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廣眾之下,在我的工廠門口想綁架我的員工嗎?”聲音突然響起,聽不出太多情感,語調(diào)平穩(wěn),卻是那么的攝人心魄,“貴叔,去,打電話給周警官,說大白天的有一伙劫匪想傷害我的員工,讓他過來處理一下。”越是處變不驚的人,越是給人一種深入心底的威懾力。人群自覺閃開,走進(jìn)來的儒墨眼神凌厲的攝退心兒身后那幾個鬼鬼祟祟靠近過來的手下,最后看向德管家,儒墨把心兒拿發(fā)釵的手拉下來護(hù)在他的身后。
“是,少爺。”貴叔答應(yīng)著就要離開。
“別別別,別,您是許家小少爺吧?我是德管家,小時候您來楊家的時候我還跟您放過風(fēng)箏呢。”德管家忙諂笑道,他果然是提前了解好一切了,只是他沒想到儒墨回來的這么早,這會兒臉面更是化了和氣妝了。
“哦,原來是德管家呀。”儒墨面色肅嚴(yán)并無變化。
“正是老朽,小少爺真是越發(fā)英氣了,像極了年輕時的許老爺呀。”深的楊老爺信任的德管家繼續(xù)討好著。
“這事需要心兒跟楊伯伯自己協(xié)商,你們就別操心了。哦,對了,我父親很久沒見楊伯伯了,萬望楊伯伯可以來我家做客。貴叔,送送德管家。”儒墨條理的說著。
“是,少爺。”貴叔答應(yīng)著。
“可是..這.....”德管家想攔可又不敢,內(nèi)心的糾結(jié)都寫在了臉上。
“回去吧,大家都散了去休息吧。”儒墨也不再客套啰嗦,拉著心兒就要往辦公室走,離開之際附耳對貴叔道,“你派幾個人盯著德管家,一有情況就讓他們來稟報我,直到德管家他們離開上海。”
“是,少爺。請吧,德管家。”貴叔揚(yáng)聲朗道。
“心兒,你逃婚的事是瞞不住了,這陣子先不要再單獨出去,我怕德管家不會輕易罷休的。”進(jìn)辦公室后儒墨說道。
“對不起,儒墨哥,又給你添麻煩了。”心兒歉意的說著。
“我說過會幫你的,你也太傻了,我要再晚回一會兒,你是不是真的會做傷害自己的事?”儒墨語氣中不受控的帶著慍怒,輕觸著心兒已經(jīng)趟出絲絲血液的脖子心里五味雜談。
心兒垂著頭什么也沒說,其實她自己也說上不來,她真的很怕死,因為這輩子她想做的事還有好多沒做完,她渴望的幸福還沒體會到,可要她從死亡和給劉老太爺做續(xù)弦中二選一,她更愿意選前者。
儒墨低頭看著不說話的心兒心里很是后怕,萬一……他不敢再往下想,“答應(yīng)我無論什么情況下都不要做傷害自己的事,你要記住,從今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都會幫你的。”儒墨看著心兒堅定地說著。
“恩。”心兒抬頭正好對上儒墨炙情的眸子,心猛然一跳,趕忙低下頭去,彼此沉默了幾分鐘后心兒問道,“對了,儒墨哥,你不是下午才能回來嗎?怎么這么快。”
“這我也很奇怪,本來上午我還在談著生意,可一陣奇特味道的風(fēng)吹過鼻底,我突然變得心神不寧,不斷地想著你,而且感覺你要出事了,再也沒心思做其他事就急著趕回來了,剛到公司門口就聽到德管家非要把你帶回去的事。”儒墨覺得自己說的事很少有人會相信的,就改以難得的玩笑語氣道,“想是心兒你那時候特別希望我出現(xiàn)在你身邊,心里默念著儒墨哥,快來救我,所以我就趕回來了。”
“哪有那么神奇,”心兒笑道,“不過真有這神通本領(lǐng)就好了,我就無論在哪也不怕了。”心兒黯然神傷道。
“我會永遠(yuǎn)在你身邊的。”儒墨認(rèn)真的說著。
心兒聽的一怔,低著頭沒敢抬頭看儒墨。
“今晚你就跟我一起回家住吧,”儒墨繼續(xù)道,“估計這幾天你父親就會來電話了。”
“恩。”心兒答應(yīng)了一聲,想著接下來可能的種種結(jié)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