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凌昊無意間問道葉梓爲何想起來留長髮時,葉梓說是爲凌楚寒留的,他到現(xiàn)在都無法忘記葉梓提到爲凌楚寒留長髮時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愛慕,他最擔心的事還是發(fā)生了,他以爲自己可以若無其事地和以前一樣當她的好搭檔,好哥們,可他發(fā)現(xiàn)自己做不到,他無法看著葉梓和凌楚寒成雙成對,所以他像懦夫一樣選擇了逃避,凌昊最近這段時間是在故意躲著葉梓和凌楚寒,也許沈靖齊說的不錯,想要的東西就要去爭取,只有掌握在自己手中才屬於自己。
“你還好意思問,你那超級無敵無賴又霸道的姐姐,每天不是追著我要我還錢,就是把我?guī)У骄盅e去像瘋子一樣給她看那個兇手身上有沒有髒東西,我都快神經(jīng)衰弱了,你倒好躲起來醉生夢死。”葉梓氣呼呼地說。
自從收了凌霜的兩萬五千塊錢後,對葉梓來說簡直就是噩夢的開始,凌霜就像魔障了一樣,每天一日三餐地把她帶到警局去觀察那個兇手,她不止一遍地告訴她,陳樹林就是腦子有問題,根本就不是鬼附身,她就不相信,非得讓葉梓每天來警局報到,直到陳樹林開庭審理那天爲止,要不就退錢給她。
開玩笑,到了葉梓口袋的錢還想要她退出去,比要了她的命還難,她告訴凌霜讓她找凌昊去處理,畢竟他也是公司的一份子,可凌霜卻說見不著凌昊的影子,即使見著了也是一身酒氣醉的稀裡糊塗連親姐姐都不認識了,還怎麼做事情。
“你,你欠了我姐的錢?”凌昊想起自己的姐姐也是一哆嗦,他從小就被兩個人欺負,一個是他的親姐姐,一個就是葉梓,不過被葉梓欺負是他心甘情願的,但被親姐姐欺負卻是被迫承受的,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部說多了都是淚的童年悲慘史。
“不是學姐欠霜姐的錢,是霜姐委託我們公司幫她查找並清理髒東西,凌大哥按照親情價收的傭金而已,是霜姐一直耍賴。”許彎彎嘟著嘴說。
“我姐的錢,凌大哥也敢收,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咯?”說著凌昊打了個酒嗝,一股臭味從他的口中傳出來,讓葉梓和許彎彎忍不住捏住了鼻子
,一臉鄙夷地看著他。
“嘿嘿。”凌昊尷尬地笑了笑。
是她,真的是她,三世,他找了她整整三世,在這一世他找尋了她二十年,一次又一次的錯過,今天在毫無防備的情況居然和她遇見了,沈靖齊努力地平復自己內(nèi)心的激動,壓抑自己想要擁她入懷的衝動。
“凌昊,不介紹一下你的朋友嗎?”沈靖齊低沉的聲音帶著些許顫抖。
“哦,我喝大了,不好意思。”凌昊撓了撓腦袋有點尷尬地說:“她叫葉梓,是我發(fā)小,這個叫許彎彎是我學妹。”
“你好,我叫沈靖齊。”沒等凌昊向她們介紹,沈靖齊就先自我介紹了。
沈靖齊?這個名字聽的怪耳熟的就不想不起來在哪裡聽到過了,不過這男人長得還挺好看的,就是有點冷酷給人一種很難接近的感覺。葉梓暗自打量了沈靖齊一番。
“葉梓,他就是我上次給他們家做法事的,沈氏會社的少堂主。”凌昊補充了一句。
“沈氏會社?你就是那黑道頭子呀。”葉梓有點吃驚地說,看不出來長相俊美的人竟然是黑幫老大,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娛樂圈的明星呢。
“呵呵,可以這麼說,不過我還不是頭子,我現(xiàn)在只是少堂主,預備頭子。”沈靖齊幽默地說。
“常言道,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像你這樣混江湖的是不會經(jīng)常要請我們這一行的人給你們做做法事,去去災禍的呀,如果你有這方面的需要可以找我們公司哈,我給你打個八折怎麼樣?”
難得碰見這樣大的金主,葉梓趁機推銷自己的公司的業(yè)務給沈靖齊,說不定他還能多給她介紹點業(yè)務呢,想想有點小激動呢,葉梓彷彿看到一張張紅色的印著毛爺爺?shù)拟n票正向她飛來。
“正好我公司要建一座大樓,正想找個懂行的風水師傅過去看看呢,不知道你們公司有沒有找個業(yè)務。”沈靖齊笑了笑說。
“當然,凌昊他家祖宗就是看風水的,改天我們約個時間我讓他幫你去看看。”葉梓笑著拍打了一下凌昊,示意他配合自己。
“是的,沈先生,如果你信得過我凌昊的話,我們可以談談合作的事情。”凌昊接到葉梓的暗示,立刻裝作很專業(yè)的樣子說,可他心裡卻很沒有譜,他家祖上也給人看風水,可到了他這一代基本就把這一項給荒廢了,他連最基本的歧黃之術纔剛剛上手,他哪有本事給人看風水呀。
“好的,葉小姐,請你給我一張名片,我會和你聯(lián)繫的,這個是我的名片也請你收下。”沈靖齊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燙金的名片遞給了葉梓。
葉梓接過名片看到上面的頭銜彷彿看到了人民幣一樣,眼睛直冒光,她連忙讓許彎彎拿出自己的名片給沈靖齊,卻發(fā)現(xiàn)許彎彎不知道喝了一杯什麼酒竟然醉的不省人事,她突然有一種想掐死她的衝動,平時不需要她的時候,她對她是管東管西的,正真需要她的時候她就掉鏈子。
“呵呵,我的名片忘記帶了,要不你就記一下我的號碼,有事你就打電話給我。”說著葉梓就報出了一連串的數(shù)字給沈靖齊,雙方交換了手機號碼後,葉梓接著說:“沈先生,我學妹喝醉了,我們先帶著她回去了,下次見。”
說完葉梓吩咐凌昊背起許彎彎和沈靖齊告別後走出了從頭開始酒吧。沈靖齊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久久不願離去。
從頭開始是個不錯的地方,我們也會從頭開始的對嗎?
酒吧二樓的包廂內(nèi),言若優(yōu)雅地喝著紅酒,青冥在一旁給他倒酒。搖晃著手中的玻璃杯紅色的液體彷彿就像血液一樣沸騰著,杯中兩個魂魄彷彿溺水一樣相互掙扎著,言若笑了笑一仰頭這兩個魂魄連同美酒一起被他喝了下去。
“有點意思,想不到世間還有人能抵擋住心酒的誘、惑,金錢,名利,女人,名牌,這些人間男女爭相追逐的東西,他們竟然不要,有點意思。”言若呢喃地說。
“尊上,人是個複雜的動物,他們的想法千奇百怪,有的人追名,有的人逐利,有的人卻因爲心中的信仰放棄生命放棄一切,這也是我在人間那麼久一直到現(xiàn)在都參悟不透的,所以我還是妖。”青冥喝了一口酒,神情很迷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