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后人散時清幽就帶著心兒和七寶去往講臺上擠,很多人還在圍著張老師問問題,所以很擠。“吳凱哥,天賜怎么沒來?今天學校不是放假了嗎?”清幽問向也被擠在人群外的那個鴨舌帽男青年。
“他晚上家里突然有點事沒來,不過你不用擔心,也不是什么難解決的事。我還怕你因工作的事誤了,沒想到你來的這么準時。”叫吳凱的那男青年說道。
“這樣好的機會我怎會放過,我還帶了朋友過來,這位是木言心,這位是七寶。心兒、七寶,這位是我的學長吳凱。”清幽介紹道。
“你好,木姑娘,你好,七寶,很高心你們能過來聽課,”吳凱跟心兒握了手,也跟七寶握了手。
“我喜歡你們的課,我長大就要為國分憂的。”七寶在握手時激動地回道。
“小兄弟好樣的,有志氣。”吳凱贊許的拍了拍七寶的頭。
“真謝謝你們,有幸能聽到張老師講課,如醍醐灌頂,方恨覺醒的晚。”心兒道。
“有要進步的心就永遠都不晚,如今的中國已經跟不上時代,日漸亂了起來,好在不乏愛國青年,我相信會有更多的愛國人士覺醒拿起武器報效國家的。”
“吳凱哥,其他地區現在也很亂嗎?”清幽問道。
“恩,北平,東三省現在更是,日本浪人猖狂的在街道上搶掠毆打國民,學生運動也頻繁起來,當地**迫于日本人的壓迫,頻頻像學生開槍。”吳凱道。
“這幫無能的國民**,中國被那么多列強瓜分領土,他們的軟弱只會讓這些日本人更加放肆。”清幽憤恨的罵著。
“你是說北平現在很危險?”心兒聽到有說北平就緊張起來。
“恩,百姓都沒重要的事都不愿在街上走,日本鬼子和他們那幫走狗越來越猖狂了,哎,清幽說的不錯,當今**軟弱無能,只知一味的割讓賠款,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骨頭。”吳凱氣憤的說著。
“言心,你不要擔心,凌家在北平有權有勢,日本人對這樣的大門戶也是有顧慮的,凌扈天肯定會沒事的。”清幽見心兒臉色不對,猜出事由就拍肩安慰道。
心兒點了點頭。
“你們認識凌家人?”吳凱好奇就問道。
“言心在凌家三少爺那里工作。”清幽答道。
“哦,凌家在北平威望極高,日本人暫時不會動這樣的名門大戶的,木姑娘大可放心。”
“恩。”但心兒的臉色擔憂的心還是沒有緩和下來。
吳凱看時間不早了,就走過去對那幾個問的差不多的學生說道,“時間不早了,你們明天過來問吧,張老師的身體還沒全好,需要早點休息。”
那幾個學生聽王凱這樣說了,只好說了聲“謝謝張老師”告別離開了。
“張老師,您怎么也不等身體好全了再開課,這樣勞累您的身體那吃的消呀。”清幽走過來說道,清幽因為吳凱的原因早已認識了張老師,每次張老師開課清幽都不會缺席。
“是清幽姑娘啊,我沒事的,都是些**病了。”張老師說道。
“勸不住的,我已經說過老師好幾次了,有一年老師胃病犯了,疼的連地都下不了,我都是以嘮叨的形式一次次的跟老師說等好了咱再講課,答應的好好地,結果等我辦事回來發現老師竟把醫院里的病人、和愛學的醫生叫過來給他們講課。那時我就知道勸不住,不如時時盯著老師,準時讓他吃飯休息才行。”吳凱無奈的抱怨著。
“哎,時局動亂,我那有時間清閑呀。”張老師擔憂的說著。
“張老師日夜憂國憂民,只勞吳凱哥辛苦些了。張老師,我帶了倆個好學的朋友來,這位是木言心,這位是七寶。”清幽為張老師介紹著。
“張老師,您好。”心兒和七寶說道。
“今天可有那些聽不懂的沒?”張老師見心兒和七寶搖頭就繼續道,“你們平時有什么不懂得或者想看什么書的隨時都可以來找我,我白天除了在昌德學校講課外都在報社。”張老師慈愛的說著,還摸了摸七寶的頭說,“是個聰明的孩子呀。”
“我明天就要借。”七寶道。
“好好,好孩子呀。”張老師連連說著,“一會兒讓清幽指給你們我報社的辦公室地址。”
“好了,老師先回去休息吧。”吳凱催促著,后來大家在胡同門口分手,吳凱攙著張老師回住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