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病已目前諸葛正我等人走遠,對楊士瀚道:“士瀚,從現(xiàn)在開始,多派探子出去,我不想在泗州城方圓百里內(nèi)看到朝庭派來的高手!”
楊士瀚接道:“大哥放心,相同的錯誤絕不會犯第二次!”說完之后,又跑出去安排人手了!
事情按部就班的做著,果如劉病已等人所料,前來索取銅牌的只是那些小幫派,以及之前就交過掌門令符的五岳劍派等。像天地會、青龍會、全真教以及明教這些稍微大一點的幫派則是一個都沒來。
楊士瀚拿眘厚厚的一摞資料走進來道:“大哥,到目前為止,前來凌霄閣登記的幫派有一千三百八十七家。但是……”
“沒有什么但是的,咱們不是有七百二十枚銅牌嗎?從明天開始,咱們就按照各幫派的實力大小以及在江湖中的口碑分批發(fā)放,每天發(fā)一百枚,留下二十枚靈活處理!”劉病已沒有絲毫的遲疑。
東方不敗也在一旁接道:“沒錯,規(guī)矩咱們既然訂下,就得不折不扣地執(zhí)行。天地會也好,青龍會也罷,只要銅牌發(fā)完,那他們就只能從江湖上消失!”
劉病已道:“凡是接受銅牌的幫派,必須停止向大幫派進貢,否則取消資格。當然他們以后的安危則由我們提供保護!”
接下來的七天也沒有多少變化,拿到銅牌的沒有欣喜若狂,沒拿到銅牌的也沒有多大的沮喪。畢竟一切都在未知之中,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如果劉病已搞不定那幾大勢力,一切都是白做,所以大家都在觀望。
楊士瀚將剩下的二十枚銅牌交到劉病已的手上道:“大哥,按照你的吩咐,將七百枚銅牌都發(fā)出去了,剩下的事應(yīng)該怎么辦?”
劉病已尚未說話,東方不敗一旁接道:“剩下的事很簡單,就是拿起你的錘,將那些沒有銅牌的幫派全部掃清,一個不留!”
“東方姐姐說得輕巧。你讓我砸沒問題。問題是咱們總得先找個目標吧?”楊士瀚搔搔頭道。
劉病已沉吟道:“江湖上最大的兩個幫派,天地會的郭大俠相對比較厚道,咱們先不管他,青龍會的上官金虹陰險狡詐。咱們就從他們開刀吧!”
“青龍會不是號稱有三百六十個分舵嗎?咱們也不必去天柱峰。就從他們的分舵開始。每到一處便將得來的財物充公,收來的地盤就近交給其他幫派打理!”張丹楓接道。
“張大哥的辦法不錯,江湖征殺。刀尖添血,所為者名利也。咱們只要給這些人足夠的名,足夠的利,相信他們一定會如狼似虎!”
劉病已在說這話的時候,突然想到康熙平三番時所采取的策略,便是允許軍隊搶劫。
這些江湖人剛剛投靠自己,除了自己能為他們提供保護外,還得給他們帶來實實在在的利益。而張丹楓的方法正好解決利這一塊!
時間慢慢地推移到五月六日,楊士瀚提著雙錘來到杭州青龍會分舵。早有四名彪形大漢跳將出來攔住去路,一人怒喝道:“哪來的野小子,瞎了你的……”
剛說到這兒,楊士瀚便一錘掃在他的腰骨上。那人怎擋如此大力,整個人頓時平飛出去,重重地撞在大門左側(cè)的石獅子上,跟著滾落在地,說完人生的最后兩個字“狗眼!”,便嗚呼哀哉了!
“哎呀,我的媽媽呀!”另外三人見狀哪敢再行動手,急忙轉(zhuǎn)身奔向府院,連大門都不敢去拴撒腿便向后堂跑去。
青龍會杭州分舵舵主名叫律香川,此刻正坐在后堂休閑地品著極品龍井茶,見三人慌慌張張地跑進來,眉頭暗皺道:“你們?nèi)撕问氯绱梭@慌?”
“打……打……打……打進來了!”跑在前面那位漢子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著。
“什么打進來了?”律香川將茶杯輕輕地放下,不解地問道。
“轟……”
律香川的話音剛落,便聽到轟的一聲,又有四五人跌落在內(nèi)堂,緊接著便看見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扛著一對大錘站在內(nèi)堂的門口。
律香川的見識自然遠非這些普通的武士相比,一看眼前這小孩,便知是楊士瀚來了,當即陪笑道:“不知小將軍駕臨,香川有失遠迎,還乞恕罪!”
伸手不打笑面人,楊士瀚原想一錘將他砸成肉餅的,此時見他模樣卻不好意思砸下去,聞言冷笑道:“律香川,客套話咱也不多說,知道小爺今天是干啥的嗎?”
律香川仍是非常有禮貌地道:“香川實在不知,還請小將軍見告!”
楊士瀚冷笑道:“律香川你少在老子面前裝糊涂,你們青龍會沒有領(lǐng)取我凌霄閣的印鑒,從此江湖上便不再有青龍會了。老子今天是帶人來接管這杭州分舵的!”
“接管?你們可曾經(jīng)過上官龍頭的同意?你這不叫接管,你這叫搶劫!”律香川有點憤憤不平地道。
“你還說對了,老子們就是要搶劫!”楊士瀚尚未說話,一旁的孟元超雙眼上翻,陰陽怪氣地接道。
“接管也好搶劫也罷,只不過換種說法而已,于事實并無絲毫的不同。律香川如果不想死在這兒,就帶著你的人滾吧!”楊士瀚冷笑道。
律香川嘴角一陣輕微的抽縮,為了坐上這杭州分舵主的位置,他不惜背叛孫玉伯,不惜傷害小蝶。如今屁股還沒坐熱乎,這楊士瀚便帶著人馬氣勢洶洶地要自己滾蛋,這如何不讓他不生氣?
深深地吸口氣,慢慢地平復(fù)激動的心情,淡淡地道:“小將軍既然看中青龍會的杭州分舵,香川帶人走便是!”
說完慢慢地轉(zhuǎn)過身去,還沒走向三步,身形猛地旋轉(zhuǎn),緊接著兩點寒星如閃電般地向楊士瀚的雙目射到。
楊士瀚一聲冷哼,左手錘一抬,正好將兩點寒星擋住,火星四濺,隨后墜落在地卻是兩枚銀針。
孟元超跟向問天見狀,雙雙搶上,分左右向律香川同時攻到,律香川在兩大高手夾擊之下,未出三個回合,便被制住。
楊士瀚慢慢地走上前去,嘴角露出一絲冷酷的笑意,對著他的胸口猛地一腳踹去。聞到一陣骨頭碎裂之聲,律香川頓時癱趴在地,張口便吐出一縷鮮血。
見律香川想努力地爬起身來,楊士瀚走上前去,又將那大錘放在他的肩膀上,律香川此刻身深重傷,自然承受不住,整個人又爬在地上。
楊士瀚慢慢地蹲下身去,對著律香川冷冷地道:“律香川,你的銀針跟東方姐姐的銹花針比起來是差遠了,就你這點本事還想實施暗算?”
律香川只覺得胸口一陣陣劇烈的疼痛,加上鐳鼓甕金錘的重壓,連呼吸都極其困難,非常吃力地回道:“香川不自量力,還請小將軍饒命!”
“饒命?饒命沒問題呀,我楊士瀚最是慈悲,只要你帶著杭州分舵的人投奔我凌霄閣,我就饒你。否則,你這杭州分舵沒有一個人能活著走這道大門!”楊士瀚異常冷酷地道。
“只要小將軍能饒我一命,香川愿意歸順,卻不知小將軍能不能拿開你的大錘!”律香川語帶顫抖地道。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你這樣想就對了!”楊士瀚嘿嘿地笑著,“不過呢,我聽說你這人有天生的反叛之心,孫玉伯的悲劇不能在楊士瀚的身上重現(xiàn)!”
“小將軍放心,我律香川可以對天發(fā)誓,對小將軍、對候爺是忠心不二,日月可鑒!”豆大的汗珠從律香川的額頭滾落,也不知是痛苦還是害怕。
“對你的忠心我楊士瀚是絕對放心的,為了表彰你的忠心,我決定賞一件日月神教的圣物跟你!”楊士瀚不陰不陽地道。
“日月神教的圣物?”律香川喃喃地咀嚼著這句話,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整個面色頓時變了,口中不停地道,“不……不……不……你不能這樣對我,小將軍,你不能這樣對我!”
楊士瀚沒有理他,而是將錘放在地上,伸手對向問天道:“向大哥,借你們的圣物用一用!”
向問天嘿嘿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個精致的瓷瓶,倒出一粒綠色的藥丸。楊士瀚將藥丸拿在手中,對律香川道:“律香川,這就是日月神教的圣物,三尸腦神丹。這東西煉制可不容易,只對我們絕對信任的人賜用,你要珍惜,懂嗎?”
“小……小將軍……饒……饒命……”律香川頓時被嚇得面白如紙,說話都在那兒打顫。
“來……張嘴……張嘴……沒錯……這才乖嘛……你看看……你多好的服氣,服用日月神教的圣物,還要楊士瀚親自來喂你!”
楊士瀚在喂完藥后,將錘從他的肩上拿下放到地上,雙手互拍幾下,又將雙錘提了起來,說道:“歡迎律香川棄暗投明加入我凌霄閣!”
向問天哈哈一笑,走上前去,拍著律香川的肩膀道:“香川兄弟,別這樣愁苦著臉,今日你加入凌霄閣,是多么值得開心的是一件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