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警司這一聲大喊甚至有些歇斯底里,把現場的大家都嚇了一大跳,大家仔細回憶著,幾乎所有人都一致認為這個事情一定是搞錯了,因為大家感覺特別快的就到了九樓,九樓不應該這么快的啊?
最后大家都一致認為,糟了,事情一定是又搞錯了,究竟是怎么搞錯的呢?老趙是第一個想起來的,老趙逐漸回想了起來,他曾經用力的靠在墻上,然后聽到了嘎吱的一聲響聲,老趙心想,難道就是那個時候門牌號調轉過來的嗎?
老趙想到了,一定是那個時候他把門牌號撞的倒過來了,6倒過來不就是9么,老趙這么想著,他覺得非常的有可能,但是這種話他卻是萬萬不能說出來的,因為如果這個時候突然說出來,那么他一定就會成為眾矢之的的,老趙可一點也不想要這個結果。
老趙想了想,然后也對大家說道:“這件事情真是太奇怪了。”
楊烈此時沒有心情說話,但是他心里卻是滿滿的吐槽,楊烈心里想到,我早就說過事情不對勁了,是你們大家都不相信我,所以才把事情搞砸的。
這個時候芳芳也是非常的疑惑,他轉過頭問總警司道:“可是警司你怎么會在這里呢?而且還?”
芳芳想了想,然后終于把后半句咽了下去,他沖進屋子里的時候明明看到總警司和這個兔女郎正在穿衣服,難不成總警司在酒店里面嫖妓?
想了半天芳芳也沒想到究竟會是怎么回事,所以他只好問了出來。
即使芳芳不問個問題,總警司也是要解釋的,因為他不想就這樣的被誤會,總警司知道,一旦自己被誤會成了*,這四個警察一定會一傳十十傳百,到時候自己的一世英名就全毀了。
總警司這么想著就連忙對著大家解釋道:“大家可千萬不要誤會……”
實際上總警司的這第一句話就被大家給誤會了,這明顯就是欲蓋彌彰嗎,總警司越告訴大家不要誤會,他就越是容易誤會,事情就是這樣的,人的心理也就是這樣的。
所有的人在思考問題的時候都會往曖昧的方向考慮,尤其是已經有了先入為主的觀念之后就更加是如此了。
接著總警司又在大家曖昧的眼神之下說道:“有些事情大家可能不知道,我這個人一向是最本分的了,這次我來到九巍山是來參加一個朋友舉辦的化裝舞會,于是我就讓一個來自菲律賓的服裝設計師給我設計了一套衣服,沒想到我正在里面換衣服的時候,你們就沖了進來,你們到底是要搞什么啊?!”
總警司言語之下顯得相當的生氣,他不知道這個問題究竟應該在怎么懲罰這些警員。
這個時候楊烈率先聽明白怎么回事了,他心想,這個時候如果不和總警司解釋清楚就糟糕了,有些事情現在不解釋以后都再也沒有機會解釋了。
這么想著,楊烈當即對總警司說道:“警司,情況是這樣的,我們這次是一次突擊掃黃行動……”
楊烈的這句話還沒有說完,當即就被總警司給打斷了,總警司打斷了楊烈的話之后,當即對著楊烈怒吼道:“你說什么?!你們掃黃?掃黃竟然都掃到我的頭上來了!”
總警司說完這句話之后又覺得有些欠妥當,這句話不就等于是承認了自己沒干什么好事嗎,于是總警司當即又收回了剛才的那句話,然后對大家說道:“嗯,我也不是那個意思,關鍵是我真的沒做什么,只是換衣服而已,你們就……”
總警司沒有想到的是,他這正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大家明明沒有懷疑他,但是最后經過他這么一說,大家倒是不免要想入非非了。
總警司心想,我這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這個時候,芳芳似乎對于總警司究竟是否*非常的感興趣,他當即就指著那個麗麗問道:“警司,這個麗麗究竟是……”
芳芳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他已經感覺出來這個麗麗和總警司的關系不同尋常,女性的天性里面就有喜歡八卦的成分,這還源于人類最原始的集體無意識遺傳下來的。
集體無意識這個想法是有一位心理學家提出的,就是說人類很多下意識的舉動和行為其實都是從基因里面遺傳下來的,比如說女人喜歡八卦,這也是一種本能。
總警司一看芳芳這么問,當即就知道芳芳一定是懷疑他和麗麗之間有不正當的關系了,總警司心想,假如讓我手下的警員知道我有生活作風問題,那我的形象不是全毀了,更何況他還沒有什么生活作風問題。
于是總警司當即指著麗麗說道:“大家不要誤會,這個是我的女朋友麗麗,我們已經交往了有半年了。”
聽總警司這么說,大家才放下心來,原來事情真的不像他們想象的那樣啊。
這個時候,芳芳不知道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突然一拍腦門對大家說道:“糟了!”
芳芳之所以情緒突然變得這么激動,是因為樓下還有記者等候,如果讓記者拍到了總警司可就糟糕了,芳芳這么想著,他當即覺得自己當初根本就不應該找記者來,現在這真的是雪上加霜。
雖然芳芳想要上頭條,但是卻不想通過這樣的方式。
芳芳心想,完了,這次十七年個可算是徹底搞砸了。
這么想著芳芳連連自責,但是現在即使自責也沒有什么用了,事實就擺在面前,大家總是要找一個方法去面對,如果不面對的話,只會讓事情變的更加糟糕。
大家看著芳芳驚訝的神情,于是就全部都感到非常疑惑,糟了?究竟什么糟了?楊烈如此想到。
這么想著楊烈連連對芳芳說道:“芳芳,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芳芳一聽楊烈這么問,就知道事情瞞不過去了,于是芳芳連忙對楊烈說道:“現在記者就在樓下。”
聽到芳芳這么說,楊烈的反應倒是很淡定,不過總警司就有些不淡定了,他不光是不淡定,甚至還有些緊張,就連當初帶隊執行防暴任務的時候總警司都沒有這么的緊張。
總警司連忙問芳芳道:“啊?!怎么會有記者啊!”
看著總警司緊張的神態,楊烈甚至有些想笑,但是他最后還是忍住了,楊烈一本正經的對總警司說道:“警司,你現在不要慌張,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們就一定要勇敢的去面對,你說是不是?”
楊烈語重心長的對總警司如此說道,總警司一聽楊烈這么說,他當即點了點頭,楊烈說的的確有道理,現在應該想想究竟應該如何面對才對。
這個時候張權龍當然也不想錯過這么好的表現自己的機會,他連忙摸著下巴好像在深思一樣,然后對總警司說道:“沒錯,警司,現在關鍵是要想想這個問題到底怎么解決,一味的慌張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這個張權龍摸著下巴的樣子就好像是名偵探柯南一樣,可是他絲毫也沒有想到事情究竟要怎么解決,他之所以說這句話不過是為了威風罷了。
這個時候總警司也跟著點了點頭,他覺得張權龍所說的也非常有道理,所以立刻轉過頭看向張權龍問道:“那么事情究竟應該怎么解決呢?”
張權龍仔細一想,這個問題自己的確也沒有想到,張權龍屬于典型的四肢發達大腦匱乏,對于這種事情他一向是不善于解決的,于是張權龍連忙看向楊烈并且問道:“楊烈,應該怎么解決?”
楊烈一看張權龍急切的樣子,于是也就沒有繼續賣關子,而是直接對他說道:“這個事情嘛,按照我的看法,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要把警司的臉蒙上,只要大家看不到警司的臉,就不會認出這個人是警司的。”
警司聽到楊烈的這句話當即就覺得非常的有道理,于是集連忙點了點頭對大家說道:“說得對!要趕緊找一個東西把我的臉蒙上。”
這個時候楊烈從電梯的角落拿起了一個布袋,楊烈連忙對總警司說道:“就用這個吧,一定要把警司的臉全部都蒙住,這樣就不會有人知道這個是警司了。”
楊烈一邊拿著手中的布袋一邊對大家說道。
大家一聽楊烈說的非常有道理,于是就都在那里頻頻點頭,這一切都被張權龍看在眼里,他覺得非常的不服氣,楊烈只是找到了一個布袋而已,就獲得了大家的欣賞,這有什么,找布袋我也成啊!
這么想著,張權龍立即點了點頭,然后對大家說道:“為了總警司的面子,我們愿意付出一切代價!”
張權龍這一招也是和局長學的,局長就是喜歡用這個招數,其實九巍山中心警局現在的這個局長根本就沒有什么能力,只不過他是比較擅長喊口號罷了,但是領導恰恰就喜歡這種喜歡喊口號喜歡搞面子工程的。
所以張權龍也學會了這一招,一到沒有什么話說,或者是沒有什么馬屁可以拍的時候,他就會喊口號博取領導的歡心,說起來也是一種小聰明。
只不過張權龍不明白,喊口號這種東西是一種錦上添花的事情,你做了事情,面子工程也做好了,領導會非常的高興,但是你假如什么都沒有做,只是在那里一味的喊口號就不一樣了,那樣只會讓領導反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