麻的螞蟻爬到她的腳上,啃咬著,她發(fā)出凄厲的叫聲,趕緊從巖石上跳了下來,但是螞蟻好像吃上癮了,還有的飛過來,跟著她追,她不停的跳,不停的踩。
突然一個人沖了過來,把她抱住了。
“你怎么能在這里跳,掉下去,怎么辦?”
辜懷瑾。
是他!他怎么在這。
“你跟蹤我。”
田悅臉色不悅,難道從自己出門到這里,他一直跟著,那自己還有沒有自由可言,再說她已經(jīng)和他們這些人沒有關(guān)系了。
“我沒有跟蹤你,今天我要到這里有點(diǎn)事,在哪里看到你了。”用手指著山上那棟酒店給她看。
“這么遠(yuǎn),還能看見。”田悅沒好氣的說著,“放開我,我和你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
“對不起。”
辜懷瑾生平第一次給一個女人道歉。他雖然不是一個大男人,心里沒有什么大男人的特性,但是久居高位的習(xí)慣,從來對任何人都是睥睨一切,自有自的,自然的會散發(fā)出一種自己很了不起的氣質(zhì),讓所有人都捧著他。而現(xiàn)在他放低身價,給田悅道歉,可是在心里掙扎了很久。
“謝謝,再見。”
田悅知道像他們這種人,是很難對著女人道歉的,可是那又怎么樣呢,她根本從頭到尾也不想要他的道歉,從來沒有,所以自然的田悅的姿態(tài)就擺的比他還好。
對待像他們這樣的人,要不就處處忍讓,要不tm的就比他們更高傲,田悅露出笑臉,把辜懷瑾推開。
“田悅,你到底想怎么樣?”
辜懷瑾想放手,可是他很猶豫,很糾結(jié),他在自己心里繞了無數(shù)個彎,可是怎么繞都不想放開這個女人,他有個感覺,如果現(xiàn)在放開她,那么他們就結(jié)束了,可是他們好像從來沒有開始過,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就想拉著她,不想放他離開,心里這么想,他也那么做了。
“你腳上怎么回事?”他看到田悅不斷的用另外一只腳蹭著剩下一只腳,就低頭看,就看到她被螞蟻咬的都是傷口紅紅的,挺嚴(yán)重的,什么也沒說,就把田悅抱了起來,往他的車子哪里抱去,要馬上帶她去醫(yī)院看看,不知道是什么螞蟻咬的說不定還有毒。
“你干什么,放我下來。”田悅掙扎著,想從他的懷里跳下來,可是辜懷瑾抱得很緊,田悅掙扎了半天,知道自己根本就無法跳下去,就放下手,讓他抱著,“你把我送到前面那個車子里去吧。”
“我?guī)阕业能囎樱恢滥銖哪淖獾臒o牌照的車,說不定在路上就被泰國的警察扣了,扣了也別找我救你。。”
深深的鄙視。
“你放我下來,放不放,扣了也是我的事,我即使死了,也不管你的事,有錢就了不起啊,有錢就什么都可以辦到,你們有錢人有點(diǎn)錢,就以為天下的人都要遵著你們的意愿做事啊,你放我下來,我沒錢又怎么樣,我起碼活著開心,活著快樂。放我下來。”語氣越來越激烈。
田悅有她獨(dú)有的尊嚴(yán)又犯了,她無法接受別人瞧不起自己,是,她是沒錢,哪有怎么樣,我要那么多錢干嘛,我就租個那樣的車子,我逛的自由,逛的開心,干你什么事。
“你這個女人怎么這么不講道理啊!”
辜懷瑾把田悅放了下來,讓她自己走。他跟著田悅走到了那輛無牌照的車子旁,看著田悅就這樣坐進(jìn)去,想了想也隨著進(jìn)去了。
“你下去。”田悅沒好氣的說著。
“我不下去。”
辜懷瑾兩只手挽在胸前,眼睛直直的盯著前面,根本就不看田悅,好像就說,我就呆在這里了,有本事你把我趕下去。
“你到底想怎么樣?”
“沒想怎么樣,你要去哪里,我必須跟著你。”
“好啊,你跟著吧。”
田悅故意把車開的很爛,想把這個男人趕下去,但是一路這個男人只是看著田悅笑,什么都不做。
“停車。”男人冷冷的聲音吐了出來。
“嗤。”車子剎在馬路上的聲音。
“你能不能不要這么一驚一乍的,我差點(diǎn)嚇的魂都飛了。”田悅已經(jīng)不像剛才對他那么厭惡,已經(jīng)慢慢可以接受這個男人呆在車子上了。
“你不餓嗎?我們找個地方吃飯。”
他已經(jīng)聽到了這個女人肚子咕咕叫了,她為了和他賭氣,難道就這樣餓著肚子逛嗎?心里對著這個女人又愛又恨,愛,他不知道是什么,恨那可是明明白白知道,勾引自己的弟弟不說,還現(xiàn)在來勾引自己,這個女人,想著,臉色也變得僵硬,不知道是因為妒忌,還是惱羞成怒。
“不餓。”
“那我餓了,行吧,我去吃飯了。”
“你跟著干什么?你不是不餓嗎?你繼續(xù)呆在車子上吧,等會我吃飽了,我找你。”
“撐死你。”說著反話,還是跟著這個男人下來吃飯。
“你到底想去哪里吃飯?”田悅一屁股坐在旁邊的一家店里,不愿意走了,“難道,你還想找一個五星級大酒店吃飯,那你就省省吧,咦,炒飯,好像挺不錯的,還有大龍蝦。”田悅從椅子上站起來,好奇的看著玻璃里面養(yǎng)的大龍蝦,一臉的興趣盎然。
好大的龍蝦,一個個個頭那么大。田悅用手比了比,這龍蝦都比她的臉還要大,從小到大都沒有吃過這么大的龍蝦。
田悅用英語說著要一只大龍蝦和一份炒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