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因爲這次辜家的先見之明讓他們可以在一百多年,繼續成爲華夏的貴族。
本來辜家的老祖宗一直奉行的是低調做人,高調做事的原則,在華夏動盪的時期,家族的每一個青年才俊都是夾著尾巴做人,儘管辜家有萬貫家財,但是他們深知有時候錢多也不是什麼好事,所以就早早把錢財送到了瑞士銀行存了起來,讓在華夏的辜家成爲了一個空殼。但是儘管辜家的每個人都很低調,但是在近代就出了一個喜歡文學,喜歡反革命,喜歡自由,但是又深刻遵循老祖宗的家訓,女人不能談政治,女人就地有女人樣,必須纏小腳,男人必須梳辮子的怪才,辜鴻銘民國四大才子,精通八國外語。
他讓默默無聞的辜家瞬間跑到了政治的前方。
但是天才總是英年早逝。(其實我也不知道,哎呀,聽說活的還是很久的,yy的,無考究)
民國過後,辜家又恢復到了安靜,之後也沒有多少人記得在中國歷史的中間曾經出現了一個傳奇的家族,大家隨著辜鴻銘的離開,漸漸忘記了它的輝煌,但是辜鴻銘死了,家族繼續在進行。
辜家的老祖宗瞄準了歐洲市場,開始在歐洲進行了工業革命,學習了新技術,在那裡賺了幾個世紀辜家也用不完的錢財。
等到了華夏國正式成立,華夏第一位偉人提出了改革開發的政策,辜家老祖宗戴澤他的家族又重新回到了這片故土。
辜家的產業從歐洲的中心開始轉移到了亞洲。
印度、韓國、日本、新加坡、香港,到處都是辜家的工廠、百貨超市、珠寶超市、房地產、新能源、電能源、風能源、汽車、電腦,只要賺錢,辜家龐大的家族都做。
到了辜玨止這代,他放棄了商業,開始進入華夏的政治圈,他深知如果想在華夏賺錢,政治這塊他必須牢牢的抓住。
他年輕的時候開始參軍,到了現在他建立了無數功績,也創造了無數奇蹟。
他也是辜家新一代的族長。
“辜懷芮,你讓我考慮考慮。”
田悅趴在辜懷芮的懷裡,想著,說不定自己下一秒就後悔了,還是捨不得,還是心裡很不甘心。
“考慮?”
辜懷芮黑色的眼睛,幽幽的看著田悅,“你現在和我說考慮考慮,那你想考慮多長時間,一輩子,對不起,我沒有那麼好的耐心。”
田悅推開辜懷芮,自己轉身躺在被子上,被朝著他,做著無聲的反抗。
“辜懷芮,你愛我什麼?”
田悅轉過頭,神色奇異的看著他,“看上我的身體,缺了一隻腿,難道不覺得恐怖嗎?你覺得好看?”
她很奇怪,辜懷芮到底喜歡她什麼了,自己一個殘廢也值得他喜歡,眼裡也是殘忍的調笑。
辜懷芮看著田悅這樣的不在乎,他覺得他的心窩被糙的疼。
她這是硬生生在他傷口上撒鹽,自己是多麼不想看著她殘缺,他寧願代替她失去腿,他就是這麼的愛她。
“愛你什麼?愛你的尖酸刻薄,愛你變態的自尊心。”
田悅嘲諷的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可能太久沒說話,太久沒張嘴,一股冷風灌到喉嚨裡,嗆的她眼睛都是紅的。
“你說你喜歡我,你說你想娶我,我怎麼聽的那麼不真實啊?你是不是神經有問題,是不是發瘋了。”
辜懷芮被田悅的話,氣的說不出話來,起身把田悅抱到了一把躺椅上,田悅沒有動,她的手一隻垂在地上,讓他抱著。
田悅知道這次辜懷芮是下了決心了,他無論如何都會要求自己嫁給他的,逃也逃不掉的。想逃往哪逃,她的後面還有一個楊雪雲。
說不定那天,她就被那個女人暗算了。
她雖然殘廢了,可是也想多活段時間。
如果這就是辜懷芮想要的,那麼自己就給他。
只是一身的皮肉,還在乎什麼。
辜懷芮的手在田悅的嘴脣在磨蹭,低下頭吻了下去,田悅笑著看著辜懷芮,一點都不像是不情願,好像是樂在其中,辜懷芮可能真的生氣了,他的力氣有些大,壓的田悅胸口有點疼。他看到田悅走神了,把她的頭又移了過來,田悅覺得自己喘不過氣來,他居然把舌頭伸了進來,田悅突然覺得有點噁心,他看到田悅好像呼吸不過來,放開她,開始啃她的嘴脣,一點,一點的,上上下下細細的吮吸,把四周都啃了一邊,田悅突然覺得這種感覺就和自己家的小狗一樣,想著想著就笑了。
“笑什麼?”
辜懷芮擡起頭,趴在田悅的身上,問了一句,可是手上的動作依然沒有停。
“沒笑什麼,就是覺得你這樣子像小狗。”
田悅呵呵的笑的趴在了躺椅上,辜懷芮也覺得有趣,停了下來,看著田悅,他已經很久沒看到她這麼的笑了。
辜懷芮站了起來,又把田悅從躺椅上抱著放回了牀上,他什麼也沒做,就看著田悅笑倒在牀上,一直看著他笑。
田悅笑的差不多了,奇怪的看著他,“你不做了?”
辜懷芮撐著手一副興趣盎然的看著她,“你是真笑,還是假笑,你笑的我汗毛都樹起來了。”
“你覺得呢?”
田悅躺在牀上,她也在想自己是真笑,還是假笑,假笑的成分多些吧,都到了這個地步了,她怎麼可能笑的出來。
如果說當年那件事是酒後的犯錯,那麼今天呢?其實自己都是爲了自己吧。
愛情是什麼?田悅突然想問自己,到底自己曾經愛過辜懷瑾嗎?可能是不甘心吧,可能是不服氣,可能是自己就是想報復某個人,其實她覺得自己應該很難愛上別人,任何時候,她都是先愛自己的。
而這些不甘心積累的太多她就產生了錯覺,覺得那就是愛情。
其實田悅一直是個很自私的人,一旦受了傷害,她會把自己的心完全的藏起來,藏在一個深深的龜殼裡,任何人也不可能瞭解到她的心。
可是爲什麼當年自己會放棄了求生的機會,而把它給辜懷瑾呢?
隨著時間的流逝,田悅發現自己真的變了。
五年的時間,她從一個天真,一個愛恨分明的人變得,做什麼事都會計較得失,計較自己在裡面得到了什麼,失去了什麼。
她突然發現自己有些討厭現在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