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永正來到了五連駐地外:“準備地怎么樣了?”
“一切就緒。”一個槍手將望遠鏡遞給他。
白永正用望遠鏡虎視眈眈地看著營地里的士兵以及埋伏在周圍各處的槍手:“非常好,不錯!”
“大哥,咱們什么時候攻?”郭鑫學在一旁問。
“不急。”白永正平靜地說。
然后,他指著營地里的指揮帳篷說:“鑫學,看見那個帳篷了嗎?”
郭鑫學點頭:“看見了。”
“那是他們的指揮帳篷,你一會兒你帶隊給我狠狠攻!”
“明白!”
監(jiān)控帳篷里的屏幕上,段艾濃依舊是笑容滿面。
“咣當”突然,她用力向后一仰倒在地上,開始抽搐、口吐白沫。
監(jiān)控帳篷里士兵們看見了,都急了。負責人士官說:“你們在這兒看著,我去找軍醫(yī)。”
不久,一矮一瘦兩名軍醫(yī)開始為段艾濃檢查,身后站著兩名士兵以及負責人士官,三人均手持武器。
矮軍醫(yī)為段艾濃解開手銬——突然,段艾濃恢復正常,迅速殺死矮軍醫(yī),然后又徒手殺死瘦軍醫(yī)。
“你想干什么!”負責人士官三人舉起槍。
段艾濃沒有反抗,雙手抱頭,緩緩站起:“我投降。”
一切很順利,三人并沒有懷疑什么。
“拷起來!”
兩名士兵緩緩走向段艾濃——走近時,她突然出手,將其中一個士兵挾持,死死勒住他的脖子,用他的槍打死,其他兩人。
“不好出事兒了!”監(jiān)控帳篷里里的一個士兵看見了這一幕,趕緊按下警報。
“快快!”一時間,大量士兵疾走如飛。
“噠噠噠”段艾濃一路格殺,將所有試圖阻擋她的士兵殺死。
“站住!”允靖翔親自帶人攔住了她。
段艾濃迅速扔出一枚***。
沒多久,煙霧散去,她也不見了蹤影。
樹林里,段艾濃與郭鑫學、白永正會合。
“感覺怎么樣?”
“不怎么樣,這些傻瓜別我想象的還好對付!”
白永正得意地笑了:“那我再給你一件禮物吧。”
一個小兵拿上來一把M110狙擊步槍,這是段艾濃在組織的專屬武器。段艾濃高興地接過:“哇哦,這‘老伙計’可是想死我了。”
“那你還會用嗎?”
段艾濃打開槍栓:“當然!”
“好!”
“那大哥,我們什么時候走?”
“走?為什么要走?”
“難道你想?”
“沒錯!”
說完,白永正對著耳麥說:“全體注意,表演開始!”
指揮帳篷里,允靖翔一臉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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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意識到了什么:“通訊員!”
“到!”
允靖翔說:“馬上聯(lián)系大部隊,讓他們派兩個連的援軍過來。”
凌晨四點左右,身受重傷的易海明緩緩睜開眼睛,眼前是滿地的汽車零件——再往遠看,有兩輛汽車,并且兩輛車上都有人——一輛是貨車,車頭已經被撞壞;另一輛是奔馳車,已經面目全非。
……
躺在病床上的易海明,再次回憶起這些,他一直想忘記的東西。
忽然,一些聲音傳到了他的耳朵里,他的腦海里迅速出現(xiàn)這樣一個畫面:
兩個士兵正在巡邏,一個槍手從雪地中站起,將槍口對準了他們……
“不好!”
“報告,連長,大部隊回復了,援軍四個小時后抵達。”
聽到這些,允靖翔松了一口氣。
“噠噠噠”“轟隆”——突然,連續(xù)不斷的槍手和爆炸聲響起。
接著,允靖翔的步話機嘈雜起來:“連長,林子里出現(xiàn)大量敵人,我們快要頂不住了!”
“堅持住,增援馬上到!”允靖翔急切地喊著,“警衛(wèi)班,跟我走!”
此時,易海明拔掉輸液管,來到陳英杰放下的裝備前。
“噠噠噠”剛一進林子,允靖翔和警衛(wèi)班便遭遇到了黑槍,多人傷亡。終于,他們在一安室利處暫得安寧。
“快,接他們過來!”這時,幾個戰(zhàn)士和傷兵朝他們跑來,警衛(wèi)班的戰(zhàn)士立刻上前把他們接過來。
“情況怎么樣?”允靖翔問。
“很糟糕,附近到處在打冷槍,根本不知道附近有多少人。”
允靖翔聽后,轉頭暗罵:“媽的,這仗怎么打成這熊樣兒了!”他轉頭對警衛(wèi)班班長說:“我?guī)厝ィ阍谶@里接應其他人!”
“是,連長。”
駐地門前,大量的槍手正在進攻,一排長帶隊反擊。
“噠噠噠”允靖翔趕回,迅速消滅了進攻的槍手。
然后,允靖翔回到駐地,迅速對著一排長下令:“現(xiàn)在林子外面都是敵人,立刻帶人修筑防線,命令所有人員全部參戰(zhàn)。另外,把所有和圍剿行動有關的文件全部銷毀,一件不留!”
“明白!”
“你們倆過來。”允靖翔叫來兩個新兵,“你們馬上去保護海明同志,不能讓他有閃失。”
這時,已經換上黑帝突擊隊隊服的易海明來到允靖翔面前:“允連長,我請求參加戰(zhàn)斗!”
允靖翔猶豫了一會兒,堅定地說:“你們帶他下去,把他看住了!”兩個新兵迅速上前將易海明控制住。
易海明不解:“允連長,你……這是干什么?”
“海明同志!請你理解,如果你要是出什么事兒的話,我沒辦法和你們大隊還有英杰同志交代。所以——得罪了。”
兩個新兵將掙扎的易海明帶走。“你們兩個把他看好,沒有我親自下令不準放了他!”
“通訊員!”
“到!”
“把我們這里的情況,報告給大部隊,讓他們加快速度,并與他們保持聯(lián)系,匯報我們的最新情況。”
“打!”林子里,警衛(wèi)班長接應傷兵,同時與****交戰(zhàn)。
但是,經過長時間的交戰(zhàn),他的人越來越少,而敵人越來越多。
“砰”又一名戰(zhàn)士被打死,此時連同警衛(wèi)班長在內只剩下了三名戰(zhàn)士。
“你們先撤,我掩護你們!”警衛(wèi)班長怒吼。
兩名戰(zhàn)士撤退。
但是沒多久,他們又撤了回來:“不好了,班長!我們的后路被切斷了。”
看到唯一一條退路上的槍手越來越多,警衛(wèi)班長咬牙切齒:“可惡!你們還有幾發(fā)子彈?”
“報告,我有一梭。”
“報告,我還剩半梭。”
“好,用你們手里的家當可勁往這群王八蛋身上招呼,一點也別留下!”警衛(wèi)班換下一個彈匣,怒吼。
沒多久,林子里安靜了。
白永正看著解放軍的尸橫遍野,笑得只見眉毛不見眼睛。
“走吧,和我去看壓軸戲!”白永正輕描淡寫地對手下說。
此時,在駐地,又一道防線被突破,只剩下指揮帳篷前的最后一道防線,守軍也只剩下了兩個班。
“打!”允靖翔和一排長奮力還擊,可是面對多如牛毛的敵軍他們的反擊顯得如此蒼白。
“弟兄們,現(xiàn)在勝利已經是我們的了,拿下這個地方我們就可以慶功了!”郭鑫學高喊著,****的進攻越發(fā)猛烈。
又有幾個戰(zhàn)士被打死,連部文書和衛(wèi)生員被迫頂了上去。
“報告,大部隊說,援軍正加快速度,輕裝輕裝趕來,預計還有三小時抵達。”
“回復,我們會與陣地共存亡!”
雜物帳篷里,易海明被拷在一張椅子上,不斷喊著要出去應戰(zhàn)。
外面的兩個新兵竊竊私語:“要不咱們讓他去吧,要不然我怕……”
“怕什么!要是讓他去了,我們怎么跟陳同志交代。”
“可萬一……”
“放心吧,他鬧不出什么事兒!”
他們不知道,易海明的鬧騰根本是他裝的,為的就是掩護他袖子里的東西——一根曲別針。
“學哥,攻不下來呀!”一個逃回來的傷兵向郭鑫學叫苦。
“砰”趕來的白永正將他打死——“砰”又一槍他打死進攻的先鋒。
接著,寒氣逼人的他質問郭鑫學:“攻不下來嗎?”
“大哥,你再給我一點時間這‘骨頭’,今天我就是崩了門牙,也得給它咬開!”
白永正露出欣慰地眼神:“我沒選錯兄弟!這樣吧,我給你一點禮物,保管助你一臂之力!”
話音一落,兩個手下押著被捆住的警衛(wèi)班長和一個士兵走了上了:“覺得怎么樣?”
郭鑫學開心得笑了:“很好!多謝大哥!”
“連長,你看!”防線上的機槍手說。
允靖翔抬頭,看見警衛(wèi)班長和那名戰(zhàn)士被押著,身后有大量槍手。“連長,不要管我們!開槍!弟兄們,打呀!”警衛(wèi)班長不斷高喊。
“別急,靠近了再打。”允靖翔對一排長說,然后他打開步話機……
“好的,明白了,連長。”雜物帳篷前的一個新兵對著耳麥回復。
然后,他對另一個新兵說:“連長說,駐地快要淪陷了,他帶人頂一會兒,讓我們護送海明同志離開。”
“那咱們趕快吧。”
帳篷里,易海明打開了手銬:“太好了。”
“砰”“砰”接連兩聲槍響,兩個新兵被打死。
易海明聽到了,趕緊躲起來——不一會兒,三個槍手走進來,開始搜索。
“老大,我們來這兒干什么?”
“白癡,現(xiàn)在外面都亂成一鍋粥了,這里卻還有守衛(wèi),說明這里一定有大魚!”
易海明躲在暗處,悄悄地摸到了一樣東西……
一個槍手小心仔細地搜查——“啊!”很快,領頭槍手和另一槍手就聽到了一聲慘叫。
“那里肯定有事,過去看看!”兩人慢慢走過去。
“噠噠噠”“砰——砰——”易海明突然殺出,手拿突擊步槍和手槍,朝他們瘋狂射擊。
很快,兩個槍手在抽搐中倒下。
“連長,你們快開槍……”在警衛(wèi)班長的高喊聲中,****越走越近。
“打!”允靖翔高喊。
接著,大量子彈射出。警衛(wèi)班長見狀蹲下,身后的****不斷重中槍倒地。
“噠噠噠”警衛(wèi)班長趁亂跑向防線,誰知卻被段艾濃一槍打死。
“媽的!去死吧!”看到這一幕,機槍手憤怒地舉起機槍,瘋狂地掃射。
“砰”段艾濃一槍打死機槍手。
一旁的一排長拿起機槍繼續(xù)射擊。
“砰”一排長的額頭流出鮮血,段艾濃的***的槍口冒出滾滾硝煙。同時,機槍的子彈也打光了。
“機槍沒了!弟兄們,上呀!”郭鑫學興奮地喊著。
連續(xù)的槍聲中,戰(zhàn)士越打越少。
終于,五連全亡。
“啊!”允靖翔舉槍對準自己的太陽穴——“讓他活著!”白永正一聲令下,段艾濃開槍打掉允靖翔手中的槍。
稍后,幾個槍手把允靖翔團團圍住。
接下來,“嗔狼”的槍手們開始打掃戰(zhàn)場。
“嘀嘀嘀”忽然,白永正的手腕上的手環(huán)響了,他頓時怒火中燒。
一個小兵來找他匯報:“統(tǒng)帥,我們沒有找到……”——“砰”未等他說完,便被白永正打死。
郭鑫學又驚又疑:“大哥,你這是干什么?”
白永正咬牙切齒地說:“沒什么!我們快走吧!解放軍的援軍應該馬上就到!另外,我們還有更要緊的事要做!”
說完,他怒氣沖沖地準備離開:“對了,留下一支部隊在這里,如果還有活著的解放軍,有多少殺多少!”
再留下了一支部隊后,“嗔狼”的大隊槍手離開。然而他們不知道,在暗處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