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奴才錯在未告知娘娘藍妃的行蹤,還望娘娘饒恕奴才。”帶著些許的哭腔,小夜子淺淺道。
“本宮聽不清,煩公公再講一遍。”
故意的挑釁,但無奈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奴才,便只能如穆宛言說的那般再次大聲講一遍。
“奴才錯在未曾把藍妃娘娘的行蹤告知娘娘。”比方纔大了不知幾倍的聲音傳來。
見此,穆宛起身在松子的扶住下懶散走到小夜子身邊,道:“今日之事給你一個懲罰罷了,在本宮的手下做事經(jīng)還想動這種小腦筋!倒真是小看了本宮!”
“奴才只是一時錯念,還望娘娘饒恕。”
“既然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裡,便把詳情告知本宮,切勿再隱瞞本宮分毫!”
“藍妃娘娘前去萬春宮只是告知瑩妃娘娘不日聖上便會前去,別的,奴才萬萬不知曉。”
“倒真是這般言說?”
“當(dāng)真,奴才斷是不會再欺瞞娘娘的。”
穆宛一聽到是有些困惑,不知若蕓前去告知李瑩瑩那般言語到底是爲(wèi)何事。莫不是就這般自信不怕自己親自給自己樹敵?還是另有目的?
“到底是爲(wèi)何事?”更加命令的聲音傳來,其中堅定的語氣讓人不容拒絕。
小夜子聞此心下也是緊張。他心裡定是知曉若蕓的目的,畢竟當(dāng)時他自己在場。只是如今這樣吧若蕓的額行蹤告知穆宛亦是感覺對穆宛的愧疚了。
若是再告知穆宛若蕓的目的,那是他萬萬不願意的。
現(xiàn)今的情況是穆宛手握自己致命的證據(jù),若是被她發(fā)現(xiàn)自己再次說了謊。真心不知會受到怎樣的懲處。
那便賭一把吧。
相此,小夜子道:“奴才的命已然在娘娘的手上,奴才又怎敢再說謊。”
見小夜子那膽顫的摸樣,穆宛諒他也不會說謊,便道:“若是被本宮知曉你還有事瞞本宮,後果,你應(yīng)該知曉的。”
“是。奴才謹(jǐn)記在心。”
“得了,且先起身吧。今日時日是不早了的,你且先回去,免得你家主子尋不到你著了急。日後,要怎樣做,本宮相信你是知道的。就不再要本宮提及了吧。”
“奴才自是知曉,日後定會好生盡責(zé)。請娘娘安心。”再次向穆宛叩了一首,小夜子淺淺道。
穆宛擺了擺手示意小夜子退下,小夜子也在得了穆宛的指示之後便退下,不再停留。
他心中自
是萬分不想前來煙雨閣一步的,如今已被允許離去,自是會早早離去。
“娘娘儘管安心,經(jīng)過今日之事,那小夜子定是會好生爲(wèi)娘娘盡力。”松子在穆宛的耳邊輕聲道。
“若不是那日你見到他隨藍妃前去萬春宮,本宮竟還不知。那奴才當(dāng)真是不把本宮當(dāng)竹子看。今日也是時候給他個顏色看看,讓他知曉,這命,是握在誰的額手中的。”眼睛依舊看著前方,只是那眼睛裡的眸光倒不知是落在了何處,仍是帶著狠戾的語氣道。
“那娘娘打算怎麼做?”
“做什麼?”
“藍妃前去尋瑩妃娘娘只是告知說聖上會前去,奴婢想著事情定是不會這般簡單。”松子言說著。
這種話語在穆宛心中逐漸深入,不得不說穆宛心中自是懷疑若蕓的做法,那心中也是似乎知曉些原因的。
只是還有些許的質(zhì)疑。若是真如自己心中所想的那樣,那是不是就說明在她若蕓的心中本就沒有南宮澤的存在?
不然,這後宮的女子誰會這樣把一國之君這樣拱手讓人!
“先看看她到底想怎樣做。本宮倒是不相信,她那樣的人會做些什麼讓本宮招架不住的事情。”
穆宛眼神看著前方道。
似是前方有著令她厭惡的東西讓他那樣嗤之以鼻。
回去的路上,小夜子的心事平靜不了的。雖說自己的主子方入宮那日自己曾經(jīng)前去煙雨閣告密,但那時也只是爲(wèi)了撈些錢財罷了。
如今和若蕓相處了幾日,也是深知那爲(wèi)人比穆宛好的。日後的位分也定會在穆宛頭上。
所以纔想儘自己的本分服侍若蕓,就算是當(dāng)做爲(wèi)自己日後的前途考慮。
只是現(xiàn)下竟是被穆宛抓了把柄。自己明顯不想出賣若蕓,只是現(xiàn)下情況依然這般,是萬萬不能自己控制的。倒真是不知該怎樣做了。
南宮澤倒是守信,前一晚方說過會前去萬春宮相看李瑩瑩,這天方下了朝便前往竹風(fēng)閣處。
“聖上怎的這般早的前來?”若蕓向南宮澤行了一禮道。
“昨日依然答應(yīng)你前去萬春宮的,今日便前來與你同去。”
“聖上倒是守信的很。竟是這般早的前來。”若蕓故帶些許的醋意道。
“怎麼,現(xiàn)下可是吃醋了不成?你若不願朕前去,朕便不前去。一切,只你說了算。”南宮澤摟住若蕓的纖纖細(xì)腰道。
“藍玉又哪裡吃醋?這便
同聖上前去。”
言罷,若蕓便鬆開南宮澤攬在自己腰際的雙手,退後半步到南宮澤的身側(cè),已是南宮澤離去。
帶著王者風(fēng)範(fàn)地邁步離去,若蕓自是跟隨在南宮澤的身側(cè),順子則是跟隨在南宮澤的左後側(cè)。
方到萬春宮,順子便上前一步通報道:“聖上駕到。”
李瑩瑩此時正是在萬春宮坐著,心中自是緊張。自昨日若蕓離去之後,李瑩瑩一夜都沒有睡著。腦海中想的都是南宮澤前來之日將會發(fā)生的事情。
如今聽到順子的通報,竟是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哪裡又能預(yù)料到南宮澤竟是這般早的前來,連個絲毫的預(yù)兆都沒有。
好在那丫鬟機靈,忙提醒李瑩瑩起身迎駕。
纔是反應(yīng)過來神情,李瑩瑩起身對著門外行跪禮,待自己眼前出現(xiàn)黃色鞋子之時,李瑩瑩忙道:“臣妾見過聖上,聖上萬安。”
“起身。”好是生疏的聲音,那磁性依舊沒有消失。依舊深深的吸引著李瑩瑩。
未曾想到自己還能有一日聽到南宮澤那般的聲音,也好是滿足了自己的願望。又彷彿看見了前方的曙光。那不久的光明亦是在自己的前方等候這自己。
在丫鬟的扶住下緩緩起身,慢慢擡起自己的頭,定睛看著面前的男子。之前那任性的摸樣早已不在,那驕縱的行爲(wèi)也是早已離開自己。
如今只願是個小家碧玉的小姐能夠重新喚回南宮澤的心。
南宮澤自若地來到一張椅子上坐下,道:“昨日藍妃告知朕說是前來看過你了,讓朕今日前來一看。近日,你過得可是還好?”
聽到這種話語,李瑩瑩纔是見到南宮澤身邊的若蕓。
到底是有多受寵竟是前來到別的宮中還守護在側(cè)?
若蕓在於李瑩瑩目光觸碰的那一刻,俯下身軀,向李瑩瑩行禮道:“臣妾見過娘娘,娘娘安福。”
位分本就相同,只不過是入宮早晚的差別罷了。按理說若蕓是不需要向李瑩瑩行禮的。今日行這禮,只不過是想看看南宮澤的反應(yīng),以此來讓李瑩瑩知曉南宮澤對她的寵愛。
“同是妃子,你又何須這般向她行禮?”南宮澤對著若蕓道。
倒沒想到南宮澤竟會這般言說。李瑩瑩聽起來心裡自然不是滋味,但如今怎樣都不能表現(xiàn)出心中的不滿。
便道:“聖上說的極是。你我本就是位分相同,又何須行這種禮數(shù)?倒真是生疏了彼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