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蓼說道,“在末將發現顏頌將軍的尸體的時候,也就回來了幾個跟著將軍一起的將士們,我們如今損失了一多半的將士很有可能就是顏頌將軍親自的送到對方的陣營之中的。”
“你在說什么渾話?”張良聽到這里之后真的是一點點也都忍不住了。便一腳的將水蓼給踹倒在了地上,用腳踩住了水蓼的胸膛說道。
“將軍,屬下說的真的是句句屬實啊,屬下還從顏頌將軍的身上找到了東頃的鐵符,而且那幾個死里逃生的兄弟也是可以作證的。”
水蓼說著,然后就將那幾個從戰場上被救回來的人的口供說了出來。按照這些人的說法就是顏頌本來是打算將這些人送到東頃人的埋伏中之后,自己從東頃那里領來了好處之后,就裝作是寡不敵眾負傷回到營中,然后再慢慢的找機會將另外的一批人馬也給送到虎口之中。可是想不到的是顏頌在這么的關鍵的時候,竟然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東頃人出爾反爾,在顏頌將兩萬多人全部的送到虎口的時候,東頃的人就趁著顏頌的不注意將她給一并的解決了。
這樣的說法,看上去是合情合理,天衣無縫的,但是實際上確也是有很大的破綻和馬腳在的,比如這顏頌在北炎的時候就已經是可以橫著走了,那么這東頃還能夠拿出來什么樣的東西才能夠去打動顏頌呢?皇位?想到這里之后,張良的心中猛然之間的怔了一下。
“這件事情還有很多的疑點,并且現在這個時候,也不適合去對外將這件事情給傳出去。以防霍亂軍心,那些被你給救回來的人就先仔細的審問一番吧。”張良收了腳,然后說道。
“將軍,這件事情恐怕是不成了,就在剛剛的時候,軍中其他的幾個將軍就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而且現在應該是在審問這那從城東被救回來的幾個兄弟。”水蓼十分害怕的說道。
“你……,是誰讓你這么做的?”這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了,張良也是知道自己想去挽回已經是很困難了。在剛剛的時候他也確實是想過的自己將這件事情就先攔下來,甚至是想過先殺掉這個眼前的水蓼,不能夠牽連到顏家。可是如今看來恐怕是不能了。
“將軍,其實這將顏頌將軍的尸體放在這里也是外面幾位將軍們吩咐的。”水蓼接著說道。
“帶我去見那幾個人。”
現在這個時候張良已經被徹底的激怒了,如今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唯有趕緊的去加緊的審問那幾個人之后才能夠盡快的找回去一些的籌碼來。
“那幾個從城東被就回來的人呢?”在張良走進了帳中的時候,有幾個已經被蓋上的人被抬了出去,然后這帳中就剩下了幾個高級的將領了。
“將軍,那幾個兄弟已經支撐不住,死了。但是這在死之前又將他們所知道的事情仔仔細細的講述了一便由師爺代筆,寫了這樣的一個供詞,將軍
您可以先過目,這幾位將軍都在這里可以作證,抵賴不得的。”見張良走了進來之后,其中的一個高級將領說道。
如今在這個時候,張良是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已經是來晚了,保存著僅有的一絲理智,張良接過了這幾個人放在桌子上的供詞。
果然吶,果然是謀逆,果然這些人所指認的是顏頌伙同顏修等顏家的嫡系一支,企圖與東頃勾結,謀奪北炎的皇位。這樣的一個供詞,張良從頭到尾看了兩遍,這師爺的文筆果然是不錯的,天衣無縫。許久之后,張良放下了這手中的供詞,這一雙手含著十分沉重的無力感。
而在坐的幾個除了張良以外多的幾個高級將領全部的將目光投向了張良。這眼神也是很明顯的是在等張良對于這件事情給上一個交代。
“怎么。諸位將軍是認為本將也與顏頌將軍一起參與了這上面所說的事情?”張良看著這幾個人的眼神,十分的生氣的說道,“若是你們也是這樣想的,直接的將本將給拿下就是,本將自會在皇上的面前說清楚的。”
“張良將軍我們幾個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您可是皇帝親自下的旨意接手將軍之位的,我們怎么膽敢去質疑皇上的決定呢?”那幾個人見張良生氣了,連忙的用帶有幾分諂媚的語氣說道。
“這么說的話,這件事情還是要交給本將去接著查下去了?”張良試探的說道。
“將軍您是軍中的最高統帥這件事情當然是要您下令才敢去接著查探了,當然了我等幾人已經去喚了另外的幾個參軍將這里現在的情況稟告了皇上,以便于增添兵力。”
這么說來的話,這件事情還是他做不了主了,張良見情勢已經定下來,自己再留在這里也就只能是平添無趣了,與其這樣的話,還不如是先想辦法將這件事情告訴給顏家這樣的話,怎么說也是會先有一個準備也是好的,這也算是自己最后能夠為她做的事情了。
在張良寫好了信件之后讓人給送出去的的時候,渣外邊傳出了一陣十分尖銳的女子的聲音,這聲音他也是熟悉,是花妮的。張良連忙的出門看,卻看見了這一群人圍攻花妮的場景。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趕緊的給本將停手。”張良厲聲喝道,“現在大敵當前還不是要內亂的時候。”
張良用了十分的中氣十足的,他與花妮一起共事那么的久,第一次看著她被那么多的人所圍攻,這樣的場景看到了又怎么會無動于衷呢?好在那些人還是比較的忌憚張良的,雖然說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但是還是及時的停手了。
“說說吧,這件事情是怎么回事?”張良看著這鬧哄哄的一群人說道。
“張良,你知道的將軍她不可能投遞叛國的。”張良的話音剛剛的落下,花妮率先的說道。
“顏頌有沒有叛國我現在不知道,但是本將現在看到的是,你們這一群
人全部的給亂作了一團。”張良厲聲的說道。
張良將這話落下之后,這整個全部的人都安靜了下來。
“我也不想對這些人多說什么,但是是這謝人先動的手。”花妮說道,“他們這些人帶著人去了親兵營中,說我們這些人都是反賊!這樣的憑空捏造出來的理由,我們又怎么會去束手就擒呢?”
“這件事情是怎么回事?”就在剛剛這件事情發生的時候,張良就隱約的能夠感覺到這事情的原因所以他才會先去說花妮的,這只有先去訓斥了花妮之后,這下面的事情才 有可能找到一個轉折。
“回稟將軍,這水將軍等幾位將軍吩咐了,這沈統領是顏頌的親兵統領,很有可能也參與了顏頌的造反,應該先仔細的收押起來。”那個帶頭的頭領說道。
“這么說,你們將軍的意思是不是本將也是要單獨的收押起來了,畢竟本將以前還做了那么多年的顏頌的副將呢?”張良這話說的別提是多么的有氣勢了,“這件事情,在以后都是由本將來處置,那么這接下來要捉什么人,處置什么人,要么是要皇上親自的下旨,要么就是本將先暫時的關押,斷然的沒有你們這些人扇子的處置的理由的。”
張良的話很明顯的是在包庇花妮,但是這幾個人也是沒有辦法,在出馬之前自己的將軍就告訴過自己了,現在張良將軍是得皇帝的器重的,若是他執意的要去包庇或者是去阻止的話,當然是不能與張良將軍發生正面的沖突的了。所以在這個時候,這幾個人雖然說是心有不甘的,但是也還是放下了這手中的兵刃的。
“有什么話,到了營帳之中再說。”張良看了一眼旁邊的花妮等人,然后便轉身回去了。
花妮雖然在經過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后對于張良這心中早就已經是有了芥蒂的了,但是現在的這個情況根本的就不是自己能夠去出面解決的事情了,現在可以說的是,自己是不得不去依賴于張良,或者說是現在沒有了張良之后,自己就真的是不知道要怎么的去安然的離開這里了。
“你明知道將軍她不會背叛北炎的,但是你為什么還要這么的說?”花妮在走進了營帳之中說道,很明顯的是對于剛剛在外面張良的表現不是很滿意。
“你知道,可是我又何嘗的不知道呢?但是你我之間現在能夠改變什么嗎?”張良十分的平靜的看著此時對著自己大喊大叫的花妮。
“你就這樣的眼睜睜的看著將軍死了之后還被蒙上了這樣的一層恥辱嗎?”
花妮也許是受不了張良這樣無動于衷的表情,所以她暴躁了,她現在能夠做的似乎也就只有是暴躁一場了。“也對,你現在是皇帝親自冊封的將軍了,已經不是顏頌將軍身后的那個副將了,當然也不會在意將軍的死活了,,也不會在意顏家如何了?說不準將軍的死與你也是脫不了干系的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