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姐看向我:“有什么辦法沒有?”
我點頭:“記得師叔對趙寡婦用的方法嗎?先鎮住,然后招魂,最后為那個死去的冤魂找到死亡的真相,大概就是這個套路。”
璐姐說可行,方白也是贊同的,緊接著就開始行動,女人說服了她的女兒,我還能聽到那個女孩子在外面的吼叫聲,沒錯,就是吼聲,有點像鬼哭狼嚎的。
璐姐咋舌:“真的是鬼啊,這聲音,我以前還我祖父說過,說是有狐妖附身一說的,對了當初王寡婦不也是嗎?那時候的樣子還真是可怕。”
“這是鬼附身,可不是狐貍什么的,這女的死的蹊蹺,一會得去問一下,這個女人的爸爸的情況。”我說。
等到了晚上,女人的女兒休息了,我讓鐵蛋兒將女人交出來,女人坐在我身邊似乎是很忐忑:“有什么事兒嗎?是不是找到方法了?”
我搖頭:“你能不能和我說說,你爸爸的事情,因為你剛才說你家以前還挺有錢的,但是現在只剩下五十萬了,你用只字來形容五十萬,我想一般的小眾家庭是會被氣死的。”
“真不好意思,來了這么半天還沒有做自我介紹,我叫劉敏,我爸爸叫劉輝,在我十多歲的時候我們家很富有,但是因為一場變故,我爸爸突然失蹤了,到現在也沒有找到,但是我相信我爸爸還活著。”劉敏靦腆的笑。
方白問:“怎么會覺得還活著?”
我也聽著,對這件事情感到好奇,只見女人笑了:“我一個女人能賺我是萬嗎?我爸爸的公司倒閉之后我就沒有在那里就職了,一開始靠著爸爸的關系還能找一個比較好的工作,但是后來我爸爸走了之后,我就被開除了,人情冷暖真的是嘗了個遍,最后還是在我老公的幫助下找到了現在的工作,但是很可惜,我老公突然死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后來就有人給我匯錢,一開始還是一千兩千的匯,到后來就是一萬,兩萬,我一開始以為錯了,還報過警,但是警方說,匯錢的人這么一往無前的給我匯錢,一定是認識的人故意的。”
“你的意思是你爸爸?”我問。
劉敏點頭:“我是這么想的,但是我沒有證據,可是你們想,我家親戚要想管我早管我了,而且我老公剛死就給我匯錢,我也不是什么花容月貌能勾搭男人給我花錢的,能這么無私的義無反顧的給我錢花的必定是在意我的人,不是我爸爸是誰呢?”
我說:“你這么說倒是有道理,好了,劉敏,既然這么說,你知道當時你爸爸為什么失蹤嗎?活著是有什么不一樣的,活著說為什么要失蹤,疑點之類的又沒有。”
劉敏只是好奇的看著我,似乎是不知道我為什么要問他爸爸的事情。
方白解釋說:“阿瑤的意思就是說你做的這個夢境,也許真的是和你爸爸有關系,既然這件事情已經很玄乎了,不如就從夢境入手,是個這個意思吧阿瑤?”
“就是這意思!”我點頭看向劉敏。
劉敏一臉的迷茫,隨后做出思考的神色,在我以為劉敏什么疑點都沒有想到的時候,突然就看到她露出驚恐的神色。
“我爸爸以前真的有過一輛桑塔納。”劉敏說,“當時我記得我爸爸雖然很有錢,但是因為我媽媽走得早,他的生活很亂,經常帶著小姐回家,我家別墅旁邊當時建在荒郊,那個時候還沒有這么好的別墅,就是大概是hi荒地開發,想怎么蓋怎么蓋,也就是幾個爸爸不錯的朋友,吧房子蓋在那,但是當時有意見破舊的房子在旁邊,那間房子里還有一個挺漂亮的女人。”
“蓋別墅,那個破房子不需要拆遷嗎?”我問。
劉敏點頭:“要給錢的,但是那個女人性子很烈,不要錢,可是后來,那片別墅區住的人越來越多,所以最后就強拆,后來我就不知道了。”
我見劉敏臉上的神色越發的蒼白,似乎想到了什么,隨后搖了搖頭:“不可能啊,如果真的是那個女人,也不可能是我們家的錯,為什么要來折磨我的女兒呢?”
“你再想想,你爸爸是什么時候失蹤的。”我說。
劉敏回憶著,臉色煞白:“為什么我越想越不對勁兒,好像是附近的別墅區剛剛建完就失蹤了吧,那個女人我也沒有見過了,你說是不是真的是我爸爸殺的?”
“這個我們不敢真正的去說,但是你知道的,這件事兒卻是很是詭異的很。”我說,“還有沒有人見過那個女的,對了,你說你夢境里是你爸爸和他的朋友?我想說這是不是這個女人在和你托夢,讓你盡快找到你爸爸,所以才附身在你女兒身上,來逼迫你?”
我越說越覺得可能,只見劉敏神色慌張:“我也覺得有可能。”
“那該怎么辦?”劉敏又問。
我想了想:“這樣吧,我先給你一道符箓,我接近你女兒的時候她會害怕,你到時候就悄悄的貼在她身上,然后看到她動不了,你再來找我,到時候我在擺陣法。”
“這樣也可以,我知道了,但是后我就出來叫你們,謝謝阿瑤姑娘,我這么叫你,你不會介意吧?”劉敏笑著,拿著符箓很是虔誠,我知道這是一個母親的心,自然不會說些什么。
我笑道:“不介意。”
隨后就看到劉敏朝著門外跑去,邊跑邊小心翼翼的將符箓藏起來。
方白搖頭:“天下父母心啊,一會你打算怎么辦?”
我說:“先把陰魂弄出來,只是這聚魂陣,倒是沒有辦法用之前師叔用的了,畢竟那趙大漢還有自己媽媽,這個女鬼可是沒有親人的,子母聚魂陣沒有辦法的。”
方白說建議我用歸一陣,但是我覺得這個陣法太過復雜,隨后想了想,還是決定用傳承中的那個簡單的聚魂陣,雖然是在傳承中看起來有些簡單的,但是能在古書中的存在,我相信沒有簡單的。
等了半晌,就聽到劉敏慌慌張張的腳步聲,隨后就看到門開了,劉敏闖了進來:“阿瑤姑娘,好了,我貼上了,你去吧,嚇死我了,當時我女兒那個兇惡的眼神,哎呀,你可小心點。”
我拿起東西聽到劉敏的話,報以淡淡的微笑,隨后就朝著門外走去,劉敏住的屋子是隔壁王嬸子家的偏房,農村的院子籬笆都開著,不怕人偷,路不拾遺的理想社會,我想只有在這樣民風淳樸的農村才可以看到。
門吱呀的響了,王嬸子探出頭,看著我:“阿瑤姑娘,你來了,那孩子真的邪病不成?”
王嬸子剛問完這話,就聽到身后傳來了譚友林的聲音:“王家嬸子,這事兒你別管了,快進去,交給這邊料理。”
“好!”王嬸子應道,隨后告訴我們小心些就進了屋子,只是院子外面有圍觀的村民,不管什么時候八卦永遠是人的天性。
譚友林大師告訴我進去料理,他在外面把風,不會讓人打擾到我。
我笑著說好,隨后就和方白走了進去,祁山和鐵蛋兒跑了過來,說是一起去,譚友林師傅是管不住祁山,只將鐵蛋兒拽在了身邊,讓他幫忙,祁山笑著和我們往屋子里走,獨留下鐵蛋兒苦著的臉。
我不由得覺得好笑,等到進去之后就看到劉敏的女兒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眼睛睜得老大,一眨不眨的看著天花板,只是眼中帶著怒氣。