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終還是沒讓大家失望,在最需要你時救了我仨,不過剛才到底是什么東西?我可從來不相信世上存在著什么鬼神之屬。”王歸一左右轉了轉脖子對老韓說。
“我說韓爺,你可真有兩把刷子哪,是怎么才甩掉黑王爺的啊?”秦恒追著問老韓。
“哼哼..宰了它,不就甩掉了,剛才你們看到的東西不是鬼魅,而是被人設下的一種幻術,都往上看。”
大家聽老韓的話,我也打著手電向上照去,只見在廟頂鐵鏈上掛有一張黑紙剪成的驢,還有騎在驢身的白發老太婆,和剛才看到的妖邪一模一樣,看那逼真的駕式正要順這鐵鏈向下而走,尤其是背著身子騎驢的老太婆,現在看到還是有些汗毛直豎。
我狐疑的說:“剛才明明看到它是活的,還在動,可現在你一來,怎么又變成了紙剪的了,難道是陳思蓄在從中作梗?”
秦恒一聽說陳思蓄,整個就猶如火上澆油傷口撒鹽,氣的不停只蹦:“娘的,這樁貨和咱的梁子過節是結深了,就是有他沒我,捉住他以后看我不活活擰死他…”
誰知老韓一搖頭:“姓陳的沒有這么深的道行,這邪術只有用血才能破解,分明就是黃河撈尸一派的看家本領,”
原來在此處的黃河撈尸人初源于唐初的匪兵,里面不乏一些蠻人異士,故此傳下一些幻化妖術,像這些異術和貴州云南一帶“蠱公、草鬼婆”施的變鬼術無疑是同一根系,還有清末盛行一時的白蓮教,在當時到處的招搖過市,因為教中業內人善于一些妖術障眼法來迷惑人心,被辜惑的多是一些不務正業的地痞氓篡之輩入教。說白卻都是一些老輩術士流傳下來的,據心莫測,企圖改篡朝政,給教徒傳一些障眼法,指示教徒心甘涂地做一些暗殺當朝政治官吏的勾當。
據說就有這么一回,白蓮教徒用邪術去暗殺一個武藝高強的兵部官吏,趁這名官吏外出宿店,一名白蓮教徒化妝成道士模樣接近官吏的下屬,摸清宿住的位置。
到了晚上三更時節突然不知從那里刮來了一陣陰風,露宿官吏的窗戶一下就被陰風吹開了,在窗戶上爬進一只臉青赤發的惡鬼,從窗戶爬到屋內就像氣吹一樣迅速變大,兩只爪子就像是簸箕那么大,弓著腰背都能碰到房梁,呼嗤呼嗤喘粗氣,跳到官吏的床前在床上伸爪亂摸,這官吏是久年的武將,曾經多次平亂繳匪,可以說是殺人如麻,練就一身熊虎膽魄。
也習慣了刀不離身,就算是睡覺也要把刀放到枕頭底下,在床上聽到屋內的響動也不說話,情知盜賊歹人之屬,更不回話,趁著接近自己揮刀就砍,接連砍了十多刀,才起身摸出火折子來看,見地下竟然散亂這一攤被剛才自己砍爛的碎紙削。
這時窗口又有動靜,急忙矮身去看,饒是膽大如虎卻也不由的驚竦異常脊背發麻,只見又一只惡鬼背著弓攜箭鉆了進來,對這自己搭弓就射,幸好官吏身手敏捷躲開,揮刀劈了惡鬼,照樣是紙剪成的。
就這樣一直到天即將放亮,他已經斬殺了十幾只紙剪惡鬼,官吏方才醒悟這絕對是有人要暗殺自己,提著刀翻窗而出,在院內各處尋找,終于在不起眼的一間倉庫找到那個正要逃跑的假道士,經過嚴刑逼供,才知道他是白蓮教徒,是來暗殺自己的,后來將這名教徒當逆政反賊處于臨持,五馬分尸了。
“撈尸一派?你的意思是駝背老頭也來了?不是說撈尸人只有快死了才敢踏入這禁地的么?怎么二寒他倆也橫插了一腳?”王歸一疑惑的問,“這地方到底是有什么吸引他們,難道全是被金子的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