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倩倩小心翼翼的指著組長的辦公室:“這位來頭可大,據說是方經理的未婚妻。”
我一愣:“這么大的本事?方白不過是個經理。”
王濤嘿嘿一笑:“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方氏這么大,我們方氏科技只是方氏旗下的一個游戲公司。”
我當時第一心思就是方白是富二代,還沒來得及問,就聽魏倩倩說:“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方氏跨足不同領域,公司的董事長是方白的老爹,但是董事長卻對方氏科技一點幫助都沒有,所有的融資都是方經理自己拉的。”
“所以正好他的未婚妻補了缺?”我倒是好奇,想起方白今日對我的體貼,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一想,好像方白都是為了幫我的忙才這樣的。
“什么啊!”魏倩倩一臉的笑意,“這你可說錯了,本來聽說方經理有了未婚妻了,當時我們放心可是碎了一地啊,尤其是李爽還氣病了。”
我睜大了眼睛:“真實點,別虛構。”
魏倩倩看著我一笑:“嘿嘿,不是氣病的,是真病了,不過病好了到現在還沒來上班,倒是奇怪,不過我們卻是看到了希望,因為不知道那里傳來的消息,據說企劃部組長的位置,是董事長安排的,方經理對這個未婚妻不感冒。”
我聳了聳肩:“別瞎說,小心人多嘴雜的,傳到那女人那里給你小鞋穿。”
“咳咳!”突然王濤拽了我一下,低聲快速的說,“王組長來了!”
我看像辦公室方向,只見一個腳踩恨天高,一身性感職業套裝的女人走了出來,棕色的破浪長發,確實是少有的美女,此時正想我么這邊走了過來。
“王組長好!”我聽見濤哥和倩倩和女人打招呼,我也喊了一聲。
“你是誰?”王組長看著我,傲嬌的神情透著疑問。
“我是……”我一時不知該怎么解釋自己,想了想還是說出了實情“我是方白的朋友,以前在方氏上過班,今天過來是方白叫我來的。”
“方白?”王組長喃喃自語,復又看向我,“既然是方白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是他的未婚妻,我叫王晴,你以后就叫我王晴吧!”
我點頭帶著微笑喊兩聲王晴,隨后就說要去找方白,王晴熱情的說帶我上去,我也不好推脫,就跟著她走。
二樓是方白的辦公室,我從一樓就聽著她夸方白一直到了辦公室門口,真沒見過這樣的女的,你老公好就好吧,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夸一兩句就夸一兩句,夸起來沒完沒了,就讓人心煩。
“小白,曾瑤來了。”王晴敲了兩下門,沒等里面應聲就推門進去,顯然極為熟練。
室內,方白正在伏案寫著什么,聽到我們進來抬起頭,先是一笑,隨后皺了眉頭:“你怎么來了?”
我以為是說我,剛想說話,卻聽王晴聲音帶著哀怨:“我不是帶你朋友上來嗎?你不感謝還兇我?”
我也跟著打了兩句詫,說王晴好心,方白看了我一眼,告訴王晴出去。
“你倒是挺會替別人說話的。”等到王晴出去關了門,方白帶著嘲諷看向我。
我有點莫名的尷尬:“怎么替別人,不是未婚妻嘛?你這也太兇了,小心打光棍。”
方白聽我說完只是看著我笑,盯得我臉上有些不自然:“你今天找我來什么事兒?”
卻聽方白說:“還是關于那個策劃案的,你能不能跟進那個案子,我選中了你的方案,潔凈值不錯。”
我想著要去和師叔學捉鬼,為難的想點頭,只見方白從口袋里拿出來一張卡,赫然就是我丟給他的那一張:“里面是你給我的錢我一份沒動,還打進去十萬,你完成了策劃案,這些都歸你。”
20萬?是挺多的,但是卻不足以讓我動心,師叔一個小單子都有五十個:“你公司策劃部不是有人嗎?策劃案我不要署名權。”
“你說的輕巧,誰敢接?他們都不明白你這策劃案寫的什么,太籠統。”方白說道。
“挺清楚的啊,不就是潔凈值嗎?”我不明所以,對于我第一次寫的策劃案百分之百的滿意驕傲。
但是最后方白又拍出了一張卡:“額外的一百萬,上九下四,為期一個星期。”
“成交!”我暗罵自己沒出息,看著桌子上的一百二十萬沒把持住,可是錢又沒有錯,我何必和它置氣。
接下來方白交代了我一些游戲的事宜,如果是現代養成類游戲是最好融入廣告的,但是我的算盤打錯了,怪不得沒人想接,這丫的告訴我是推塔類游戲,類似于聯盟的一款新型游戲,當時我就想仰天長嘆:我掐指一算,竟然漏算了你。
我當時想的很簡單,哪怕是古代的游戲我也能將這個沐浴露廣告插進去,但是這種DOTA類型游戲卻真心無力,怎么插?英雄回城先洗個澡?還是出門裝帶個沐浴露?一陣無語,但是已經答應了,我也沒有后退的辦法。
我認命的將那款游戲帶回了家,到了師叔家別墅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了,正好是晚飯時間。
換了鞋進了屋子,聞到了一陣飯香味。
“雪嬸子,太香了,做的什么?”我聞著味兒就進了餐廳,師叔在餐桌上看報紙,雪嬸子正端著一盤香酥雞往外面走。
“阿瑤回來了,快去洗手,今天嬸子可是忙了一下午,你得好好吃,漲二斤肉。”雪嬸子身材豐腴,臉上帶著和善的笑意,“好長時間沒見了,倒是越變越漂亮。”
我笑著答應去了洗手間,照著鏡子想著剛才雪嬸子的夸獎,不禁皺眉,我確實發現我這皮膚越來越好了,細膩紅潤,皮膚本來就白,現在卻是無死角的白,洗了手,回了餐桌。
剛坐下,電話就想了:“喂哪位?”
“阿瑤妹子,我是寧靜嫂子。”電話對面是布朗寧靜的聲音,“龍吉認罪了。”
我眉毛一挑,仔細問了幾句,隨后掛了電話。
師叔問我什么事兒,我說:“龍吉認罪了。”
“這倒是新鮮了,我倒是也為會拖很久的。”師叔明顯很驚訝。
我倒是覺得我那幾句話發揮了作用:“是啊,還沒到喪盡天良的地步,說是因為苗族蠱術傳給了苗姑娘,老爹又疼龍苗這個不孝順的,心里不舒服,憋屈。”
我笑笑,卻發現自己現在竟然能夠笑看這種事情,突然想起第一次在警局看到小周波瀾不驚的眼神時的驚訝,確實,人情冷暖,看得多了,就習慣了。
“苗姑娘?這次又和他有關系?”雪嬸子向來是溫柔的,突然語氣帶著悶氣。
師叔連忙道:“不過是碰到了,這次阿瑤能早回來,還得多靠她。”
“真的?”雪嬸子狐疑的看向我,明顯不相信師叔的話。
我突然想起那晚偷聽苗姑娘和師叔的談話,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還是實說了:“是啊嬸子,多虧了苗姑娘我才能早回來。”
雪嬸子這才罷休,一頓飯吃的倒是香,一頓飯夸了幾次菜好吃,惹得嬸子笑得合不攏嘴。
吃完飯,師叔帶我進了書房,雪嬸子說給我收拾房間,告訴師叔來日方長不用一開始教的這么晚,我們點頭,雪嬸子才放心的去了。
師叔的書房不像是其他的書房,這里到處放著黃色的符箓,墻上貼著,桌子上擺著,書架上只有幾本書,但是卻都是至寶,其他的我倒不認識,卻是認識老書的,畢竟是祖師爺留下的。
師叔走到書架上拿了一本小冊子,那是零星的幾本書里最小的一冊:“這里面倒也沒什么,只是介紹了各種鬼,你都要認識。”
我接過小冊子,翻了一圈,發現里面都是各種鬼的圖案,然后附帶著解釋:“師叔,這冊子是誰畫的,也是能看見鬼的人?”
師叔點點頭:“是老早以前的,看的見鬼雖然少,但并不是稀奇的,比起看得見鬼,你能從死者眼里看到生前發生的事兒,更稀奇。”
我又問:“師叔可認識能看的見鬼的人?”
我本以為師叔會說沒有,卻不料師叔說:“你記得我說我認識以為玄學大師嗎?他的大徒弟就是陰陽眼,天生的。”
我驚訝,想繼續談論下去,師叔卻指了指時間:“八點了,十點睡覺,你不是剛才說明天還上班嗎?”
我吐了吐舌頭,開始翻著小冊子,突然在一頁停下,上面畫著沒有頭的鬼,手里搬著腦袋:“無頭鬼,師叔,這不是和老宅子院子里的一樣?只是衣服不同。”
師叔看著書頁:“竟然是這種無頭鬼,搬著頭顱,怪不得,這是被人硬生生砍掉了腦袋才會出現的形態。”
我一聽,緊張的問:“怎么把那鬼轟走?”
只聽師叔笑著說:“這種無頭鬼,分為閉著眼的,和睜著眼的,如果是閉著眼的不用轟自己沒準哪天就走了,若是睜著眼的,他就是在那個地方等什么,轟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