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很不幸地被羅山鳳帶入了山谷之中的那座石頭屋子里頭,就見房間里張燈結(jié)彩,布置得相當(dāng)喜慶,公孫不解地問他,“你是……”
羅山鳳瞅瞅公孫,笑道,“別急,一會兒就給你辦喜事!”
“辦什么喜事啊?”公孫睜大了眼睛看著羅山鳳,有些摸不著頭腦。
“祖師娘!”這時候,外頭傳來了展昭等人的聲音。
公孫想出去,被羅山鳳抓住了。
“你們進(jìn)來洞房!現(xiàn)在趕快去換衣服,不然我就捏死這個書呆子!”羅山鳳瞇著眼睛威脅眾人。
龐統(tǒng)一挑眉,道,“前輩別沖動啊,有話好說。”
公孫有些不明白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見龐統(tǒng)對著他使眼色,公孫只好不說話了。
白玉堂蹭蹭一旁的展昭,展昭就見白玉堂對他一挑眉——貓兒?怎么辦?
展昭無奈地聳聳肩——還能怎么樣啊?拜堂唄。
白玉堂苦了臉色,問羅山鳳,“祖師娘?拜堂無所謂,不換衣裳行么?”
展昭忍笑,白玉堂鐵定看到紅色的衣服就頭疼。
“不換衣服?”羅山鳳似乎有些為難,展昭就道,“是啊前輩,衣服顏色不要緊,江湖兒女不計小節(jié)么。”
羅山鳳聽后點點頭,“嗯,很有道理,好吧!那就馬上拜堂!”
“拜堂?”公孫不解地看展昭,“拜堂做什么?”
“唉,你就當(dāng)圓了老人家一個心愿么。”龐統(tǒng)走進(jìn)來,拉過公孫對他使眼色。
公孫有些糊涂,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莫非這和這次的案子有什么關(guān)系?便也不多問了,點頭應(yīng)允了,被龐統(tǒng)拉到了一旁。
展昭和白玉堂可尷尬了,就見羅山鳳大模大樣往正座上一坐,笑瞇瞇道,“來!一拜天地!”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兩人對視了一會兒,也就跪下了,拜了天地,龐統(tǒng)和還迷迷糊糊的公孫也跪下一拜。
隨后,又聽羅山鳳道,“二拜高堂。”
眾人面面相覷——高堂在哪兒呢?
白玉堂苦著臉色小聲嘀咕,“若是讓我娘知道我成親拜的是別人不是她……那我可死定了。”
展昭也小聲嘀咕,“我也是。”
“你們啰嗦什么呢?”羅山鳳瞪眼,“完禮要誠心實意才行啊!不然佛祖不保佑你們的后代!”
龐統(tǒng)微微笑了笑,道,“不要緊,反正這樣子估計要有后代也夠嗆。”
公孫還是沒鬧明白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一臉茫然地看他,龐統(tǒng)摸了摸下巴,挑起嘴角,一會兒洞房鐵定有意思。
“就拜我吧!”羅山鳳道,“我收你們做干兒子,以后誰要是敢欺負(fù)你們就跟我說,祖奶奶幫你們出頭。”
展昭琢磨了一下,低聲問白玉堂,“玉堂,她是我們干娘,然后是師父的師娘。”
白玉堂有些無奈,“這輩分夠亂的啊!”
“拜不拜?”眼看著羅山鳳又要翻臉了,四人無奈,只得跪下,拜高堂。
“好好!”羅山鳳大笑,“乖,現(xiàn)在該對拜了!夫妻對拜!”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上下打量,兩人對夫妻這個稱謂還是很在意的,公孫讓龐統(tǒng)拉著跪下了,相互一拜,公孫糊里糊涂就和龐統(tǒng)拜了堂,而展昭和白玉堂則是還在較勁,羅山鳳對公孫和龐統(tǒng)挺滿意,倆小孩兒拜堂爽快!但是對展昭和白玉堂則是有些不滿,道,“你倆怎么還不拜?不拜我可不饒你們!”
白玉堂看羅山鳳,道,“祖師娘……”
見羅山鳳瞪了自己一眼,白玉堂改口,“干娘……這夫妻對拜,兩個男的,怎么拜啊?”
羅山鳳愣了愣,道,“那……夫夫?qū)Π莺昧耍》蚍驅(qū)Π荩 ?
展昭和白玉堂想了想,覺得夫夫那還是沒什么大問題的,就跪下,對拜了一下……這一拜完了,兩人對視,一時有些愣住了,隨后便覺得不好意思起來。
“喝交杯!”羅山鳳又道。
“交杯酒不是要進(jìn)了洞房才能喝的么?”龐統(tǒng)不解地問。
展昭、白玉堂和公孫都看他——這你也知道啊?
龐統(tǒng)有些尷尬,道,“我聽姐姐說起過。”
“不行!”羅山鳳道,“我要看著你們喝交杯酒,在這里喝給我看!”邊說,邊拍開酒壇子讓幾人喝酒。
眾人無奈,只得拿起酒杯對視。
“喝,快些!”羅山鳳在一旁一臉興奮地看著,邊催促著。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公孫看了看龐統(tǒng),無奈,只得端起酒杯……
雙臂相交然后環(huán)繞的動作實在是讓人尷尬,一杯酒入口,眾人也都沒嘗出什么滋味來。
羅山鳳則是看得大喜,笑著將眾人推入兩個裝飾一新的房間里頭,關(guān)門落鎖,道,“明日早晨再出來!”說完,就在大門口坐守。
白玉堂透過門縫往外一看,就無奈搖頭,回頭問展昭,“貓兒,怎么辦啊?”
展昭聳聳肩,道,“那也沒轍啊,明早再走吧。”
白玉堂只好在房間里轉(zhuǎn)圈,正這時候,就聽外頭羅山鳳又喊了一嗓子,“你們少逢場作戲啊!今晚上我就在外頭守著,你們都給我洞房,明早上我要看的!”
展昭微微一愣,看白玉堂,問,“怎么看啊?”
白玉堂摸了摸頭,道,“這個……行沒行房能看出來么?”
“嗯。”展昭想了想,跑到床邊,將被子攤開,然后床單揉亂了些,認(rèn)真道,“床應(yīng)該亂一點!”
“嗯。”白玉堂點頭,“有理……好像還有些別的。”
“什么?”展昭問。
白玉堂扒拉了兩下展昭的頭發(fā),扯下幾根來,展昭揉著頭發(fā)不解地看他,就見白玉堂將頭發(fā)放到了枕頭上面,認(rèn)真道,“這樣比較逼真!”
“哦……”展昭點點頭,伸手拽住白玉堂的衣服,扯了扯。
“干嘛?”白玉堂不解地問。
“嗯……行過房了……衣服應(yīng)該會很亂很皺吧?”展昭問。
白玉堂想了想,點點頭,“有理啊!我也來!”
于是,兩人開始相互扯對方的衣服,盡量將衣服弄皺一些。
這里展昭和白玉堂瞎忙活,隔壁的公孫和龐統(tǒng)更是大眼瞪小眼。
公孫始終不明白究竟怎么回事,龐統(tǒng)大致給給他講解了一下,公孫聽后微微皺眉,道,“這老太太是傷心過度導(dǎo)致的郁結(jié),氣血不通,所以腦袋有些糊涂了,實在也是可憐的。
“所以我們就演戲給她看么。”龐統(tǒng)笑了笑,看了看公孫,問,“然后呢?演戲要逼真,不然老太太該懷疑了。”
“嗯……”公孫點了點頭覺得有理,就道,“那……要怎么裝?”
“你見多識廣,不懂這些么?”龐統(tǒng)試探xing地問。
公孫老實地?fù)u搖頭。
“哦……”龐統(tǒng)放心地點頭,道,“我倒是知道一些。”
“是么?”公孫笑了,道,“那你來吧。”
“你的意思是,你聽我的?”龐統(tǒng)問。
“嗯。”公孫點點頭,表示愿意配合。
龐統(tǒng)喜笑顏開,道,“那就來吧。”說完,伸手一把將公孫抱了起來,放到床上。
公孫有些不解,問,“這是做什么?”
龐統(tǒng)認(rèn)真地說,“哦,演戲!”
“哦。”公孫也點點頭,道,“那你繼續(xù)。”
龐統(tǒng)笑,“這個當(dāng)然!”
……
“貓兒。”白玉堂看著一旁躺著的展昭,問,“為什么扯著扯著就到床上來了?”
展昭聳聳肩,道,“我也不知道,就扯上來了,這樣已經(jīng)夠假的了吧?是不是睡到明天早上就可以出去了?”
“大干。”白玉堂伸了個懶腰,摸了摸脖子,問,“貓兒,你覺不覺得熱?”
“嗯。”展昭點頭,“有點,還有些渴。”
“我也覺得。”白玉堂轉(zhuǎn)臉看展昭,道,“又熱又渴的……感覺好奇怪。”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問,“耗子,你臉怎么那么紅?”
白玉堂甩甩頭,道,“不知道……貓兒,你也好紅。”
“臉燙。”展昭摸了摸臉,兩人又對視了一會兒,情不自禁地就往前靠了靠,感覺到對方的氣息吐在自己的臉上,莫名就有些緊張還有些興奮,展昭湊過去了一些,白玉堂湊過來了一些,兩人看著看著,突然就緩緩靠近……雙唇相貼。
有趣的是,相貼的一剎那展昭和白玉堂的腦袋有些糊涂,暈乎乎的,覺得為什么就要親到一起去呢?但是唇上微涼的觸感傳到四肢百骸,卻是說不出的舒服,可以緩解一下那種讓人無力的灼熱感。
兩人吻了一陣,覺得氣息稍稍緩和了一些,白玉堂看展昭,道,“貓兒……好像……”
“嗯。”展昭也點頭,“有點不對勁啊……”
“怎么回事?”白玉堂邊說著,就邊又湊過去,兩人再一次不自覺地吻到了一起。
“玉堂,酒好像有問題。”展昭迷迷糊糊地就覺得大概是剛剛喝的酒有問題,就問,“怎么辦?”
白玉堂也發(fā)現(xiàn)問題似乎嚴(yán)重了,但是沒法子,停不下來了,就道,“貓兒,你說?”
“不知道啊。”展昭也著急,不過親起來感覺真好。
……
而另一個房間里,公孫臉紅紅推身上的龐統(tǒng),“剛剛那酒,有些不對勁啊!”
“是么?”龐統(tǒng)低頭親著公孫,問,“那要怎么辦?”
“你先起來,我有辦法解。”公孫道。
“嗯,好啊。”龐統(tǒng)點頭,“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