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好,那既然說到五行輪,就應(yīng)該知道今天是五行輪的考核,今天每個人都要進行一次五行輪陣法的擺放,方瑤,你先來吧?!贝髱熣f。
我點頭:“知道了大師,我先來?!?
說著,我在眾人的注視下到角落里拿了銅鈴和陣旗,銅鈴是紫色的,陣旗是金色的,很特殊,裝在一個保險箱里,這大概是這位徐大師的珍藏,可以看到出來,他所有的東西都給人精致的感覺,很特殊。
所謂五行輪陣法,就是以太極為基準,而太極的那個圓就是論,很特殊,都說五行八卦,太極九宮,但是這個陣法屬于奇葩,所以我并不是說只是應(yīng)付著看了,而是真心的看進去了,看透了也就懂了,其實依舊是五行八卦,只不過故意的將八卦隱藏了,而五行輪指八卦的八個方位對應(yīng)的太極的位置,然后在太極找好的點上,放上五行,按照相生相克的順序擺成小圓,這樣就好比大圓上安上了輪子一樣,所以這個陣法是因為外型得來的名字,五行隱去八卦的位置擺放在太極上,其實就是八卦和太極的組合,獨少九宮,看來九宮是最難穿插的,也是我們考核的大忌,按照想法,將手上的銅鈴和陣旗開始穿插的擺放,不一會一個巨大的輪子出現(xiàn)在眼前,我看著眼前的輪子竟然生出了一種無限的自豪感。
“不錯?!毙齑髱熣f。
“方瑤,你都沒學竟然擺出來了,厲害啊?!痹铝猎谖遗赃吪闹业募绨?。
“書讀百遍其意自現(xiàn)?!蔽倚χf,不敢居功。
隨后大師問我:“那你能不能說出來,這個陣法的死門生門各在什么位置?”
我佯裝看了半天:“我看不出來?!?
其實這個陣法只有死門,并沒有生門,死門在于八個方位的五行圈,相生相克,那是死門,陰魂可以從八個方位進入,只是一進入別想有出來的時候,五行,相生相克,盡管你是再厲害的陰魂,都難逃五行,哪怕你是魂,也是有屬性的,進去就是萬劫不復的碾壓之苦。
“還是太嫩,只能算是領(lǐng)悟力一般?!毙齑髱熆粗易鳇c評,隨后告訴我了我生死門的位置,可笑的是他竟然說聲死門各在太極的陰陽點上,我怔怔的看著徐大師。
“你們繼續(xù)考核,下一個,左春光?!边@個孩子我也有印象,比我小一歲,當然是實際年齡比我小一歲,我今年二十四歲,她二十三歲,但是以方瑤的身份我卻應(yīng)該管他叫哥哥,這個人之所以讓我印象深刻是因為他什么都不和老師反駁,甚至不看書,每個人都拿了教材,只有他沒有拿,理由也很簡單:“比起照本宣科,我更愿意上課的時候認真聽講,大師說的比書上簡練很多,我可以用空余的時間去學習別的課程,也不愿意在啰嗦的書本上浪費時間?!?
這話說的老師美滋滋的,說的我也是熱血沸騰,直覺得看書是浪費了時間,所以我覺得這是個人才,倒不是說在陣法上,而是在煽動性上,不管他是一個怎么樣的人,但是他確實煽動到了我。
“大師,我擺好了?!弊蟠汗獠僦粡埍〈剑炱ぷ觿拥臉O快,“如果沒有什么事兒,我就先走了。”
大師不解:“課還沒有上完,就你想快些走嗎?”
誰知道左春光說:“大師,我和他們可不一樣啊,我家里還有老母親要照顧,您也知道我每天學多少東西,大師,您是通情達理的人,我覺得今天的課程雖然沒有上完,但是后面也就是看著其他人考核而已,這樣的話,我不如回家和媽媽呆著,和她老人家多相處一會,也不知道媽媽還能活多久,真的想在她有生之年看到我的成就?!?
“切。”看到左春光說的聲情并茂我都感覺很感動,但是小月亮卻切了一聲,“也就騙騙不知道他的人,大師已經(jīng)不是上了一回當了,以為他是多好的學生呢?!?
果然大師點頭:“那你回去吧?!?
“謝謝大師?!弊蟠汗庖粋€深鞠躬,很有禮貌,大師很是受用,隨后就離開,在場的學生除了小月亮,其他人都沒有任何不滿的情緒,反而都很同情他。
考核很快就結(jié)束了,大師臨行前吩咐說下一堂課要設(shè)計一點九宮,我們都很納悶,雖然這是陣法課,但是在課程安排上九宮和陣法是分開的,我們不解,他也沒有解釋,而是轉(zhuǎn)身離開,我和小月亮告別,也回了宿舍,給慕容和旺財做了飯,吃完飯三個人開始坐在一起惡補這十多天我落下的課程,教我的功夫和靈敏度的招式,很新鮮,但是卻對我沒有什么大的用處,他們只是認為我不肯下功夫,我只是說時間不夠了,而且天賦也不夠,慕容卻說我一開始學功夫的時候可是勤能補拙,姿勢速度可以與他媲美,我心里美滋滋的笑,本姑娘比你強很多好嗎?
當然這話是沒有說出來的,討論完之后已經(jīng)很晚了,明天是休息一天的時間,所以也并不著急睡覺,只是剛回到自己的房間就看到了宗白筱,兩截身子還是給餓了我很大的沖擊,只是臉上的蒼白感少了很多。
“你回來了。”宗白筱看著我說。
我點頭,也不害怕她,坐在床鋪上問:“怎么了?今天怎么來了?!?
宗白筱半天才說:“也許我可以幫你完成心愿,但是代價是你必須幫我問問哥哥,當年為什么這么做。”
“幫我完成心愿?你在說什么?”我看向宗白筱,不明所以。
“028號,雷蕾。”宗白筱繼續(xù)說著,“之前我就納悶,看到你的時候我就總覺得在哪里見到過你,后來我想起來了,那個美麗的女人,我哥哥喜歡的女人,應(yīng)該是她,你和她長得像的地方很多,尤其是神韻,但是你放心,女人是細膩的,而且是因為我對那個人印象深刻,又知道你隱藏實力,所以才猜測你是為了救雷蕾出去,如果雷蕾是你的媽媽,那么028也就是你爸爸了,對嗎?”
我但笑不語,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聽白筱說:“我要的很簡單,也許只是讓你將我哥哥帶出來即可,而我會安排你見你媽媽,至于你爸爸,可能就要通過聞大師才能見到了,我沒有辦法?!?
我眼睛一亮,我自然是可以通過聞大師見到爸爸的,但是媽媽這邊我一直沒有什么機會,這次聽宗白筱一說,著實心動了:“我怎么將你哥哥帶出來?”
“色誘!”宗白筱語不驚人死不休,“因為你長得像雷蕾,所以我讓你色誘我哥哥,你放心,人有相似,他不會想到你是雷蕾的女兒,因為當年我哥查過,據(jù)說他倆的有個女兒,但是已經(jīng)死了?!?
是啊,當年曾家以為我死了,這是真的,后來曾天燁恐怕還沒來及的報告,因為對于SJ的任務(wù)來說,我并不重要。
“你讓我想想,明天給你答復,只是我還有課程沒有過,過些日子……”我說著,卻被她打斷。
“你還用學那些陣法嗎?你有書就行了,自己看的比他講得呀來得透徹,當年這個徐悲鴻不過是個小嘍啰而已,如今竟然成了大師。”宗白筱笑道。
我也知道是這個到底,但是終究還是沒有辦法和慕容以及旺財交代,心里百轉(zhuǎn)千回,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