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警官的這句話說得也是十分的高超,他這一下子就把所有的責(zé)任都推到了羅警官的身上,因為這個事情確實是羅警官親口提出的,解鈴還須系鈴人,進(jìn)而推斷出他適合這個職位,這個邏輯推演的過程也是有理有據(jù)。
接著,楊警官聳了聳肩,大家的目光都看著羅警官,大家紛紛說道:“是啊,這個任務(wù)非羅警官莫屬啊!”
“羅警官這么有能力,一定能震住那些混蛋的!”
“恭喜羅警官上任C組組長啊!”
大家都屬于墻頭草隨風(fēng)倒的類型,所以楊警官的說法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認(rèn)同。
羅警官心里忍不住吐槽道:我擦,我這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本來提出新建組成C組的想法,是為了讓楊烈離開自己的重案組,沒想到自己的想法非但沒有實現(xiàn),反而偷雞不成蝕把米。
現(xiàn)在的羅警官唯一的希望就是總警司了,他希望在這件事情上面羅警官可以另派別人來做,他希望自己仍然能夠留在重案組,雖然這個希望不大。
總警司等大家說完,于是也發(fā)表了自己的意見,總警司笑了笑,然后對大家說道:“既然大家都覺得羅警官適合這個任務(wù)的話,那么這個歷史重任就交給羅警官了!”
總警司說的不錯,不過歷史重任有很多種,其中一種是青史留名,另一種則是遺臭萬年,毫無疑問,羅警官的責(zé)任應(yīng)該是后面一種。
當(dāng)天晚上,楊烈回到家給孩喂奶的時候,舒敏不知道從哪里得到了重組C組的消息,他的一顆事業(yè)心也是更加的蠢蠢欲動,他覺得很不公平,大家都可以重回C組工作,而他就只能整天帶孩子,過這種枯燥無聊的生活。
于是當(dāng)楊烈正在給孩子喂奶的時候,舒敏就跑了過來,并且對著楊烈問道:“聽說要重組C組了,是真的還是假的?”
舒敏雖然聽說重組C組的消息,不過也就是道聽途說,所以他最后還是要找楊烈驗證一下。
楊烈看著舒敏一連急切的樣子,于是便問舒敏道:“你是聽誰說的?”
楊烈不希望舒敏知道重組C組的消息,因為楊烈希望舒敏能夠安心的在家?guī)Ш⒆樱詶盍曳浅O胫谰烤故悄膫€混蛋把這根消息告訴舒敏了。
舒敏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后對楊烈說道:“那你就別管了,你就說有沒有這個事情吧!”
舒敏知道楊烈一定是要問出是誰走漏的風(fēng)聲,舒敏又怎么會出賣朋友呢,其實是芳芳告訴他這個消息的,不過舒敏是不會把這個秘密說出去的。
楊烈一看舒敏已經(jīng)聽說了這件事情,于是就點了點頭對舒敏說道:“嗯,已經(jīng)發(fā)了通告了,明天早晨我就要回到C組上班了。”
其實楊烈此時的心情非常的激動,他非常的想要去C組上班,直到現(xiàn)在楊烈仍舊非常懷念當(dāng)初在C組的日子,楊烈相信其他的同事一定也是十分的懷念,不過楊烈不能夠把自己的喜悅表現(xiàn)出來,不然舒敏一定會心里不平衡的。
舒敏不喜歡整天在家里帶孩子,這一點楊烈早就知道,不過楊烈還是不希望在孩子這么小的時候就讓舒敏去上班,雖然有岳父岳母在,但是照顧孩子這種事情還是媽媽最合適了。
舒敏一聽C組又重新成立了之后,立即就顯得非常的興奮,他對楊烈說道:“這次你走好運了,又可以回到C組工作。”
舒敏直到現(xiàn)在仍舊非常懷念當(dāng)初在C組工作的那段時間,舒敏想當(dāng)初,憶今朝,心中此起彼伏,他現(xiàn)在多么想繼續(xù)回到C組工作啊,可是事實擺在面前,他現(xiàn)在只能在家?guī)Ш⒆印?
楊烈一聽舒敏這么說,立即也笑了,楊烈對舒敏說道:“當(dāng)然了,我寧愿去C組查那些陳年舊案也不愿意整天搞什么狗屁真人秀。”
楊烈已經(jīng)受夠了這段時間以來的工作了,他也受夠了錄制無聊的電視節(jié)目,現(xiàn)在終于可以又查案了,他的心情非常的高興。
舒敏撅了撅嘴,此刻他的心情非常的不好,因為舒敏覺得揭穿總警司這個事情上面她立下的功勞是最大的了,如果不是因為她突然路過把套在總警司臉上的麻袋給弄掉了,總警司最后也不會暴露,可是最后重組C組人人都有份,就只有他還要在家里面做全職媽媽。
這么想著,舒敏接著對楊烈說道:“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很不公平啊?”
舒敏所說的不公平這件事情就是指大家都可以回到C組,唯獨他不能,他對這件事情感到非常的郁悶。
楊烈不明白舒敏說的究竟是什么意思,他一臉疑惑的看著舒敏問道:“什么意思?什么不公平?”
舒敏知道楊烈沒有聽明白,于是他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后對楊烈說道:“揭穿總警司這件事情我也有份啊,為什么只有你們能夠回到C組工作!”
舒敏說這句話的時候仍舊在撅著嘴,似乎對這件事情非常的不滿意似的。
舒敏一提起這件事情楊烈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他之所以生氣是因為舒敏把孩子扔給別人的事情,楊烈知道舒敏為了抓王建國,竟然把孩子交給了路過的一名女警察,這令楊烈相當(dāng)?shù)牟粷M意。
于是楊烈連忙對舒敏說道:“哇,你還說,你為了抓那個王建國,竟然把孩子丟給一個陌生人啊,幸虧孩子沒出什么事情,要不然你生氣都來不及。”
楊烈說出這句話的語氣雖然不是非常的兇,但是卻是十分的怨氣,像是一種埋怨似的,而且語氣里面還有些指責(zé)。
舒敏一聽到這句話頓時也生氣了,舒敏對楊烈說道:“什么陌生人啊,那個是我以前的同事好吧。”
楊烈一聽舒敏這么說頓時就不說話了,他知道舒敏現(xiàn)在有些生氣了,楊烈和舒敏結(jié)婚這么長時間,什么都沒有學(xué)會,就是學(xué)會了一點,那就是如何和一個女人相處,其中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在女人生氣的時候不要和他爭吵。
女人生氣的時候就像是一個火藥桶,稍微有一點火星就會爆炸,爆發(fā)出極大的破壞力,這是只有已婚男人才能夠理解的道理。
接著舒敏又噘嘴對楊烈說道:“不公平,為什么你可以每天去工作,我就只能呆在家里照顧孩子。”
舒敏這兩個月實在已經(jīng)受夠了這種全職家庭主婦的生活,枯燥乏味,也許有的女人會很享受這種不用工作的日子,然而舒敏卻不在此列。
楊烈一看舒敏鬧情緒,于是就連忙安慰舒敏說道:“你就知足吧,這種生活多少人求之不得呢。”
楊烈說的也是實話,在他看來很多女人都很喜歡做全職媽媽的,不過舒敏明顯對全職媽媽的這個工作有些抵觸。
看來楊烈的安慰非但沒有平復(fù)舒敏的情緒,反而起了一些反作用,舒敏搖了搖頭對楊烈說道:“不!我不要再帶孩子了!我要回到C組工作!”
舒敏壓抑了兩個月的情緒終于爆發(fā)了出來。
楊烈一看舒敏開始大吵大鬧,于是就拿出了殺手锏,楊烈對舒敏說道:“你就不要再吵了,當(dāng)初我們說好的你要請一年的假照顧孩子嘛,你可不能反悔啊。”
楊烈的這句話對于其他人或許沒有什么作用,但是恰恰就切中了舒敏的痛點,因為舒敏一向是一個比較遵守承諾的人,只要說到的他就一定會做到。
于是舒敏一聽楊烈這么說立刻就不再吵鬧了,他當(dāng)即擺了擺手,然后對楊烈說道:“哎,要不是當(dāng)初抽撲克牌輸給你,我才不會答應(yīng)你做全職媽媽呢。”
當(dāng)初的情況是這樣的,生完孩子之后,楊烈和舒敏的想法產(chǎn)生了一定程度的分歧,楊烈覺得舒敏應(yīng)該再請半年的假,呆在家里照顧孩子,這一點楊烈不肯讓步,因為楊烈覺得孩子剛出生的時候是最需要照顧的時候,絕對不能疏忽。
但是舒敏卻不想做全職媽媽,生孩子對于她這樣一個女漢子來說就夠痛苦了,現(xiàn)在竟然還要她做全職媽媽,這對于她來說根本就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
于是兩個人就吵了好長時間,最后楊烈就拿出了老辦法,那就是抽撲克牌,誰抽到了比較大的那一張就聽誰的。
舒敏和楊烈自從結(jié)婚之后,就一直用這個方法解決分歧,這個辦法還是楊烈想出來,因為兩個人就算性格再接近也有看法不同的時候,這個時候為了中和一下,楊烈就想出了抽撲克牌這個辦法,表面看來這個辦法是是非常的公平,所以當(dāng)時舒敏就答應(yīng)了下來。
既然人沒有辦法解決,那么就把這個任務(wù)交給老天吧。
結(jié)果每一次抽撲克牌居然都是楊烈贏,當(dāng)然決定舒敏是否做全職媽媽的那一次也是一樣,這并不是楊烈運氣好,那副撲克牌其實是特制的,是有一次楊烈在反賭的時候收繳上來的撲克牌,里面暗藏玄機,所以楊烈每一次都能看出哪張撲克牌是最大的。
舒敏說到這里的時候突然想起了這件事情,那就是好像每一次抽撲克牌都是楊烈贏,她則是從來也沒有贏過,舒敏一想到這里就覺得這個事情非常的可疑。
于是舒敏連忙對楊烈說道:“也真是奇怪啊,居然每一次抽撲克牌都是你贏,那副撲克牌會不會有什么花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