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兒惦念清幽,下午就去了鴻情苑,扈天不放心就送她過去后自己去凌嘯宇家了。
“清幽,你這幾天都去哪了?那天你有沒有受傷?”心兒見清幽在水房撈洗衣服就問道。
“我沒事,那天我們乘著人雜就擠出去了,不過這次那些些士兵沒有要為難學(xué)生的意思,我們一伙中被抓的人關(guān)了一晚上就被放出來了。”清幽說道。
“張老師呢?有沒有被擠到?還有吳凱、黃天賜呢?”
“都沒事,我學(xué)長吳凱見不對勁時,就和報社的同事護著張老師離開了。”
“那就好,張老師身體不好怎么也去參加了,太危險了。”心兒擔(dān)憂道。
“是呀,吳凱也是這樣勸過的,只是張老師的脾氣你也知道的,他決定的事九頭牛也是拉不住的,哎,不過好在大家都沒事。”清幽道。
“是呀,清幽,你女孩子家以后就盡量不要去參與這樣危險的事了。”
“放心吧,有天賜在,他會幫我的。”清幽幸福的說道。
“你和黃天賜是男女朋友吧?”心兒小心的問著。
“恩,你看出來了?”清幽不好意思道。
心兒想了想還是說出口,“清幽,你對黃天賜都了解嗎?你有想過你倆的未來呢?”
“言心,你為什么突然這樣問?”清幽被心兒的話語和神情弄得有些奇怪。
“我……哎,清幽假使你不知道這件事,聽我說了以后不要難過。”
“恩,”清幽疑惑的點了點頭。
“清幽,黃天賜他已經(jīng)訂婚了,婚期就在今年年底。”心兒小心的說完。
清幽愣了一下,看了眼心兒低頭道,“他都告訴我了。”
“那你還……”心兒說了一半沒有再說下去,如果是以前她定會十分否定這種情感,但現(xiàn)在她不會了。
“你怎么知道他訂婚了?”清幽疑惑的問著。
“因為我恰好認識他的未婚妻。”
“言心,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嗎?我這一生擁有的不多,我能做的就是一旦擁有了決不讓別人搶走。
我一直都在自強自立著,可等我遇見了天賜才發(fā)現(xiàn),我所有的努力只為日后在萬萬人群中能被他一眼找到。也許,我們在遇到命中的那個人之前都在百般挑剔,在迷茫想著自己到底會喜歡樣什么的人,他必須是多優(yōu)秀多有抱負,但真正等那個人走到自己面前時,才發(fā)現(xiàn)過去種種的挑剔根本就是浮云,只要倆個人彼此欣賞彼此相愛,其他得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跟天賜是在張老師開設(shè)的免費公開課上認識的,我們認識已經(jīng)五年了,他愛我我也愛他,可是他的父母不同意,嫌我家家境太寒酸,而且還有個賭徒酒鬼的父親。前一段時間他的父母就私自給天賜訂了婚,天賜不同意,天賜已經(jīng)跟他廣州的朋友說好了,過段時間,等我們攢些錢,安排好這里的一切,我們就離開這里。言心,我跟你說這一切是因為我真的把你當朋友,希望你能理解我,也希望你能替我保密。”清幽一貫剛強的臉龐現(xiàn)在竟全是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