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靈瑤帶著心兒就往租界后邊通往郊區(qū)的地方走,越走路越偏,越走人越少。
“姐姐,快到了嗎?”心兒問著走在自己身后的毛靈瑤道。
毛靈瑤又看了空無一人的周圍,隨便指了前面一個地方道,“快了,你看。”趁心兒順著指的方向看時,一掌劈在心兒后腦勺上,扶住昏倒的心兒在她嘴里塞了一個藥丸,銀蜀前幾天向她說凌扈天吐血了,原來他得的病竟然是心臟病,哎,這楊謹心也真是個苦命人呀,毛靈瑤眼里有絲愜意道,“不要怪我,我也是沒辦法的。”隨即掠著心兒往工廠飛去。
“主姐,這……”銀蜀看著毛靈瑤懷里的人大概猜到什么。
“你今天去向你的朋友告別吧,明天就不許再出去了,還有千萬不要讓認識的人看到你。”毛靈瑤冷冷的說著。
“是,主姐。”銀蜀抿嘴看著走開的毛靈瑤,猶豫了一會什么也沒問的走了。
傍晚,扈天一個人回來了,“心兒,七寶,我回來。”剛進門扈天就叫著,可是沒有回應(yīng),扈天一下慌了,立馬跑進家里找,周圍的布置還像早上的樣子,一點也不雜亂,可心兒和七寶卻都不知去了哪里,扈天回想著今天也沒有感到不好的波動感呀,扈天閉眼感知著尋找著心兒氣息,卻一點也感覺不到,心頓時慌張起來,自己還是太大意了,以為時時可以感受她的心境就可以保護好她,扈天自責(zé)的想著,聽到不遠處七寶的叫聲,就忙奔了出去。
“言心,心兒,你在哪里?”七寶焦急的在街上邊走邊喊叫著尋找著。
“七寶,你怎么跑這來了?心兒呢?”扈天趕過去忙問道。
“扈天哥,言心午飯后說是要出去一會兒就回來,她說她很快就回來,可我等了一下午,還不見回來,扈天哥,對不起,我沒看住言心。”七寶傷心的說著。
“七寶別擔(dān)心,我會找到她的,心兒沒說她去哪?”扈天急問道。
“沒有,你走后言心就一直心事重重的自己想事,扈天,你說言心會不會被日本人抓走了呀。”七寶猜測著。
“不會的,日本人抓心兒也沒有用處,你再仔細想想心兒今天還有什么反常的舉動。”扈天讓自己冷靜下來問著。
七寶想了想,自責(zé)的回道,“扈天哥,結(jié)婚前,言心看到你吐血了,那晚我告訴了她一切。”
“她會不會……走,我們?nèi)メt(yī)院。”扈天拉著心兒就往醫(yī)院跑去。
扈天去了湯姆斯的辦公室,可湯姆斯說心兒并沒有來找過他。沒辦法了,只有去那個人的住所找找了。
扈天很快來到一所雖不是很大但卻很西式化的別墅前,院里燈都亮著,很安靜,只會偶爾有幾個仆人從屋里出進,扈天按響了門鈴,一會兒有個魁梧憨厚的人出來問道,“先生,你找誰呀?”
“許儒墨是住在這里嗎?”扈天靜靜的問道。
“是,你是?”小魏問道。
“你就說我有楊謹心的消息。”扈天說道。
“好的,你在這等一下。”小魏一聽這個熟悉的名字立馬就進去稟報了。
沒多久就有人走出來,扈天一看向大門走來的是許儒墨,就嘆了口氣,“哎,看來也不在他這里。”說著扈天就帶七寶離開了,雖然心兒不在儒墨這里多少會讓扈天心里有些寬慰,哎,他終究還是有點小心眼,可一想心兒不在許儒墨這里就還能去哪兒?為什么這次她的氣息連一點都感知不到?扈天的心不由的就更心慌緊繃起來,回到居住的小屋黑漆漆的還是沒有心兒的一點身影,扈天急叫了普渡來。
“這么晚找我,出什么事了嗎?”普渡剛來就問道。
“心兒今天中午出去后就沒有回來,我找不到她,也感覺不到她一絲的氣息,她會不會出什么事了?你快幫我查查。”扈天焦急的問道。
“扈天你先別擔(dān)心,我這就下去查查。”普渡說著就走了。
“你要快點。”扈天催促道。
普渡走了,周圍一下都靜下來,除了幾聲凄涼的夜鳥叫,再無聲響,扈天看著黑壓壓的周圍,心火燒的難受,身子似乎隨著焦慮在加速僵硬著,很是難受,扈天想著會是那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