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
林仁肇看著緊閉的城門,眉頭一皺。心想:這于途到底在搞什么鬼?而且去稟告的士兵去了這么久,怎么還沒回來?!
看來于途是要造反了么?!
林仁肇正準備下令攻城!時間不等人,如果光在這兒陪于途死耗,宋兵來了怎么辦?!
杜真也在一旁火急火燎的,道:“將軍,還等什么!直接打進去不就完了!他們現在可是想造反,會給我們開城門嗎?說不定還會偷襲我們呢!!”
林仁肇一想,也是。說到底,于途想要干什么,誰都不知道。
正當林仁肇決定下令時,于途終于出現了。只聽于途站在城樓上,喊道:“林元帥!在下失禮了,還望恕罪,我現在就下令開城門!”
只見林仁肇冷冷一笑,道:“連開個城門都得于將軍你親自下令?看來于將軍的權力還真不小啊...”
“哪里,哪里...”于途解釋道:“只是在下剛好管著城西這一片兒罷了...”
“是嗎?聽說城西不是孫將軍管著的嗎?...”林仁肇疑惑地問道。只是于途看不見,林仁肇一直帶著玩味的微笑。
“不是吧...可能是林元帥記錯了吧?”于途道。
“哦!但愿是吧...”林仁肇又道:“怎么,與將軍是不打算開城門了嗎?”
“馬上!馬上!”于途連道。然后壓低聲對著身邊的一名手下說:“事情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元帥!”
“恩,那就放他們進來吧!”
“還有...”于途繼續道:“把劉尹那邊快點解決了!就算他們那邊的兵馬強壯,但兩萬人打三千人,還準備打多久?!....”
‘轟隆~’城門開了,于途道:“最近宋軍直逼越州城,林元帥,可有時間到在下帳內談一些要事?!”
....
林仁肇隨著于途行至帳內,帳內已經擺好了酒宴。杜真在林仁肇后面跟著,一言不發,林仁肇在來之前就交代過他,言多必失!
林仁肇習慣性冷冰冰的笑容再次掛上臉頰,道:“于將軍還真費心了啊...恩,于將軍知道我們今晚要來?”
“哦不..”于途道:“是在下剛準備的,剛才聽說林元帥到了,便讓手下準備的...”
“哦!!”林仁肇笑容不改,道:“還是那句話,將軍費心了...”
不說那么多了,來,元帥,入座!
“怎么不見你的軍師啊?”林仁肇問道。
“城南出現了叛匪,派他去平反了!”
“哦?于將軍不僅管城西,還管城南啊?”
“派他去支援!”
“哦...”
林仁肇終于坐在了座位上。于途也松了一口氣,這林仁肇城府極深!必須解決!想到這里,于途再次給身旁的士兵使了使眼色,那名士兵負責斟酒...
“城南么?叛匪...不會是李泯他們那支吧?”林仁肇坐下,卻又問了起來。
“啊?元帥認識李泯?”
“哦不,我只是聽說過,援軍嘛!前陣子有一支軍隊剛駐扎在了越州城南。你也知道,朝廷派出了許多支援軍,但是李泯這支比較特殊,所以我才會觀察他們。”
“特殊?”
“他姓李...”林仁肇壓低聲音說。
“哦...懂了...”于途道,隨后一笑,道:“先不談這些事情,來,先喝酒!”
于途身邊的一名士兵急忙倒酒。于途端起酒杯,聞了聞,道:“好酒!來,干了!”4 林仁肇也端起酒杯,放在鼻子邊聞了聞,道:“真香!果真好酒!”
于途道:“元帥還沒喝,怎么知道到底有多香呢?!還是嘗一下吧!”
林仁肇道:“于將軍不也沒喝么...況且,這酒香味撲鼻,而且還透著陣陣傾城毒的氣味,我當然知道這是好酒啊!傾城毒可是價格不菲啊...”
于途臉色猛地一變,笑道:“元帥可不要胡說啊...我這可是酒啊,哪有什么毒啊...”
“那你喝啊!”林仁肇將酒杯向于途丟了過去。只聽‘茲’的一聲,桌面胡黑一片,一會兒間竟出現了一個窟窿!
于途臉色一黑,眼神一寒,冷笑道:“姜果然還是老的辣...”
于途猛地站起,抓起酒壺朝林仁肇丟了過去。林仁肇拿起一盤菜,朝那酒壺一甩,酒壺被甩老遠,碰到了帳篷的側部,‘啪’的一聲碎了,‘茲茲’聲響起,帳篷上沾著酒的布料竟開始融化!
“啊!!”于途抽起早已放在身邊的長槍,吼道:“殺!!”
早已在帳外埋伏好的兵士全部沖了過來...
“哼哼!”林仁肇面色逐漸變冷,道:“惱羞成怒了嗎?于 元 帥!”
于途現在算是惱怒到了極點,原來林仁肇之前都是在戲弄自己,他原來什么事情都已經知道了!
帳外帳內頓時打成一片,于途聰明的從帳內跳了出去,他明白,他根本不是林仁肇的對手,現在也只有用人海戰術干掉他。趁林仁肇的軍隊未完全進城...
帳內被包圍的林仁肇輕輕一笑,戰意從眼中疊起。只見他將長槍橫放在腰間,然后身體急速旋轉。頓時一陣旋風起,林仁肇也猶如風火輪一般,近身者,死!
‘轟隆’一聲,營帳塌了下來。只聽無數人哀嚎傳出,林仁肇停了下來,將長槍插在地面,深喘兩口氣,用這招真費力啊...
一旁的于途看愣了。這他娘還是人嗎?!他想過林仁肇會很厲害,但是他沒有想到,竟然會這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