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顛簸,著陸也很坎坷,但還是平安抵達了,在好兄弟的列隊歡迎和熱情擁抱當中,石濤、魯志鬆、鴻哥受到了英雄般的禮遇,甚至在只有幾百米遠的路程,他們都捨不得四人用腳走路,花豹駕駛著車輛將他們直接送到駐地營帳門口。
土豪金、虎爺?shù)热艘芽钕铝艘蛔兰群唵斡致≈氐慕语L洗塵宴,一大桶麪湯和新鮮的蔬果,沙漠地帶不適合飲酒,因爲氣候悶熱,飲酒更容易使人喝醉,產(chǎn)生頭暈目眩和種種幻象。
曾良國首先向土豪金交接任務,他完成了該做的事,石濤則是略帶尷尬地看著站在眼前的土豪金與龜田花子,幸好土豪金沒有展現(xiàn)他那真性情。他笑瞇瞇地將人們迎了進去,讓大夥幫忙盛面,添湯,遞熱水毛巾,一忙碌起來,人們就自然而然地融合到一塊去了,再也沒人提起那些不愉快的事。
魯志鬆肚子餓壞了,他簡直就是“傾倒”入喉,吃得汗如雨下,後邊的人幫著將行李一一搬了進來,只有鴻哥,他和每個在場的人打著招呼,認識新朋友,但他看見林哲時,不免心頭一驚,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涌了上來,憑藉著其作家的敏銳直覺發(fā)現(xiàn)林哲一絲不爲人所知道的異樣。
看著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林哲看,土豪金、虎爺、佛光普照怕他心直口快壞了事,連忙將話題扯到別處。
可就在大夥閒聊別後瑣事,鴻哥聽到林哲大戰(zhàn)忍者的事蹟,好奇地對林哲道:“怎麼可能呢,阿哲,你是不是鬼上身啊,既我所知,你根本就不會武功。否則,在我倆第一次網(wǎng)友見面,喝酒喝到半夜遛大街時遇到醉酒鬧事的潑皮尋釁,我也用不著一個對倆,你跑去報警。”。
鴻哥話裡的“鬼上身”可算是打破了知情人士們的禁忌,他們想問又不敢問的心聲,土豪金、佛光普照、花豹、虎爺、專暴菊花、亞特蘭蒂斯全部將目光鎖定在林哲身上,都洗耳恭聽他如何回答。
其他人不知發(fā)生什麼事也將注意力放在他們身上,想要聽聽啥事?慕容雨解圍道:“哈哈,阿哲就是這樣,他只能在外地纔可以盡情舒展壓抑的自我,這一點我可以證明,在熟悉的環(huán)境中,他反而是循規(guī)蹈矩,不敢做出任何逾越的事來。他是個武俠迷,可能書看多了,在那天夜裡爆發(fā)出來吧,是不是,阿哲?”
“哦,原來是這樣啊,早知道請你到我那裡喝酒,害得你我都傷的不輕,哈哈。”鴻哥勉強接受慕容雨的理由,土豪金等人也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唯有專暴菊花不依不饒地道:“嗯,雖然我和阿哲相處不是很熟,可你們說說,阿哲是不是有點奇怪,慕容雨,你和他這麼多年朋友,有沒有發(fā)現(xiàn)呢?”
專暴菊花試圖啓發(fā)慕容雨,讓他回想起在沙丘旁發(fā)生的事。
在慕容雨努力思考有什麼不同時,林哲生氣了,他對專暴菊花道:“什麼奇怪,我就是我,你到底想說什麼啊,莫名其妙!”,鴻哥看到被自已引發(fā)的話題鬧得林哲與專暴菊花快翻臉,趕快平息事態(tài)道:“哦,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只是多少時日和兄弟們分別,有些生疏,怪我多嘴瞎問,你倆就別鬥嘴了,好嗎?”
林哲點了點頭,不再和專暴菊花爭持,專暴菊花看了人們一眼,乾脆推著自已的輪椅車到外頭望星空去了。
見氣氛冷下去,土豪金趁機道:“我們明天還有繼續(xù),大夥早些休息吧。”衆(zhòng)人知道第二天就要組織對洞窟的大規(guī)模探索,實在不能大意,大夥得好好休息,便三三兩兩地散去。
石濤被龜田花子拉了去,他不好意思地對土豪金笑了笑,土豪金理解地做了個“請便”的手勢,魯志鬆則是接了虎爺一大堆資料,他倆還需要一道並肩作戰(zhàn),倆人帶上林哲和慕容雨鑽進信息室不出,王亮帶上戴中華四人、孟小恬去爲明天做準備工作。
曾良國由於沒他什麼事了,土豪金讓他回到敦煌市,找到被開啓月牙泉秘道的風水算命師,因爲天曉得洞窟裡還會不會有些難解的謎題,到時就用遠程教育來操控。
鴻哥陪著專暴菊花和亞特蘭蒂斯在戶外站了一會,聊起天來,沒過多久,土豪金和佛光普照就鬼鬼祟祟地過來了,倆人幾乎是用“綁架”的方式將鴻哥架到土豪金的帳篷裡,專暴菊花、亞特蘭蒂斯也跟了過來,五人快將土豪金的帳篷給擠炸了,還好空間尚且有些,土豪金將冷氣開到最大,五個頭顱湊一塊,土豪金對鴻哥道:“你是怎麼發(fā)現(xiàn)林哲不對勁的?”,看著四人充滿期盼的神情看著自已,鴻哥小聲地道:“直覺,當我一進入帳篷,毛骨悚然,寒毛卓豎,待我發(fā)現(xiàn)這個感覺是從林哲身上散發(fā)出來時,我就覺得不對勁,發(fā)生什麼事了?”
佛光普照和專暴菊花下意識地擦了擦自已的雙臂,他倆也聽得發(fā)起了毛,不等他人開口,專暴菊花肯定地道:“沒錯,林哲真的被鬼上身了。”,然後專暴菊花將當時聽到一切告訴了鴻哥。
“哇,竟然有這種事發(fā)生,你們怎麼不早說啊,我們不是很危險嗎?”鴻哥急促地道。
“不會有事的!”五人當中不知是誰說了這句,他們面面相覷,找不出剛纔是誰說這句話。
沉靜片刻,五人亂作一團,加上發(fā)現(xiàn)土豪金帳篷已覆蓋上一層白霧,透氣窗也是白茫茫的,完全是恐怖詭異到了極點,個個爭先恐後,急著爬出帳篷。
佛光普照哭喊著道:“拉兄弟一把,我嚇尿了。”土豪金在最裡頭,手觸及到一灘水,還帶著點氨氣味,他怒罵道:“你怎麼敢在我的被窩裡尿尿,哦,還有我用了幾十年的枕頭,你太大膽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忘了害怕,指責起佛光普照來。
們誤以爲他鬼上身了,返身過來,將土豪金壓住,有的捉手,有的按腳,佛光普照更是歇斯底里地摁住他的頭往被窩裡去,“唔唔唔。。。。。。”土豪金強自掙扎,顧不得罵人,一有機會開口便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被倆位武術(shù)高手,一名常年習武的和體態(tài)肥胖的人擒拿的確是件非常痛苦的事,雖然這兩位武林高手都受了傷,常年習武的這位可不含糊,還好,他沒有用上點穴功,但指勁也快捏死人,肥胖的這位乾脆用體重壓制,整個帳篷搖動晃震很厲害,外頭的王亮發(fā)現(xiàn)情況,招呼戴中華、張祿、王喜和趙福過來查看,他們手忙腳亂地掀翻土豪金帳篷,發(fā)現(xiàn)五人糾纏在一起,土豪金被人壓在最底下,馬上一人拉開一個,王亮道:“什麼回事,什麼回事!你們瘋了!”
“鬼!鬼!阿德被鬼上身了,趕快捉住他!”佛光普照雙眼緊閉,手腳亂撲騰,土豪金抹了一把沾滿頭髮、臉龐的佛光普照“聖水”,揩在他頭上、嘴巴怒喝道:“什麼鬼上身,你在我鋪蓋撒尿,我罵你幾句,你竟然說我鬼上身!”聽明白情況,所有人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專暴菊花不好意思地道:“德哥啊,你的反應也太強烈了,害得我們以爲你。。。。。。哈哈哈,對不起了。”參與者每個人都向土豪金鞠了一躬,表示歉意。
土豪金站在被扯爛的帳篷道:“算了,沒事,大夥誤會一場,咦,怎麼今天霧氣這麼大呢?會不會。。。。。。”
他不敢再往下說了,眼裡驚魂未定,每個人這才發(fā)現(xiàn),確實如土豪金所說的,霧氣一團團地覆蓋住營地不散,王亮道:“可能白天和夜裡溫差過大,有點霧氣也不奇怪,還真是,今晚的霧氣還真大,應該是洞窟的緣故吧。”
“今晚沒地方睡了,佛爺,你也真是的,一把年紀,動不動就被嚇尿。”土豪金轉(zhuǎn)頭責怪起佛光普照,佛光普照苦兮兮地道:“要知道,剛纔說得有多恐怖,到底是哪個天殺的喊那句話呢?”,土豪金看定四人道:“是啊,剛纔誰說的,我可沒說。”
五人互相撇清後,才知道,聽得真真確確的話,竟然沒人承認是自已說的。
王亮等人算是聽清楚了,原來五人是躲在帳篷裡講鬼故事啊,自個嚇到自個,王亮不禁好氣又好笑地嘆道:“唉,以後你們講鬼故事別把氣氛搞得太恐怖,真是的,竟然被自已的鬼故事給嚇傻,有夠入戲的。”,說完這句話,他帶著其他人繼續(xù)忙著去準備工具去了。
看著王亮帶人離去,五人捶胸頓足,太受傷了,他們可是在研究到底怎麼排除林哲“鬼上身”隱患啊,現(xiàn)在又不能當衆(zhòng)公佈,只限定在最小範圍內(nèi)進行調(diào)查。
目前情況有些不妙,如果帳篷裡不知從哪冒出的話沒人認領(lǐng),只能說明,大夥已被完全控制住了。無法繼續(xù)追查,因爲每個人都有可能被鬼上身,並且越調(diào)查,事態(tài)可能變得更糟糕,只好消極應對,但願那句話生效:“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