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陸家的!”我說道:“我懷疑鬼蜮組織的老大就是陸家的某個人,你怎么看?”
閆至陽沉默半晌,說道:“雖然有可能是這樣,但我們沒有真憑實據,沒法說什么,況且,我們能說什么?”
我想了想,說道:“要不,我們去陸家一趟,調查清楚?”
閆至陽說道:“這也不妥當。我跟陸家的關系不算很親近,上次我們去的時候,陸大少爺就不太歡迎。這次要以什么理由去?”
閆弈城此時突然說道:“帶上我啊!我跟行云大哥熟悉!”
“你?”我吃驚道:“你怎么跟陸行云扯上關系了?”
閆至陽在一旁無奈地笑道:“那是他賴皮。這小子也是喜歡各地旅行,前年暑假去山東,結果遇到了一樁閑事,他去管閑事,結果就意外結識了陸行云。就這么點‘交情’。”
閆弈城笑道:“這點交情也能行啊,這不正是我們去山東的理由么?”
閆至陽說道:“如果以你要去找陸行云玩的理由去山東,那帶太多的人不合適。”
“也不用太多,我跟著他去就行了。”我說道。
陳清姿說道:“我也去。”
閆弈城立即笑道:“好啊好啊。”
“可是就你們三個去,我不是很放心。”閆至陽說道:“如果鬼蜮組織的人真的跟陸家有關,那你們去了,在別人地盤,萬一發生點什么問題,我也幫不上忙。”
閆弈城笑道:“放心吧二哥,我會隨機應變的,況且韓笑是封靈契跟玄天劍的主人,人家要動手,也得掂量掂量后果不是。”
閆至陽沉思半晌,這才點了點頭:“有什么情況及時通知我們。”
厲笙歌此時說道:“也不用擔心,我跟著你們去。但是我不進陸家,我會在你們附近,如果有什么消息就去找我,我會派賞金獵人接應你們。”
“對啊,我差點兒忘了厲姐姐。”我笑道。
閆至陽點頭道:“有你去照應,我就放心多了。”
商量完畢,我們決定,我跟陳清姿,閆弈城以旅行辦事為由,去拜訪陸行云,順便觀察一下陸青川。而閆至陽則聯系玉柒爺,如果查到鬼蜮組織跟陸青川有聯系的切實證據,則通知閆至陽,閆至陽便帶著玉家的人一起去接應,以防陸青川狗急跳墻,跟我們撕逼,而我們斗不過他們。
商定完畢,第二天一早我們仨便先出發了。厲姐姐在我們出發之后才出門。
出發之前也并未聯系過陸行
云,為了以防陸青川有什么提前提防的行為。
到了泰安那邊,已經接近中午。我琢磨著可以先在四下查查陸家,然后再住陸家去。否則一去,也不知從哪兒下手的好。
閆弈城也同意,我看著這貨興高采烈的模樣,總覺得他這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跟陳清姿一起來玩的。
說是要從周邊查,但是我們一時也沒什么頭緒。閆弈城說,我們不妨邊走邊看,指不定能扎到什么機會進行調查呢。
我覺得這小子心態挺好,這特么等于亂抓瞎啊。
然而我也沒什么好提議,于是干脆就試試看這邊走邊看的辦法了。
泰安城市不大,因為有個泰山,所以春夏秋來旅行的人還不算少。
沒想到泰安小城也算是繁華,市區里高樓不少。我們幾個轉悠了一下午,閆弈城始終是個孩子,玩心挺大,沒多會兒就溜達到了市中心,這回也已經是五點多,正可以吃完飯的時間。
閆弈城說餓了,要去銀座里找個地方吃飯。
陳清姿也附和。我苦笑道:“本來是想來調查事兒的,結果你們倆倒好,像是來旅行的。”
陳清姿笑道:“我們不也商量了一下午了么,沒想到好主意,那就慢慢想唄。肚子餓了怎么想。”
我心想,這也是,于是帶著他們想往銀座里走。
但是我們仨剛要邁步上臺階的時候,突然,我敏銳地感覺到頭頂似乎有東西落了下來。
閆弈城似乎也感覺到了,于是我倆一起將陳清姿給拽了回來。
就在這時,果然有一樣東西從天而降,啪地一下正落到我們仨腳邊。
我們仨嚇了一跳,往前一看,頓時吃了一驚。
因為從天而降的不是什么物件,而是一個小男孩!
這小男孩好像從高空摔下來的,摔到地上一灘血,血肉模糊,已經沒法看了。
我頓時感覺有點惡心,陳清姿驚叫道:“哪兒掉下來的小孩?”
“大概是樓頂。”閆弈城說道,抬頭往上看:”這樓怎么也得二十多層高。“
沒多會兒,我瞧見警察跟商場保安都趕來了,還有幾個痛哭失聲的大人。
我們在圍觀人群里看了半晌,聽了半天周圍的議論跟幾個孩子的哭訴,貌似是說,這個摔下來的小男孩起初跟小伙伴在26層樓的樓頂玩耍,當小伙伴下樓后,發現男童直接從26樓掉下來。
說是小孩子們一起在天臺玩穿越游戲,但是大家都八九歲了,自然很明
白游戲就是游戲,只是模仿,而人掉樓下是真的會死的。一開始死的時候,大家都玩得好好的,沒有人靠近樓邊。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等大家都決定要下樓的時候,這小孩突然跑到樓邊跳了下去。起初大家沒注意,就發現那孩子不見了,于是大家喊了好幾聲。后來沒發現回應,于是大家便又跑下樓。一到樓下,就看見剛才的小伙伴摔在地上。
于是警察們判斷,近年來電視電影甚至一些動畫都偏向于超能力,雖說藝術來源于生活,但它始終是高于生活的,小朋友模仿電視里的超能力而導致的悲劇也不是一件兩件了,因此警察們判斷,可能是這個小朋友癡迷電視劇,所以自己跳下去了。
”扯淡。“閆弈城對我們說道:“這不可能,剛才孩子們已經說了,起初玩游戲是鬧著玩,大家都明白不能真的跳下去。怎么臨走了,就有個孩子糊涂了,自己跳下去了?”
“會不會是其他小孩惡作劇隨便推了一把,他就摔下去了?”我問道。
“我覺得不會。看剛才那幾個孩子不像是會干這種事情的。八九歲的孩子了,”陳清姿說道:“早就明白了是非,所以我覺得不可能。”
“唉,沒想到我們來了還會遇到這種慘劇。”閆弈城說道:“算了,這邊警察太多,咱們去街對面吃吧。”
說著,閆弈城指了指街對面的一家火鍋店。
于是我們幾個趕去了對面的火鍋店。這個吃飯的點兒,店里人不算少。我們選了個角落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過了一陣子,旁邊來了四個中年男人。四個人好像是同事什么的,坐下來一頓聊。聊了一會兒,其中一個往外一看,說道:“怎么街對面那么多警察?”
“唉你們不知道啊,有個孩子從銀座這樓上掉下來了。”另一個說道:“真慘啊。“
“這真奇怪。你們聽說沒,這附近可死了不少孩子。加上這個,得有五六個了。”第三個人說道。
“是嗎?我們不住這邊,也沒聽說,都怎么死的?”最后一個人問道。
“那死法可真是奇怪,千奇百怪的。”第三個人說道。
我聽到這里,直覺這其中有點問題,于是豎起耳朵聽了下去。只聽這人說,圍繞銀座商廈這附近,可是死了不少小孩。
三個月前他住的小區附近,死了一個小孩,那小孩子是被活活燒死的。說起來也是無語,那小孩跟同村小伙伴模仿動畫片《喜羊羊與灰太狼》里烤肉的情節,結果被嚴重燒傷,不治而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